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萧塬今晚没来,所以黄云霜也没了之前的激情,在她看来事情发展到现在,她已经不用做什么了,因为做的再多都已经没了意义,胜负应该早就已经注定了。
只要萧塬拿出来的诗词能一举定乾坤,那么她现在就是玩出花来也没用。
可若是萧塬拿出来的诗词,只是之前的水平,那么她即使什么都不用,也已经赢定了。
“姐姐放心,这次夫君都没来,我看呐~他应该是放弃了!”莫晴在一旁偷笑着说道。
她认为萧塬就是故意放水,好让黄云霜赢下这次的比试。
玉娘则是笑而不语,萧塬写给李蓉蓉的词她是知道的,不过这首词到底有多好,她并不清楚,反正当时春雨姑娘和李蓉蓉姑娘都非常的震惊,甚至她们认为李蓉蓉哪怕只是站在那里将这首词念出来,今年的魁首也没有任何的悬念。
黄云霜瞥了一眼玉娘,心中一直萦绕着的一股感觉告诉她,萧塬并不是真的放弃了,相反,他没来除了是因为要熬鹰的关系之外,或许也是因为他知道,这次的花魁大比并没有太大的悬念。
毕竟自己写给如烟的诗词,萧塬已经看过了。
至于萧塬写给李蓉蓉的诗词,除了玉娘之外,其余几人都不清楚,按照萧塬的说法,就是提前知道的话,就没意思了。
她们这边还在闲聊的时候,那边如烟已经带着群芳园的三人登上了展台,作为群芳园的姑娘,她们自然占据了最中心的c位,而如烟更是c为的中心!
“抱歉,蓉蓉姑娘,是妈妈吩咐他们这么做,我也没有能力阻止!”上台之后如烟姑娘找了个机会,悄悄对不远处的李蓉蓉说道。
李蓉蓉则是微微一笑,摇头表示没有关系。
只是她心中却冷笑一声,暗骂如烟姑娘不要脸,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自己又不是傻子,对方不会以为就凭一句话,就让自己手下留情吧?
舞台上的表演在所有人都就位之后,就开始了。
只是作为中心展台,如烟姑娘并没有一开始就表演,前面的时间是另外三个人的,她们算是给如烟姑娘热热场子。
怡红院就李蓉蓉一个候选,不过她也没有急着开始,而是让一些乐手先登台,同时也开始做着一些准备工作。
这也算是约定成俗的规定,前面的时间都是那些普通花魁候选的,因为一旦如烟、李蓉蓉这样的姑娘开始表演,那么别的姑娘拿什么比?到时候整场下来,一朵红花都收不到,脸上也不好看。
“赵公子,给丽春院的如花姑娘,打赏红花一百朵!”
刚开场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已经有人开始唱名了。
凡是一次性打赏超过一百朵红花的,都会由该展台的龟奴大声唱名。
“朱公子……”
“宋公子……”
有了这个开头,各个展台都开始有人唱名起来。
以往的时候,几乎每个展台都会有人唱名,不过大多数都是青楼自己花银子做的,毕竟不能让自家的姑娘一个唱名的都没有吧!
这也是之前河郡王说他们必胜的原因,因为比起花银子,这些青楼加起来也比不上他们。
“用老师的话来说,这些人还是吃的太饱了!”人群中,曹平安紧紧拉着苏媚的小手,轻声感慨着说道。
“嘿嘿……你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到,可不得了!”苏媚怪笑一声,回道。
因为萧塬的故意为难,所以曹平安和苏媚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家中研究鲁班锁,可惜这些天过去了,两人依旧没有什么头绪。
曹母见两人整天愁眉苦脸,所以今晚就将两人给赶了出来,让他们出来放松放松。
原本曹平安是不想出来的,因为眼看距离他们出门的时间就越来越近了,他不想错过这次的机会。
但是铁匠铺的李大叔却也让他们出来换个心情,并表示等他们回去的时候,会给他们一些惊喜。
再加上苏媚也不希望曹平安将这件事看的太重,万一到时候失败了,他估计会非常失落,所以就强行拉着他来了京都,观看晚上的花魁大比。
曹平安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一直想着鲁班锁的他,自然也没有心情看这边的表演。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人群突然开始朝着中心位置涌动,两人猝不及防,也只能随着人潮朝着中心位置走去。
等到两人停下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群带到了中心地带,这个位置一般人想来还挤不进来,没想到他们却是“被迫”给挤了过来。
而人流之所以朝着这边涌动,则是因为群芳园的姑娘们开始表演了,以往她们是不会这么快就开始表演的,不过谁让今年出了如烟和李蓉蓉两个怪胎呢!
没办法,她们已经变成了帮如烟热场子的存在。
见到这边的表演开始,苏媚也兴致勃勃的拉着曹平安一起欣赏起来,虽然周围的人很多,但是两人并不介意。
而随着群芳园姑娘的下场表演,耶律燕和黄云霜等人也开始将注意力放在了表演上,三十位花魁候选,除了如烟和李蓉蓉外,其余人表现的也并不差。
“夫君没来,真是可惜了,看看那边那位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姑娘,那小腰扭得……啧啧啧……我要是个男的,绝对给她送小花!”莫晴表现得像个纨绔子弟一般,端着茶杯对着那些姑娘还点评起来了。
“你不是男的,也能送花啊!堂堂德安侯夫人,送个花又怎么呢?到时候让萧三他们去!”耶律燕轻笑着说道。
“那还是算了吧!家里挣点银子不容易,我可不是夫君嘴里的败家婆娘!”莫晴闻言,忍不住笑着说道。
耶律燕脸色一黑,侯府几位夫人之中,就她的生活稍微奢侈一些,所以经常被萧塬说她是败家婆娘,要是换个人,怕是早就破产了。
当然,这话萧塬是开玩笑的,其余人也都没有当真,因为耶律燕虽然讲究这些,但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