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闭的空间内爆炸,敌人连躲的地方都没有,他们一定会被爆炸波及到。
作为阵灵的大哥,兰父想进入守护大阵中还不容易?他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爆炸声起时,背锅侠心中一颤,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
眼见有一层光罩在他们眼前出现,他立刻明白,里面的人被隔绝了。
“快,用全力将这片光罩打破,将里面的人救出来!”
要说小型简化版的守护大阵还真坚持不住敌人的狂轰乱炸,但坚持个几十秒还是没问题的。所以兰父的黄金时间就是这几十秒。
此时,兰父立马杀了回来,一头冲进爆炸刚过的大阵中。
在这群敌人还在昏头转向之时,向他们举起了屠刀。
兰父自然是先对受伤最严重的下手了。本身他们就存在战力差,一个处于全胜时期,一个处于最虚弱时期,打得那叫一个轻易加愉快。
只是一个来回的穿梭,便收割掉了敌方五人的性命。这五人也是最倒霉的,他们当时冲在追杀兰父时的最前面,也是被爆炸崩得最严重的几人。
在他们还没来得及拖着重伤之身调头往回撤的时候,就被冲进大阵的兰父一人一刀给灭了口。
其余敌人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他们也受了伤,只是没有那五人严重。
等他们向后撤时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被困在此地,沦落为笼中困兽。
五名同伴在兰父的雷霆一击之下,瞬间就被收割了生命,那惨烈的场景令人胆寒。
这些被困在法阵之内的金甲守卫们,此刻心中万分紧张,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了他们的心脏。
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因为他们也在刚刚的爆炸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
虽然这些伤没有那五个人那般严重,但是,在面对如此强敌之时,任何一点小伤都有可能成为最后被战死的导火索。
别看他们人多势众,然而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人数的多寡并不能给他们带来丝毫的安全感。
此刻,唯一还能让他们抱有活下去希望的,是阵法光罩外面,他们的同伴正在不断地攻击着阵法。
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这摇摇欲坠的大阵,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崩塌。他们在心中默默计算着,相信再过不到二十秒,大阵就会被同伴攻破。
当然,他们也不想就这么闲着看热闹,也想要加入到破阵的行动中去。
只是这样一来,兰父谁来防?那位杀神可是具备着碾压场中所有人的实力啊!
一想到兰父那恐怖的实力,他们就不寒而栗。
“从受伤较重的,排号最靠前的开始,一个一个顶上去,为后面的人争取机会,你们的死不会白费,等我们破掉大阵,正面对抗时,后面的人会给你们报仇的!”
背锅侠大声向被困在阵法里的人喊道。
听闻此话,那些排号靠前并受了些伤的金甲守卫心中一沉,这是又要沦到他们献身了啊……
何其可悲的人生?何其廉价的烂命!
其实他们都早已麻木,他们知道终究有一天会沦到自己。
很多时候,死亡又何尝不是一种很好的选择?只是在奴隶契约的约束下,他们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这次,终于如愿了。他们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下次投胎时能选个强大一些的种族,可以不被其他种族奴役,不用再过着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所以,面对兰父,反抗?都可以去死了,还反抗个什么劲?终于可以解脱了,去他玛的契约,去他玛的誓死效忠。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这些人竟然挣脱了灵魂枷锁,一个个眼含热泪,放弃了挣扎,安然赴死。
那泪水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心中的不甘与无奈。
兰父能够理解他们的悲伤情感,也能够体谅他们的悲苦人生。
但是作为敌人,慈悲是最奢侈的东西,也是整个宇宙中最不值钱的东西。
兰父看着这些即将赴死的金甲守卫,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感慨。
“杀掉你们并非我所愿,但是,我们地球人也想活下去,我们要自己作主,你们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我绝不会让你们的历史在我们的后代子孙身上重演。”
兰父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整个宇宙宣告着地球人的决心。
“你们虽然失败了,但也同样激励着我们、告诫着我们,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们一定要赢得这场战争,绝不能失败,谢谢!你们死得其所!”
金甲守卫们听着兰父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你的话我们听着感觉好刺耳,真的不是在内涵我们吗?
也正是由于他们没有挣扎,所以兰父杀敌的速度提升了一个量级。
兰父手中的武器挥舞得如同旋风一般,每一击都带着致命的力量。
否则,如果他们真的拼命和兰父周旋,他还真不一定能取得那么傲人的战绩。
1v15,通杀。兰父站在那里,如同战神一般,威风凛凛,令人敬畏。
包括排号靠后的那几位受伤并不太过严重的金甲守卫,在兰父如闪电般的快速突进过程中,也一一被击杀。
兰父的攻击迅猛而决绝,仿佛一阵狂风席卷而过,金甲守卫们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抵抗。
总共十五人,无一活命。他们倒在地上,金色的铠甲在光芒的映照下显得有些黯淡,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不甘与无奈。
大阵被破开之时,兰父已经如鬼魅一般遁离此地,躲得远远的。
气的背锅侠破口大骂:“一群废物,难道是他被吓傻了吗?我就不信你们一齐上去拼命,他会有机会将你们全杀掉。
你们的怯战我会一一记下,等我回去后,会向指挥官大人如实讲述你们的情况,你和你们的族人就等着迎接仙女星人的愤怒吧!”
背锅侠的脸色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愤怒与指责。
他这话明着好像是在对已经死去的人说,实则这话是说给其他还没战死的金甲守卫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