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春城的第一天,
小队仅剩的五名队员在疲惫中继续前行。
其中一名队员突然感到身体一阵燥热,接着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他的双眼开始充血,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
队友们惊恐地看着他,却又不知所措。
这名队员的皮肤迅速变得灰白,青筋暴起,指甲也开始变长变黑。
他的理智在一瞬间完全丧失,
仿佛是诗意的人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个丧尸一样,
向着身边的同伴扑了过去。
队长和女医生举起武器,却迟迟无法下手。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毕竟这是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队友。
女医生的手在颤抖,眼中含着泪水,
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狰狞的怪物是曾经一起谈笑的伙伴。
最终还是队长咬了咬牙,
心中想着不能让他伤害更多的人,
于是狠下心来,猛地挥出手中的刀,结束了这名队员的痛苦。
那一刻,队长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
他知道这是为了大家的生存不得不做出的抉择。
另外两名队员相互对视了一眼,
他们知道,
这也将会是他们两个的最终归宿!
第二天,另外两名队员在一夜的不安中,同时开始了尸变。
他们的身体剧烈抽搐,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
女医生惊恐地后退,她的内心几乎崩溃,
昨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又要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
而且今天的冲击还是直接乘以二!
队长的脸上则是一脸的决绝,他知道不能再有丝毫的犹豫。
当他们举起武器面对这两个曾经的队友时,
队长的心中满是愤怒和悲哀,
愤怒这该死的世界让他们陷入如此绝境,
悲哀他们不得不亲手杀死曾经的战友。
女医生则是一边流泪,一边用力地刺出手中的武器,
她的嘴巴里面不停的说着,
“对不起,原谅我们!”
在杀死这两名队员后,队长和女医生呆呆地站在原地,
久久无法言语,心中满是对命运的无奈和对未来的迷茫。
十几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此时的医生已经彻底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我们还要去寻找那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狗屁支援么?有这么多队员还不如直接回去跟那些丧尸拼个你死我活!他们!他们都这样憋屈的死了!”
听到女医生的大吼,队长也来了脾气,
“你以为我想要这么做?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我们接到的是命令,执行的是任务!我们别无选择!”
二人争吵了很久......
可他们并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刚刚的争吵引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两人带着满心的疲惫与绝望一路来到了春城江山别墅区,
这里是他们横穿春城的唯一路线,
因为其它的路已经彻底被大雪封死了,
一脚踩下去积雪能没到胸口!
这样的路根本没法走!
然而,命运似乎从未打算放过他们,
就在即将到达江山别墅区的山顶时,
在这最后的一段路程上,灾难再次降临。
此时的他们已经停止了争吵,因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他们竟遭遇了恐怖的寄生兽。
那是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可怕生物,身躯庞大且力量惊人。
他们拼死抵抗,可实力的悬殊让他们深知根本无法战胜。
于是,他们只能选择逃跑。
在这慌乱的奔逃中,厄运再次降临。
女医生一个不慎,被寄生兽猛的扑倒在地,
那尖锐的獠牙瞬间穿透了她的衣服,
但神奇的是,那獠牙并没有刺破她的皮肤。
寄生兽那扭曲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粗壮且布满黏液的触手,
紧紧地缠住了女医生纤细的身体。
女医生惊恐地尖叫着,奋力挣扎,
她慌乱中拔出了插在刀鞘中的匕首疯狂的挥舞着,
虽然女医生砍断了很多向着她探来的触手,
可她并没有近距离击杀寄生兽的经验,
这个时候,只需要一刀插进它的嘴巴里面,就能轻松的解决寄生兽。
但她彻底慌了!而且他的力量在这强大的寄生兽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每砍断一根触手就会有另外两根从寄生兽的嘴巴里面伸出!
寄生兽的触手上生长着无数细小的吸盘,
就像章鱼或者乌贼的触手一样牢牢地吸附在女医生的肌肤上。
随着触手的收紧,女医生的衣服被撕裂,
白皙的肌肤上瞬间出现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红色伤痕。
那寄生兽张开血盆大口,
喷出一股浓稠的黑色液体,液体溅到女医生的身上,
迅速腐蚀着她的衣物和皮肤,散发出刺鼻的烟雾。
可女医生竟然奇迹般的没有感觉到冷!
这不是因为肾上腺素飙升造成的,
而是那黑色液体的功劳,
紧接着,从寄生兽的口中探出一根根细长的尖刺,
如蛇一般蜿蜒着刺入女医生的身体。
(咳咳,额,我就不多说了!)
尖刺上似乎还带着微小的倒钩,每一次的刺入和拔出都带来极度的痛苦,
而每一次刺入都会有一颗寄生兽的卵床像是插秧一样的种在她的体内,
女医生的面容因剧痛而扭曲,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哭喊声。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一瞬间!
队长甚至都来不及反应,
当他拿起手枪向着寄生兽射击的时候。
寄生兽身上的一些细小的肉芽已经开始蠕动着,
如同蛆虫一般,顺着触手缓缓地向女医生的身体蔓延。
这些肉芽一旦接触到女医生的皮肤,便迅速扎根,一点点地钻进她的体内。
然后这些肉芽会找到刚刚被种下的卵床,
一旦着床,寄生也就正式开始了!
女医生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在这恐怖的寄生过程中,女医生的意识逐渐模糊,
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仿佛成为了寄生兽的一部分。
但是此时的她依然清晰的感觉到,
那些幼虫正在不停的向着她的身体里拼了命的钻,
那种疼痛的感觉不亚于经历一场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