“我还没死呢,你笑这么大声,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点?”
忽然,刘凡那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笑声戛然而止,
哭泣声也秒无,
所有人都迅地望去,
只见明明被捅了刀子的刘凡,
竟然没有倒下,
还好好的站在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安北。
司马招;“……”
宇文滑鸡:“……”
你看我, 我看你,嘴张的可以塞下两颗鸭蛋,
刘凡居然还活着?
“大小姐,三小姐,你们看见了没,小少爷他……他没死,还活着,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呜呜……”
小雨激动的边说边哭。
“三……三妹,我……我没看错吧?”萧绰将信将疑。
“嗯。大姐,你没看错。凡儿还活着,还活着!”萧燕燕满脸激动。
“真的啊?”萧绰愣了愣,脸上终于由雨转晴,抓着萧燕燕的手腕,非常激动,“好,凡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话时,她那张干瘪的脸皮,竟然也动了起来,明显十分的欣慰。
“母亲,我——没看错吧?”
刘风看呆了眼。
上一秒还在为刘凡担忧,痛心呢,
下一秒刘凡就活过来了,
像是看戏似的,反转太快。
“嗯。你表哥还活着。”萧岚也笑了,放宽心来。
大姐萧绰的命太苦了,
为了姓刘的男人,苦等了几个月生下了一个儿子,
儿子刚出生,
就被逼着远离新龙井,
一分开就是三十年。
如今母子好不容易重逢,
若是刘凡再有个三长两短,萧岚敢肯定大姐萧绰肯定不愿意活下去。
现在好了,
刘凡没死,
不用担心了。
与此同时,
安北整个人懵了。
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凡,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可能的。我明明捅进了你的肚子里,你们还没死?假象。对,一定是假象!”
“假象?行,你再捅几刀试试!”刘凡淡淡的说。
“啊?”此话一出,
所有人哗然。
刘凡难不成有自虐倾向的吗?
又或者疯了?
“你当我不敢吗?”
一声暴吼,安北又是一刀捅了过去。
果然,
刘凡不仅没有还手,
还张开双臂,站在那,等待着安北。
“嗤!”
迅地,安北第二刀捅在了刘凡身上。
见状,
萧绰,萧燕燕,萧岚们呼吸一滞。
司马招,宇文滑鸡也伸长了脖子,眼珠子一动不动。
“哈哈,这次,老子看你还能不能活?”安北又笑了起来。
刘凡道,“你是不是没吃饭?力气这么小?”
安北:“……”
其他人:“……”
居然又没死?
这……
“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很不甘?是的话,继续!”刘凡手指着他的胸膛,催着。
安北:“……”
一张脸气黑了。
连续两次都失败,
怎么会这样子?
可这个时候,他没得选。
“老子不信邪了!”
又是一声暴吼,安北第三刀捅了下去。
刘凡——没死。
“继续!”刘凡说。
“嗤!”
第四刀捅下去,刘凡还是没死。
“继续!”
第五刀捅下去,刘凡依然没死。
“继续!”
第六刀捅下去,刘凡仍旧没死。
“继续!”
第七刀捅下去,刘凡还是活着。
“继续!
……
一刀又一刀,
一次又一次。
可每一次捅下去,刘凡都没事。
不只是没事,
慢慢的,司马招们发现安北每一次捅到刘凡身上时,刘凡身上别说流血了,
连一点皮都没有破裂过,仿佛刘凡的身子不是血肉之躯,而是由钢铁打造,任由安北怎么捅,都翻不起任何浪花。
安北捅的再猛,也只是给刘凡挠痒痒,添加点乐趣而已,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价值。
慢慢的,司马招,宇文滑鸡们看麻木了。
萧绰,萧岚,萧燕燕,小雨,还有刘风也越看越无聊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黄昏,
太阳都要落山了,
安北还在捅啊捅,捅啊捅,
不过现在的他,早已和刚开始不一样了,
整个人也麻了,
之所以还在捅,
完全是惯性使然。
一双眼睛,早已没有了刚开始那般的杀气腾腾,
变得十分无神。
就连捅刀子时,也是有气无力的。
“duang!”
又不知过了多久,
一道撞击声发出,
刘凡忽然开口,“你该换把刀了!”
“换刀?”安北愣了愣,本能的低头一瞄。
艹!
他手中的匕首,不知何时竟然被他捅钝了。
不,
准确的来说,是在捅的过程中慢慢的被磨掉了,
只剩下一个刀柄。
安北:“……”
整个人傻眼了。
看刘凡就像看见了鬼。
对,就是鬼,不是人。
特么的,怎么捅都伤不到他分毫。
“叫你换刀呢。还傻乎乎的站着干嘛?还不去换把刀,继续捅啊!”刘凡催着。
“扑通!”
安北一听,直接跪在了刘凡面前。
“你不是要捅我吗?跪下干嘛?去换把新刀,继续捅啊!”刘凡说。
“不捅了。再也不捅了。我……我真的不捅了!”安北不停的摆手。
“不捅了是吧?”刘凡掐着安北的下巴,“那你就把我妻子和师母交出来!”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们的尸体在哪啊。我要是知道,我……我早就交出来了。”安北连忙回应。
“看来你是还没捅够是吧?”刘凡面色一冷。
“不不不。我捅够了。绝对捅够了。可……可我真的不知道刘哥你妻子和师母在哪啊?您看要不这样,您给个提示,我好好想想,咋样?”
一听要继续捅,
安北慌了。
特么的从白天一直捅到太阳要落山,
匕首捅钝了不说,
他的手都捅的没什么知觉麻木了,
再捅下去,
他手腕估计都要断掉。
还捅个屁啊。
“提示么?”刘凡眯着眼,道,“他戴着面具。自称是安家的人!就这么多了!”
“戴面具?”安北回想起来。
一分钟后,刘凡问,“想起来没?那个人是谁?”
安北一脸苦涩,摇摇头,“没……没想起来。我敢肯定我安家绝无此人!”
“你确定?”刘凡拧着眉毛问。
“嗯。确定。不会有错的。我安家绝对没有刘哥你说的戴面具的人!”安北点点头,非常肯定。
“哦,是吗?行。我知道了!”刘凡松开了安北的下巴。
安北长舒一口气。
终于应付过去了。
艹。
好难!
真的好难!
“咔嚓!”
可下一秒,刘凡一手按在了安北头顶上,朝右一扭,安北的脖子骨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