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渊和路南池走后,虞江就开始收拾起了这一趟京市之行的战利品。
那些已经被她放在了空间手环,短时间并不打算拿出来的东西自然是不用管。
虞江先把给虞爷爷和虞父买的红酒给两位拿了过去,两个本来就喜好喝酒的男人收到这么洋气的玩意儿,自然是乐得不行。
但他们最终能不能喝这个事儿可就不归虞江管了!
想喝?得先让她妈和她奶奶同意了才行。
虞奶奶再三警告两人,现在不许偷喝之后,她和虞母就被虞江拉到了房间里。
虞江可是买了一堆友谊商店才有的看起来就非常好看且洋气的衣服,虽然说这些衣服之后可能都会放在家里积灰,但是就算是摆在衣柜里那也是好看的。
更何况这些衣服本就是她正大光明在友谊商店买的,谁敢说国家卖的东西不对!
虞母看到这样的东西自然是万分欣喜,果然首都就是不一样,光是这些东西就是他们这里见都见不到的。要是自己还留在首都的话,现在说不定还能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
哎……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起码全家生活安定,也没什么好愁的。
至于自己在事业上的那点小愿望,那也不是这个时代能够实现的……
虞母在看完了虞母给他们带回来了所有东西后,心里就已经有了这些东西的大致去处,不过具体怎么做也不是她一个人能够决定的,还得和虞江和虞奶奶商量着来。
或许是路北渊在在路南池那里被绊住了脚,一整个下午路北渊都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直到吃完晚饭,虞江去了贺家给他们送完礼物之后,再去到张桐和路南池的院子里时,这才见到了好几个小时没有见过面的路北渊。
对着路北渊你怎么才来的委屈表情,虞江有一点心虚的低下了头。
嗨,下午跟虞母和虞奶奶聊得太嗨了,一时竟然忘了自己明天就要走的对象……
虞江朝着路北渊悄悄了一个手势,示意她先把这里忙完,等一会儿再说。路北渊虽然现在就非常想跟虞江亲近,但是自己身边还有路南池这么一个大灯泡在。算了,还是晚上再说吧!
晚上路北渊果然不出意外的,再次避开了众人翻了虞家的墙。
房间里,虞江只穿着睡衣,外面也堪堪披着一件不算厚重的外套。而她正坐书桌前,手里捧着一本医书看得认真。
似乎是觉得煤油灯的光线实在太暗,虞江还特地拿出了一个小型的蓄电型台灯。好在现在虞家人都已经入睡了,所以拿一个灯出来看书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不过路北渊看着虞江身上单薄的衣服,不由的蹙了蹙眉。大冬天的怎么穿的这么单薄?
这么想,路北渊像是在自己家一样,径直走到了虞江的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看着就很厚实的军大衣,然后将虞江整个人都罩在了衣服里。
做完了这些他又用异能控制了虞江的房门,在他没有解除控制之前,谁也别想从外面打开这道门。
路北渊这次已经吸取了教训,之前那样被虞家人抓包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
虞江早在路北渊翻她家外墙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了。只是正巧看到关键,现在就停下的话,只怕是她今晚都不能睡好。于是虞江索性就没有管某人,自顾自地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你自己先玩会儿,我把这里看完了再来找你。”
路北渊也不生气,虞江做事一向喜欢有始有终,他也可以自己忙自己的。
在虞江还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想着一个药方的具体活用方法时,失重感猛然传来,虞江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被路北渊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我说了等一下!”
路北渊揉揉虞江的脑袋,自己坐在虞江刚才坐着的板凳上,把虞江放在自己的身上。
“我这不是听你的话自己找东西玩吗?你继续看你的,我也干我的,互不打扰。”
虞江被路北渊这无赖样噎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她是那个意思吗?她明明是让路北渊先不要来烦她!
“少来,一边儿去!”
路北渊却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你看你的,我就这么抱着,什么都不做。”
说完看虞江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路北渊又朝着虞江撒娇:“江江,我明天就要走了,之后肯定又是好一段时间见不上面了……我都这么惨了,你还忍心把我赶出去吗?”
听着这低哑中又带着几分魅惑的嗓音,虞江自认自己不是圣人,无法做到面对这样的引诱都不心动。
“记得你说的话,不许乱动,听见没有!不然我直接把你赶出去!”
路北渊眼前一亮:“好的,我最听江江的话了!”
虞江这才回头继续看书,不过她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自己忽视身后传来的炽热体温。
路北渊可真是……
十分钟后,当虞江放下书的那一刻,路北渊也来不及等她把书放回原位,直接就将人一把抱起走到床上。
虞江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时候突然瞥见书桌上还亮着的台灯,这东西得赶紧收回来!
“唔!台,台灯!”
感觉到身下人的反抗,路北渊可不乐意了,已经到手了的肉他怎么可能放过。
但是虞江却一直固执的不愿意配合,在他身下扭来扭去,破碎的话从嘴里溢出来。
“拿……唔!”“关……”
路北渊终于分出了一丝心神听虞江在说些什么,大手一挥,驱动异能直接关掉了台灯。
“乖,宝宝现在别管台灯了,管管我吧!”
说话间路北渊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虞江的脸上,虞江的脸瞬时就变红了。
路北渊虽然关掉了台灯,但是他却坏心眼的留下了桌上的煤油灯。煤油灯昏暗的灯光照在床上交缠的人影之上。
或许是灯光的火热传到了整个房间,屋子里的温度都平白提高了好几度。
虞江只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干渴的鱼,每一处被抚摸过的地方都生起一阵阵颤栗,但是她偏偏浑身什么力气也没有,想反抗也没有办法。
终归是身上的不适战胜了理智,虞江凭着仅剩的本能朝路北渊伸出了手……
但是路北渊只是抓住了虞江不安的小手:“不行,现在还不可以!”
虞江看着面前把自己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出口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和哭腔:“难受……”
路北渊哪里舍得自己的宝贝受这样的苦,即使自己也憋的难受的不行,但还是一边在她脸上亲亲,一边一只手向下……
“我这样帮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