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和洗漱完毕后,与孙胜莲与小丸子一起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金慈云、申秋风、吕燕走出房间,去洗漱。
室外的琪琪也带着三小只,走进客厅里,孙宇和与琪琪打了一声招呼,将三小只赶进洗漱间,请申秋风给帮忙洗洗。
此时,张黑子才从楼上下来,等在一旁。
等到洗漱间里的人都出来后,张黑子才进去洗漱,待他洗完一会儿后,金慈云提议大家一起吃早餐,对此,无一反对。
众人齐聚大餐厅,每个人都点了自己喜欢吃的,由申秋风亲自掌厨,等餐时,便互相聊了起来。
孙宇和自然是重点关照对象,可以说是人均十句话,九句半是说他,不是说他不找对象,就是说他东闲西晃,反正,都是些批判性发言。
被集中火力的孙某,则是气定神闲,盯着申秋风手里的锅子,那里面可是有维扬炒饭呢!他顶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批评,还给自己泡了杯勾曲长青,浅尝一口,开怀一笑,如此早晨,乃凡家小乐矣。
食清饮浅,他端起碗筷杯碟,将其放到厨房的洗碗池里,又将杯中剩茶倒掉,把杯子放到碗筷旁边,从厨房后门,走入后花园。
月正明已经出定,在给花园拔草疏土,孙宇和走到他后侧方,他也浑然不知。
孙宇和静静的看着月正明弄完,及至他转身,才笑着对他说:“知道了?”
月正明赶忙行礼,说:“镇元子拜见师傅,回师傅的话,弟子确是知了,只是尚有疑虑,想请教您。”
孙宇和看了看他的气相,说:“时机还未到,你还是先修吧!到了时候,我自会教你。”
月正明闻言,深深一礼,回了草庐。
孙宇和淡定的转身,又回到客厅中,坐在沙发上。
时间一晃,上午9点,孙宇都走进孙宅客厅,他身后跟着穿了新衣服的吕佳,两人一起进来的。
吕佳进来后,对着孙宇和吐了吐舌头,便去找吕燕,看宝宝,留下孙宇都与孙宇和两人坐在客厅里。
孙宇和笑着对孙宇都说:“在龙省给她买的?蛮有眼光啊!”
孙宇都挠了挠头发,说:“凑巧看见,觉得挺适合她,就买下来了,嘿嘿,哦,对了,刚才来的路上,我碰到甘参谋长,她让我告诉你,军务积压不少了,抽空去处理一下。”
孙宇和点了点头,说:“我等一下就去,你没看见我两个徒弟?”
孙宇都摇摇头说:“没有,昨天出了宅子,我们就分开了,他俩应该是去胜新婚了吧!”
孙宇和当然听懂了,轻咳一声道:“不管他俩了,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履行一下军长的职责。”说完,他当场消失不见。
盐正省军长办公室,孙宇和静静的出现在其中,看着熟悉的场景,心中又生滋味,坐到位置上,按下内线通讯上参谋室的按钮,说:“我是孙宇和,请甘参谋长来一趟。”说完,挂断。
不一会儿,记忆中的高跟鞋走路声,逐渐接近,推门而入,笑着走到他的对面,将厚厚的机要带放在桌面上,坐下,说:“孙大军长回来办公了?”
孙宇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甘兰奶奶,辛苦你了,我回来了。”
甘兰笑嘻嘻的说:“辛苦?与当年照料你比起来,也就是寂寞了些,除了偶尔想你,也没啥,先处理军务吧!”
孙宇和听着她的话,想起了往事,昔年的乳母,今朝的参谋长,甘兰对孙门的贡献可见一斑,对孙宇和的宠溺更是不可磨灭。
他拿过已经被整理好的军务机要,重点与需要注意的地方都已经标好,自己基本上就是签字盖章的事,他正忙着,外线通讯响起,甘兰替他接,讲了几句,她捂住话筒,小声问孙宇和:“你是从龙省逃回来的?我怎么听着对方态度不对啊?”
孙宇和摇了摇头说:“我没逃啊!只是想家了而已,谁打来的?”
甘兰狐疑的看着他,说:“总枢机办公室,他的机要秘书打来的,说是总枢机要请你喝茶,让你赶紧回龙省。”
孙宇和赶忙向甘兰撒娇,说:“他们把我当机器人用,机器人还有充电的时候,我却不能歇会儿,我不喝他的茶,太贵!”
甘兰明白了什么,无奈道:“怎么回?”
孙宇和对她说:“你就说我根本就没有回来,等我回来再联系。”
甘兰点了点头,依言照办。
没一会儿,她挂断通讯,淡淡的对孙宇和说:“对方说了,总枢机知道你在,让你务必于24小时之内,赶回龙省,否则,他亲自来请你。”
孙宇和眉头紧锁,说:“总枢机是紧着我一个人用?我不去!”
甘兰平视着孙宇和,神情严肃的说道:“阿和,若是他们欺你辱你,奶奶肯定袒护你,可是人家是重用你,甚至不惜要亲自请你,你有什么理由不去?嫌累?当初,你要当军长,奶奶就提醒过你,你全忘了?身居高位,又怀过人之能,你不多劳,难道要让无能之辈去操控国事?这样的事,我不会由着你的性子来,去准备一下,立刻去龙省公干。”
孙宇和久违的见到甘兰生气的前兆,依然如儿时一样,不敢吱声。
甘兰见他久坐不动,拍了一下桌子,瞪着他,一字一顿的说:“别辱没了孙门!”
孙宇和没办法,只能当着她的面,将另一个自己放出来,对他说:“果,又要麻烦你帮我了。”
另一个孙宇和淡笑道:“都是自己,何需客气,我走了。”说完,他一步踏出,消失当场。
甘兰惊讶的捂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孙宇和处理完桌上的机要军务,她才幽幽的说:“阿和,这就是上面说的仙人术法吗?”
孙宇和点了点头说:“奶奶,我好像从来没有瞒着你吧!仙人术法又不是我第一次在你面前用,再说了,你不是知道我是修行人士吗?”
甘兰白了他一眼,说:“听闻与眼见是两回事,你以前用的也没有这么引人注意啊!你说说你,都会这样的术法了,之前也不说留一个你下来陪陪我。”
孙宇和闻言不想过多解释,只能岔开话题,又与她聊起了军务,直到她聊无可聊,悻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