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历72年,10月3日,沙原省沙洲县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到半夜,下了一场千年未遇的特大暴雨,雨珠大的足有半寸大,小的也有三厘许。
大戈壁滩上,天庭建设工地,多亏昨天上午,褚公良让孙宇和买了几百顶军用帐篷,要不然,那一千多名,未来的神只估计要病倒一大半。
早上6点,孙宇和从自己的移动行营里出来,迎面撞上百里屠苏,他正想与她说话,抬头一看,门口有三条长队。
他赶忙问道:“屠苏同学,你们是来干啥的?”
百里屠苏急道:“买药,昨天晚上,好多同学受凉了,我们是来替他们买药的,顺便给他们带早点。”
孙宇和挠了挠头,说:“是因为昨天那场大雨吗?”
百里屠苏点头道:“是的,沙洲县千年未见的特大暴雨,大家准备的不充分,白天又劳累不堪,才会受凉病倒的。”
孙宇和脸上有点羞涩,转向别处,说:“你们买完后,把账单给我,我全包了,包括你们自己的花销。”
百里屠苏奇怪道:“下大雨那是天气问题,怎么能让你承担责任呢?老师!难道说?”
孙宇和抢话道:“屠苏同学,有些东西不能讲出来,你明白吗?你们只管买,我出钱就是了!”
百里屠苏有些明悟,对身后及两侧的队伍说:“老师说的,你们都听见了吧!嘻嘻,走,消费去!”她说完,一把将孙宇和推开,往移动行营里面挤去。
正在孙宇和担心,行营会不会挤坏时,天上一黑,他抬头一看,笑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大雨,拖了好几天的十五座移动行营,终于送到了。
孙宇和正想去喊褚公良,却看见他一边指着自己,一边向自己走来,身后带着他的人。
等他走到孙宇和对面,先是对身后的人说:“你们过去,指挥上面的人停到指定位置去,我和孙总说几句话。”
他身后的人与孙宇和打了招呼后,赶忙离去,进入工作状态。
褚公良见人走远,便将孙宇和拉到一旁,说:“小孙,昨天后半夜,你死哪里去了?雨一停,我就去了住宿地,孩子们病了不少,我来找你,敲了半天门,你也不理,我急的要死,你搞什么鬼啊?”
孙宇和见揪着自己衣领的褚公良如此愤怒,赶忙解释道:“褚老,对不起,我昨天实在是没控制住,可是我已经尽量走远点了,没想到,大雨它不动啊!我昨天晚上就不在行营,对不住啊!”
褚公良松开他的手,给孙宇和整了整衣领,说:“废话,下雨跟你有毛关系,你是雨神?你出去不要紧,移动行营的门不能关,药品啥的不得靠它供应?”
孙宇和嘿嘿一笑,说:“这下好了,他们把那十五座都送过来了。”
褚公良白了他一眼,说:“屁!他们送?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与他们谈的,我联系他们的负责人,人家说,昨天下午才收到调度命令,我冲他发了一通火,人家才加急送过来的!”
孙宇和摸了摸下巴,幽幽说道:“我直接与宋老元帅谈的,有什么问题吗?”
褚公良一拍额头,说:“你应该在谈之前或之后,通知调度中心一声,人家当天就会核实,无误后至多第二天就可以送达,你等他们内部一级一级的往下传达,可不得等嘛!”
孙宇和这才明白,一件小事竟也有如此大的学问,果然是知之易,行之难,知行并举难上难。
褚公良撇下他,去到他的移动行营处,告诉来消费的百来号人,别挤在一起,去旁的行营也可以买买买。
众人这才发现,又多了十五座移动行营,便分散去消费了。
孙宇和走到褚公良身旁,说:“褚老,咱们今天干什么?”
褚公良对他说:“小孙,我昨天下午不就告诉你了,大型设备基本到位,小型的那是早就弄好,军队那边,昨天上午发来通知,首批古锭金精合金构件已经生产结束,我们这边准备今天接手,科学署也派人去将构件做好了标记,你不会也生病了吧?”
孙宇和稍一回想,还真是,立马正色道:“这个我知道的,我的意思是,现在行营多了,传送也快了,不如咱们下午开始,先建一个小的试一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褚公良想了一下,说:“有道理,那就先弄个简单的,天门的基座,你觉得怎么样?”
孙宇和点头说道:“这个好,拢共七个构件,刻阵、安装加调试应该五个小时,正好不用加班,还得是你啊!老专家就是不一样!”
褚公良呵呵笑道:“少拍马屁,我现在就去动员他们,尽量在吃午餐前,完成所有的设备安装,你也别闲着,两个任务,第一安排好另十五座移动行营的工作人员,第二,去弄一块你讲的新核·一型,实验要用。”
孙宇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褚老,包我身上,你去忙呗!我先去弄一块新核·一型去。”说完,他看着褚公良离去,便立刻离开,去往安世贵老爷子那里。
姜南省科学署,代署长安世贵正在专用实验室里,研究新核技术,至于天兵套装项目,他暂时交给了卫小成团队,毕竟在孙宇和没来之前,天兵套装项目很难有重大突破。
眼看着新核能量块,已经超过第一临界值,正在向第二临界值靠近,他的精神逐渐高度集中。
正值这个时刻,孙宇和直接瞬移进来,还与他打了招呼,他一个分神,导致新核能量块瞬间超过第二临界值,向第三临界值逼近,大量的能量极速释放,实验室处于爆炸边缘。
孙宇和也不懂警报含义,直接用手拿起新核能量块,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安世贵本急着劝他放下,却无意间瞥了一眼监测仪表,发现数值在疯狂倒退,直到刚好达成第二临界值,孙宇和凑巧放下它。
安世贵看了看孙宇和,又低头看了看试验台上的新核·二型,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