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历72年,9月26日,昨天与百里总枢机谈完后,趁着他又要泡勾曲长青的时候,溜之大吉,回到盐正省公馆,与工作人员交代了一下,便去房间休息。
26日早上8点,褚公良带着相关文件,独自一人赶到盐正省公馆,与孙宇和就天庭建设问题进行沟通。
褚公良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从私人角度上讲,他与孙宇和算是忘年交,可要谈起公事,亲儿子也不亲。
“小孙,你简直就是放狗屁,500万吨的古锭精金合金,且不说华国财政会因此阵痛,但说它的质量,让它上天,我怎么不信呢?”褚公良质疑道。
孙宇和摸了摸下巴,说:“褚老,法阵的能力,你老人家不是见识过了吗?为什么还要固执你以往的认知呢?”
褚公良摇摇头说道:“那些不过是些迷惑人心的技术,用科技手段也能达成,可是,小孙啊!500万吨的古锭精金合金,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无字丰碑那种大小也就10万吨,它的密度你看不出来?这样的材质要送上天,还要让它一直在天上飞,上面还要驻扎数十万人,不可能,我实在是没法相信!”
孙宇和见他依旧是固执己见,知道要用些猛药点醒他,便将自己的手臂伸到他的面前,说:“褚老,你瞧瞧这个!”说罢,孙宇和用左手的指甲划开右手小臂的皮肉,露出它的骨头,上面全是一些奇怪的纹路,正是道印。
褚公良看向孙宇和的骨头,只一瞬间便有强烈的眩晕感,孙宇和左手手掌在伤口处一抹,右手小臂恢复如初,他又赶忙起身走到褚公良的身旁,扶着他,懊悔不已的说:“褚老,我不知道你晕血,吓到你了吧!”
褚公良深吸一气说:“小孙,我可是老兵出身,上过战场,也杀过敌人,晕血?没有的事!是你的血肉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奇香,一丝生肉的血腥味都没有,我差点没忍住咬一口的冲动,而且,你的骨头上有奇怪的纹路,好像不许我看它一样。”
孙宇和松了一口气,说:“我疏忽大意了,诚恳的向你道歉,要不我割一斤肉给你吃?”
褚公良一把挣脱孙宇和扶着他的双手,说:“小孙,你把我老褚当作什么了?吃人肉?还是自家小兄弟的肉?荒唐!你肉再好,我也不吃,咳咳咳,要是有指甲头发啥的,我倒是可以带回去煮水喝。”
孙宇和听见他这样讲,也起了调侃他的心思,说:“褚老,指甲毛发都没有,脚皮要不要?”
褚公良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说:“小孙,你以为你自己是大美女?再说了,我老褚也不好这口啊!不跟你扯这些,说说你骨头上奇怪纹路的事吧!”
孙宇和也严肃起来,说:“褚老,它叫道印,另一个名称叫伪阵,也就是阵母,是万阵之源头,阵道之先师,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天道还未诞生,蓝星处于混沌之中,时不时的被大道侵扰,道印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后来天道生,而养万物,先人生灵受道印滋养,物阜民丰而不自知,直至真人诞生时,道印已被磨灭的差不多了,但真人有一点好,智慧远非先人生灵可比,他们将先人生灵敬称为仙人神灵,从他们那里获得不被其所重视的道印石块,真人从道印中研究出两个流派,一曰图腾信仰,二曰阵道传承,其一后来逐渐的融合其他,成为了宗教;其二却因为难度过大,仅有阵师一脉少量传承,直至两千年前在蓝星断绝;值得一提的是,现代科学实际上有它的影子,也算是借鉴传承了,扯远了,你只需要记的,道印是影响了真人族发展的,一种连天道乃至大天道都认不全的东西,整个蓝星乃至千灵大界,能认全它并将它正确刻印的,恐怕只有我一人,只要将它掺杂于法阵中,天庭驻空还能是梦?只不过是技术达标而已。”
褚公良像听天书一样,坚持听完,心中疑惑多的,都不知道从何问起,纠结了半天,才说道:“小孙,我总算是明白,偌大一个华国乃至于整个蓝星,所有的高层都盲目相信你的原因了,在你面前,我们全是稚童啊!说实话,你讲的话我一句都不信,因为我完全无法理解,但一想到,刚刚所嗅所见,我又明白,你讲的绝对是真实的,只是我知道的太少,好吧!我褚公良相信你了,希望你能让我看见奇迹!”
孙宇和淡定的说:“褚老,我是先天知玄,知道任何与修行哪怕只有一丝关连的事,说白了我也只是复述,我本人也没有去经历过,真伪也很难分辨,但有一条,道印再结合其他的一些东西,将我一个先天没有经脉的残缺肢体,改造成胜过正常人不止千百倍的无上真身,可见它的确善于创造奇迹,你请放100个心,送天庭驻空的事,我一力承担了。”
褚公良哈哈一笑,说:“好,若是如此,哪怕成功之日我便身死,亦无憾矣!”
孙宇和微笑道:“褚老,你已上了我的贼船,命已经归我掌控,你的生死,天说了不作数,地说了也不作数,你说了更不作数,唯有我说了,它才作数,我其实是很贪婪的,对我好的人,我要永远霸占他,谁来也休想夺走!”
褚公良依旧笑道:“可惜了,你要是个女的,我不是又能解决单身问题了?可惜了!”
孙宇和差点被他这句憋死,咳了一声,说:“褚老,你不是第一个对我说这话的人,所以,即便我真的是女子,你也得排队竞争,我们还是继续谈工作吧!”
褚公良歪嘴一笑,说:“小孙,我年轻的时候有个绰号,叫歪嘴龙王,你要真是个女的,只要是我对你歪嘴一笑,你自然而然就会对我投怀送抱,百试百灵,怎么样想学吗?”
孙宇和白了他一眼,说:“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我又不是大种马,学这个干啥?谈工作吧!好吗?大爷!”
褚公良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的说:“好好好,谈工作,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