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华国一直存在地下组织,你知道吧?”孙宇和问。
甘兰想也不用想的回答:“知道,华国初创之时,对地下组织是零容忍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有很多地下组织被拔除,也的确有几个漏网之鱼,因为某些原因,华国也不再追杀。”
孙宇和点了点头,华国的做法,他还是可以理解的,有些人不能压迫的太紧,那样势必造成他们的反抗,最终会形成战争,受苦的还是普通的华国人。
“奶奶,我来盐正之前,在小爷爷那里查案,是我朋友失踪的案件,查到了mafia的据点,消息是从那儿找来的,应该是我朋友故意留下的。”孙宇和说。
甘兰问:“朋友?男的女的?阿和,是不是我孙媳妇丢了?”
孙宇和一拍自己的脑门,说:“奶奶,你的关注点是这个吗?咱们盐正有危险了,你知不知道?”
甘兰撇了撇嘴,说:“盐正哪天没危险?各省不都是每天一堆事吗?也只有普通人认为国家风平浪静,在军部长大的你也这样看?奶奶觉得,还是给你找个媳妇更重要。”
孙宇和听见奶奶这些话,莫名的有点难受,抱着奶奶在她怀里,像小时候一样,撒起了娇:“奶奶,阿和也想成家,可是,咱们家一堆人找不着,一大摊子事没人去做,我是孙门长孙,有责任有义务去找到他们,做一些事,成家什么的,只能以后再说了。”
甘兰摸了摸孙宇和的头,叹了口气,说:“阿和,平民家的孩子,都羡慕你们这样的少爷,可是,你又何尝不羡慕他们,奶奶明白了,你说正事吧。”
孙宇和沉默了几秒,离开奶奶的怀抱,站在她对面,说:“奶奶,那个名为mafia的地下组织,是从事非法研究的组织,占据地盘,与国家对着干这样的事,他们之前从来不敢干,可是,如今他们竟然要占领盐正,使盐正独立,对抗华国议会,你觉得这个是什么情况?”
甘兰稍微思考后,说:“据奶奶判断,原因可能有二,第一个是他们有了靠山,某些人想利用他们除掉我们;第二个是他们得到某些情报,认为咱们处于虚弱的时候。”
“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但是我还要女补充一点,就是他们的非法研究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他们想用盐正做实验!”孙宇和补充道。
甘兰接着说:“看来华国高层也有点不干净了,阿和,你要当心呀!
孙宇和笑了笑,说:“这不是自然规律嘛!古代圣人言,‘饱暖思淫欲’,什么意思?就是说:人吃饱穿暖,无后顾之忧了,想要的东西反而就更多了,从两千年前,无灵大战起,一直到后金皇朝晚期,这片大地上,战争从未间断,太爷爷他们横空出世,在百里老爷子的提议下,终结了战争,建立了华国,几十年的科技腾飞,使某些人忘了前人的辛苦,他们想不劳而获,瓜分英雄们的一切。”
甘兰冷笑着插了一句嘴:“找死之人,何足道哉?”
孙宇和继续说:“谁说不是呢?天下大多数人并无斗争之心,只希望能做自己的事,华国解决了他们的基本生活需求,他们感谢还怕来不及,怎会去当炮灰谋乱?那些坏东西,为了自己的欲望,劝说、利诱、胁迫他人,让一些好国人,变成了先死者,我于心何忍?”
甘兰感受到,孙宇和语气之中的坚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阿和,你大胆的按照你心中谋划去做,奶奶携全家支持你。”
孙宇和看向甘兰,说:“奶奶,自家人不说别家的话,现在,我以代理军长的身份下达命令,命令分两个部分:第一,对全军开展大换防运动,除军部参谋室以外,各级军官随机换基地,普通军人以军种为基准,重编;第二,通令全军,包括从属于军队的侦探系统、警察编、保卫编,全部开展装备大更新,要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适应。以上两令立即传达开展,如有不服第一命令的全部逮捕,不服第二命令的送去训导班重新修习,两个命令都拒绝的,就地人道毁灭。”
甘兰问:“你是怀疑有人渗透,还怀疑有人破坏装备?”
孙宇和严肃的回复:“不错,奶奶,目前来说,盐正省我只信任你,军部参谋室由你亲自组建,所以我不做调整,但其他的,哪怕是陈爷爷他们,我也保持质疑,容不得情面,这关乎到2千多万盐正人的生命以及他们的一切,我不敢马虎,奶奶,请你立即传达并执行命令。”
甘兰向孙宇和行了军礼,答:“是,军长,参谋长甘兰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便当着孙宇和的面,向参谋室下属参谋下达指示,很快,各人领命执行。
而甘兰却带着孙宇和去了军长办公室,甘潇潇离去前,将自家住房钥匙给了甘兰,甘兰将它放在军长办公室,还把办公室的门焊死了,甘兰压根就没有考虑,有外人来盐正当军政主官,这种事,别想。
办公室门口,甘兰一脚踹飞大门,率先进到里面,孙宇和跟着进来,刚才甘兰那一脚,让他忆起一些旧事,他小时候,不肯与甘兰一起洗澡,甘兰就是这样一脚把他踹进浴池里的,奶奶的脚力依旧不减当年。
孙宇和在办公室四处打量一番,没变,小时候的样子,丝毫没有变,只是办公桌旁的太爷爷不见了。
“阿和,这把钥匙不用奶奶多说了吧?”甘兰手拿一把钥匙对孙宇和说。
孙宇和把钥匙拿过来,说:“家里的钥匙,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甘兰笑笑说:“钥匙给你了,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奶奶会找个人,给你把办公室的门修好。”
孙宇和回复:“没事,我自己把办公室打扫一下,弄完了,还要去打扫家里,奶奶,下次可别这样了,万一你脚受伤了,我会难过的。”
甘兰闻言欣慰的点了点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