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疼!”一道勾魂的声音直击人心。
配上刘婉如杏眉微皱的舒服神情,简直让人上火。
“嫂子,啊!很疼吗?”
张明明刚才还轻轻的捏着刘婉如的脚踝,听到刘婉如痛苦的呻吟,
急忙放手,有点不知所措!
“明明,你轻点就行!”
刘婉如温柔得对着张明明说道。
刚才下了一场大雨,刘婉如出去收衣服的时候,因为天黑,滑了一跤!
此时的刘婉如浑身湿漉漉,身上的碎花小坎肩黏在身上,里面的黑色小背心已经湿露出来。
将她那曼妙玲珑的迷人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黑色的小背心衬托着一片雪白细腻,
张明明虽然是个傻子,也情不自禁的口干舌燥,低下了头。
“再轻点,嗯!这样舒服!”
刘婉如是村里有名的大美女,三十来岁的人,却肤白貌美,身材劲爆的不行。
此时她美目流转的看着张明明,张明明二十来岁,器宇轩昂,体态健硕,只要是女人,看着都会心动几分。
只可惜张明明是个傻子!
张明明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只是刚去大学报到,父母出了意外,双双的去世了。
紧接着一年前,也就是在张明明大学毕业没多久,张明明就被抬着回了村,额头还有一道撕裂的伤口,
村里人当时没人敢接手,毕竟当时张明明的样子,随时可能死。
倒是俏寡妇刘婉如好心的收留了张明明,刘婉如的丈夫是村里的赤脚医生,给张明明的额头缝了几针,
算是把张明明的命给捡回来了,但张明明却成了个傻子。
刘婉如的丈夫后来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这让村里人除了刘婉如,更加的对张明明趋之若鹜。
“好了,明明,你给嫂子去打点热水,嫂子打算洗个澡!”刘婉如心里有了盘算,对着张明明道!
“好的,嫂子!”张明明乐呵呵的傻笑道。
看着张明明远去的矫健背影,刘婉如的眼中露出了几许的期待。
“婉如?”
突然听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声音传来,刘婉如顿时头皮发麻,这是进贼了?
“是我啊,婉如。”
她仔细看了一眼,后退一步,更加警惕了,这不是隔壁村的老光棍吗?
这些年可没少霍霍四邻八村的大姑娘小媳妇。
“王麻子?你来干什么?”刘婉如不悦的看着他,“大半夜的翻墙过来,你这是偷到我家来了!”
刘婉如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泼辣,没几个人敢惹她,这黑灯瞎火的,也壮着胆子,想把人吓走。
“我这不是想你了嘛,想的睡不着,只好来看看你。”王麻子搓着手,笑呵呵的靠近。
猝不及防的,握住了刘婉如的手,吓得她立马叫出声来。
“婉如,哥哥想你得很,咱们回屋好好说道说道怎么样?”王麻子色眯眯的眼神放在刘婉如身上仔细打量着。
刘婉如刚被雨淋湿,随着身体的扭动,若有若无的感觉,更更是刺激这王麻子的感官,一点也不想装下去了。
“你放开!”刘婉如色厉内荏,“赶紧给我滚!看见你那张丑脸就恶心!”
“婉如,我可是真心地,只要你跟了我……”
“我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刘婉如淬了他一脸。
王麻子也恼了,双手用力的把人拽回来,压在旁边的水缸上,上下其手。
刘婉如吓得花容失色,奋力挣扎,大声呼救:“救命啊!你住手!”
“你就从了我吧,我……”
王麻子话还没说完,没有防备的被推倒在地上。
张明明护犊子一样的护着刘婉如,恶狠狠的看着王麻子:“不准欺负我嫂子!”
“傻明明,你咋来了?快去叫人!”刘婉如生怕傻明明吃亏,催着他走。
“我要保护嫂子,把坏人赶走!”张明明攥着拳头,憨气十足。
“你这个傻子!敢推我?”王麻子恼羞成怒,看着坏自己好事的傻蛋,准备狠狠的教训一番。
刘婉如也急了,生怕傻明明吃亏,抄起旁边的水瓢,砸在王麻子的后脑勺。
王麻子下意识的捂住后脑勺,抹了一把血,你脱给了刘婉如一巴掌:“老子看得起你,你还敢动手!”
“不准欺负嫂子!”张明明又扑了过来。
这小子虽然人傻,但也有一把力气,王麻子挣脱不得,气急败坏,抬起膝盖,狠狠的砸到对方的腹部。
张明明吃痛,但是依旧不肯松手。
“你快住手!”刘婉如顾不得形象,衣服都被扯开了,死死地扯住王麻子,想要阻止。
“我去你的!”王麻子气恼的把他们都推开,反手抓住刘婉如的头发,狠狠撞到旁边的水缸,两眼一翻,晕倒了。
张明明也被王麻子大力推开,几个踉跄,撞到后头的磨盘上,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个额头流血,一个后脑勺的血都摊开了,王麻子也慌了,这万一死了人……
他赶紧探了探这两个人的鼻息,都还活着,这才松了口气,急急忙忙的跑了,还忍不住啐了一口:“真他娘的晦气!”
谁都没有注意到,张明明流出的鲜血,竟然被那古老的石磨给吸收了。
紧接着一道金光闪现瞬间从张明明额头伤口处钻了进去。。
猛然间,张明明也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漆黑无比。
“嗡!”
黑暗的空间立刻被点亮他甚至来不及惊讶,感觉到脑袋一阵剧痛,似乎多了许多不属于他的东西,不知过了多久,疼痛逐渐消失。
“黄帝归元经?”张明明都惊呆了。
脑海里多出来的东西竟然是这玩意儿?竟然是黄帝正统流传下来的术法。
这《黄帝归元经》涉猎极广,山医问卜,奇门遁甲都有涉及,可谓是相当的全面。
张明明越是了解其中的内容,越是心惊肉跳。
他这是真的在撞大运了!
原本是个傻子,可是现在却因祸得福,有了这样厉害的术法傍身。
不过,自己身在何处还不知道,也不晓得该怎么离开才是。
张明明来不及惊喜,就开始为了自己的处境发愁,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周身也隐隐散发出一抹金光。
他还没有反映过来,只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些燥热,如同熔岩一样滚烫,无可自制,让他似乎全身都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和欲望。
张明明攥着拳头,低吼一声,感受着体内磅礴的力量。
他后脑勺的伤口早已消失不见,没有半分疼痛。
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张明明这才发现,已经完好如初,再掀开一副看了看自己的腹部,没有半点被打伤的痕迹,十分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