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某镇，大街上。
    一个男人好像行尸走肉一样行走着。
    一会看这里，一会看哪里。
    “你看那个人，他好像条狗啊！”
    “的确不像是人。”
    “有点奇怪。”
    ……
    不写了。
    删。
    但是不删，留着。
    ……
    桂区，某乡镇。
    两个男人。
    样貌相似。
    “这大街上有一个将来会发财的人，你看看。我看你能不能看得出来是谁。”
    一男子说这话，旁边一男子朝着大街上看去。
    过了一会，他说道，“大哥，我看不出来。”
    被叫做大哥的男子说，“没事，看不出来也没事。你随便指几个人。”
    男子听完，继续努力看。
    过了一会，“那个人？”
    大哥顺着他的手指放下，看了一眼，说道：“不是。”
    “是他？”
    “不是。”
    “是他？”
    “不是。”
    “是他？”
    “不是。”
    “那我不知道。”
    “是她。”
    男子顺着大哥说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坐在地上满身污垢的女人。
    简直是一个乞丐。
    “她？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听说她是一个疯子。”
    “疯子？”
    “嗯。”
    “我觉得不是。”
    你去帮我买半只烤鸭来。
    弟弟起身去了。
    过了一会，弟弟拎着一个袋子回来，袋子里放着一个盒饭。
    “给我吧。”
    “好。”
    大哥朝邋遢女人走去。
    来到邋遢女人身边，他直接坐下，坐在女人旁边的地上。
    “吃烤鸭吗？一起吃点？”
    邋遢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傻笑。
    大哥也不在意，打开塑料袋，打开盒饭，吃了起来。
    随便拿起一块鸭肉，递给邋遢女人。
    邋遢女人笑着接过去，吃了起来。
    “好吃吧？”
    “阿巴阿巴阿巴……”
    “你不必装傻了。跟我走吧，留在这里你可能永远也不会有出头之日。即便有，但那也一定是十几年后，二十几年后了。”
    “阿巴阿巴阿巴……”
    邋遢女人张嘴阿巴阿巴阿巴道。
    大哥没有生气，笑着继续吃烤鸭。
    这时候，街上几个地痞流氓朝他们走来，来到邋遢女人身边。
    直接调戏起来。
    对邋遢女人动手动脚，揩油。
    邋遢女人虽然邋遢，但可以知道是个挺漂亮的女人。
    “嘿嘿，傻子，给我们玩玩。”
    “哈哈哈……”
    大哥对邋遢女人说，“想打他们吗？”
    说完，起身找来了两根木棍。
    “给你，打吧。我和你一起。”
    邋遢女人不接。
    “你应该知道，只有我能帮你。”
    ……
    三分钟后。
    一地的人。
    ……
    警察局。
    “没事，你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