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和刚离开没有一会儿,小天怀抱着孙道千又回到太子寝宫侧房,李秀头也没抬,面无表情的说:“善,都安排好了吗?”
小天脸带微笑的回道:“安排的怎么样,你会不清楚吗?忠!”
李秀闻言,抬头讥笑道:“善,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们的计划,认为我们太过贪婪,可是你别忘了,你我本为一体,我荣你荣,你辱我辱,我希望你别再干傻事。”
小天依旧微笑着说:“忠,我干什么傻事了,你们的布局我没有参与吗?况且,你不是派冢井看着我了吗?”
李秀眼神微眯,面有不忿,说:“善,按照计划,他不应该来这里,鱼饵与大鱼靠的太近,小鱼怎么会上钩,这还不算傻事吗?”
小天不再微笑,面色平静的说:“忠,他的心地很善良,不忍自己的妻儿忍饥挨饿,我难道应该拒绝,引起他的怀疑才对吗?冢井也没有反对我的做法。”
闻听此言,李秀瞥了一眼孙恨千,说:“算了,事已至此,我怪你们也没用,只是布局要改了,你们注意配合,接下来,小鱼只能放弃,专心对付大鱼,只要我们做的好,那位大人一定会重新注意我们的。”
小天点了点头,淡淡的说:“我知道了。”她刚说完,怀中的孙恨千突然不安的扭动起来,从她怀里挣脱,向太子寝宫侧房外面跑去。
小天连忙追过去,才发现是孙宇和回来了,怀中正抱着孙恨千。
孙宇和见小天也小跑着出来,好似在追孙恨千一样,便问孙恨千道:“恨千,你闯祸了,妈妈为什么要追你呀?”
孙恨千娇憨的依偎在孙宇和怀中,朝小天吐了吐小舌头,转头对孙宇和说:“爸爸,妈妈问我,谁对我最好,我说爸爸对我最好,妈妈就不高兴了,要打我的小屁股。”
孙宇和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对小天说:“老婆,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啊?恨千还小,知道什么?定是你平日里,常常责打他,他才有此一答,不必挂怀,更不应因此不悦。”
小天娇嗔道:“死人,你俩不愧是父子,想法出奇的一致,你常在外打拼,忽视恨千的教养,为娘不管,谁管?他平日里也是乖巧的,恐是见母妃在旁,你又在家,他觉得有了仰仗,便乖戾了起来。”
孙宇和笑着捏了捏孙恨千的鼻尖,说:“恨千,你妈妈说的可是真的?若是想要爸爸宠溺骄纵于你,你的小算盘可就打错了,即便是皇奶奶,她也不会惯着你,由的你胡来。”
孙恨千嘟着嘴说道:“爸爸,我知道的,我可乖了。”
孙宇和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发,走到小天身旁,搂着她的腰肢,往侧房里走去。
进了侧房,李秀的目光看过来,关切道:“和儿,你也应当多多管教管教恨千,莫要失了为父亲的本分,倒叫自家王妃过多操劳。”
孙宇和放下孙恨千,恭敬一礼,说:“母妃教训的是,孩儿定铭记于心,那人我已见过,也问到了想知道的,孩儿求母妃一件事,让小天与恨千也住在府中,儿子不日便出发,与父王及姐夫会合,共战敌国。”
李秀微笑着说:“和儿,你有此孝心,你父王必然很高兴,之前你们虽有嫌隙,但是常言道,父子没有隔夜的仇,况且,你姐夫也在,按理说,娘本不该劝你,可是,现下有变,娘一人持国秉政,实在是举日弥艰,若是和儿真孝顺,不如留下来帮帮娘亲,反正,将来这华国也是你的,就当是练手,和儿,可以吗?”
孙宇和挠了挠头,说:“母妃,孩儿也不忍您过度操劳,只是父王不在,府邸前院又住着外人,若是我留下,恐有人乱说胡言,有损母妃名节,毕竟是儿大避母呀!”
李秀一听,捂嘴轻笑,说道:“和儿真的是懂事了,知道为娘亲考虑,可是,你难道不记得,直到你十三岁之前,哪日不在娘怀中吮乳,你父王可有说过什么?和儿,孩子皆是父精母血,旁人胡言让他们说去,咱自家人计较什么?再说了,媳妇儿也在,难不成他们不念长胜王妃慈名,也敢编排她不成?娘是太子妃,是现在的华国权势最大的人,娘说的谁都得遵从,你不许去前线,给我乖乖的留下来,晚上,你们夫妻同寝,恨千由我亲自带,谁敢乱言,赶走便是,就这么定了!”
李秀话已至此,孙宇和岂有不顺从的道理,只得照办,不敢置喙,及至傍晚,几人共用晚餐,席间,李秀宠溺孙宇和,一直给他夹菜,小天有样学样,也给恨千夹菜,饭罢,李秀催促孙宇和与小天早点休息,争取再添龙脉,她自己则抱着孙恨千离开了。
孙宇和因为吃了太多的大补之物,头脑昏昏沉沉的,被小天牵着手,引入卧房中,由着小天为他宽衣解带,扶他上床躺好,小天自己也钻入被褥里,褪尽衣物贴着孙宇和躺好。
幽幽兰香,诱人心弦,微微鼻息,乱人心志,也怪这帝王晚餐实在是大补,又因为孙宇和的天道之力被压制,他终是没有扛住诱惑,拥住了小天,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直至深夜,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房中,小天满足的侧卧在床榻里面,面对着孙宇和的侧脸,注视着他。
孙宇和双目微微失神,心中颇为懊悔,本是来查探解疑的,如今却干出了淫人妻子的缺德事,这让他如何对得起身旁美人,又如何对得起心中的那朵莲花。
他正在悔恨不已,小天却说:“夫君,我怎觉得你那儿更雄壮了些,弄的我有点不适应了,你也不说怜惜于我,死鬼!”
孙宇和闻言更加羞愧,忍住愧疚感,说道:“老婆,你不知道小别胜新婚吗?再一个,母妃今晚上夹给我的,都是些助阳大补的虎狼之药,我若不猛,岂不是糟蹋了好东西吗?也怪你,太过美艳,除了我,谁能驾驭的了?”
小天目光微动,意欲说些什么,却听见孙宇和已有鼾声,只能作罢。
天明大亮,孙宇和睁开眼,身旁已无人,他转头看向梳妆台,小天正在那里梳头画眉。
他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心中又生愧意,赶忙起身,胡乱穿起衣服,便要出门。
小天淡淡的说:“你去哪儿?今日不替我画眉吗?”
孙宇和只能停下,转身走到小天身旁,替她画起了眉,待两眉画毕,小天一口吻在他的脸上,巧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