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罚站在边儿上,看着他们吃鸡腿,校长特别的狗,让他们看到最后一个人吃完了鸡腿才让他们去食堂吃馒头。晚饭的食堂是那么的孤寂啊,只有他们几个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看着别人大口大口地吃着鸡腿。
在垃圾桶里面随处都能够看到鸡骨头,这可是他们几个怎么想也想不来的。他们只能默默地忍受着饥饿和渴望,等待着去食堂吃馒头的时刻。
刚进食堂,食堂阿姨就特别凶地在旁边说了一句:“快点吃,吃完把盆给刷了出去!”他们几个只能默默地拿起馒头,开始啃食起来。人间无真情,人间无真爱,就连晚饭的时间都是这么的孤独冷寂啊。
“快吃吧,一会儿晚上要训练。”肖海洋拿起了馒头就开吃了晚饭。他知道,既然没有了鸡腿,就只能选择接受事实。其实何雨柱的兜里还有刚才李舒词塞的一个鸡腿,但是他没有吃。他不能当着这群禽兽的面把这个鸡腿给拿出来,否则就辜负了李舒词小可爱对自己的一片心意。
“鸡腿,我要吃鸡腿啊,我不想吃馒头了。”余皓整个人都绝望了,他看着馒头,甚至能把馒头想象成鸡腿。他开始回忆起自己的前半生,小学、初中、高中都喜欢过的女生都一一出现在他的眼前。但是这么多年了,无论多喜欢,他都没跟她们表白过。
路桥川也拿着馒头,已经丧失了生命力了。他整个人面如死灰地在那里回忆着自己的前半生,仿佛已经被鸡腿的渴望所击垮。
肖海洋和何雨柱一看,这还是莫非被一个鸡腿折磨得快要濒临绝望了?肖海洋拍了拍他的脑袋,路桥川的眼神已经充满绝望了。
“不知道为何我喜欢过的女生都一一出现在我的眼前,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走马灯吧。”路桥川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已经在颤抖了。
“没病。”毕十三摇了摇头,他觉得此人就是执念太深了,但是还不至于脑瘫。
“但是如果有一个女人能够给我任何食物上的温暖,我愿意……”路桥川还没说完,阿姨在一边看着这孩子傻了有些心疼地说着:“你们还要不要过来盛菜?菜是热的,如果要吃的话就快点过来吃。”
没错,在这个关键时候,食堂阿姨给了路桥川食物上的温暖。路桥川一听立马回了神继续吃馒头刚才说的话也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
他们几个都在一边笑疯了真该先让路桥川说完的。“如果一个女人愿意给你食物上的温暖你愿意做什么?娶她吗?”肖海洋估摸着路桥川肯定是想以身相许!
“我觉得娶她路桥川还不够资格娶她妈挺行的。”何雨柱拍了下路桥川的肩膀快笑喷了。不就是一个鸡腿吗?这人有必要执念那么深吗?
“我愿意和她义结金兰天天请她吃鸡腿。”路桥川立马就怂了也不认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了。
吃完了饭就到了每天晚上大家最受折磨的时刻了,那就是一群大老爷们儿必须在一起饱含深情的唱《军港之夜》。
“军港的夜啊……”
“静悄悄……”
“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
他们这突兀的歌声正回荡在整个军训基地,而全程下来最属下海洋的歌声最有感染力了。他每次唱的都可谓是叫一个泪流满面啊。
院长在一旁还录下了肖海洋的视频,何雨柱记着肖海洋好像是学校某个领导的儿子吧,有背景有后台。
唱完了歌在休息的时候班主任背了一书包的零食正在关爱他们电摄班的孩童。
“呜呜呜我好感动啊。”
“你要是再不来的话估计就直接来收尸了……”
路桥川的怀里正抱着一堆零食感动得泪流满面,结果却被院长这个老头子直接给截胡了。
“叶吉平把你的零食全部给我收回去,这次你们班参与打架的人都背了一个处分,他们都不配吃零食。”院长这老头子就连一点薯片也不给他们。
“早都给你们说了要好好做人多和余皓学一学。”班主任正疯狂暗示着。
路桥川转过头一看余皓,无比娇羞地站在了边上。手放在了胸前脸上洋溢着特别奇怪的表情。刚一回寝室,他们几个就盯着余皓不放了。
“几个臭流氓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的胸部看了好久了。”
“讨厌~”
余皓正无比娇羞地坐在了床上,胸肌发达……
“所以叶老师说向余皓学习,说的就是他的胸肌……”
“对的!”
肖海洋看着他的胸肌处,有一包薯片啊!然后他一个眼疾手快直接抓了过去。
“臭流氓,把手拿开!你们斯文点行不行啊!!!”
“来吧,皓哥!!!”
紧接着,寝室里就传来了余皓的哀嚎声。
寝室里面,响起了一阵阵奇怪且各异的尖叫声,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旋律。几个大老爷们,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余皓身上,那眼神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好奇,更有一丝难以名状的诡异。他们的动作也显得颇为奇怪,仿佛在进行某种不为人知的仪式。
如果在这个时刻,有人能够洞察到这一切背后的真相,并将其公之于众,恐怕没有人会相信。然而,现实往往比想象更加离奇。
“你轻点,轻点!”余皓的声音尖锐而急促,他似乎在承受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你们几个这么粗鲁,是会受到神的处罚的!”他继续尖叫着,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无奈。
就在这混乱而诡异的氛围中,寝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一个声音打破了所有的喧嚣:“路桥~川!”
钟白一脸惊愕地走进了寝室,他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愣住了。寝室内的战况显得异常紧迫,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紧张。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来得不是时候,因为整个寝室的氛围都因为他而凝固了。
“你听,皓哥的胸部,以前好像不会发出这样的响声。”路桥川尴尬地吞了吞口水,试图解释眼前的这一幕。然而,他的解释却似乎更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什么叫做以前好像不会发出这样的响声?”钟白心中充满了疑惑,这样的说法无疑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