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因为那件事。我只是不想和他多接触,要是你允许,我想以后去神殿的时候,能不能不用和他见面?
还有你说的那个关于鸿蒙剑的使用方法,能不能不要让他来教我,换别人可以吗?或者,有没有神谕,我可以自学。”花洛洛回避着神明的目光,唯唯诺诺地说。
她像极了那些遭受骚扰的女性,在面对询问的时候,遮掩回避的样子。对于鹿明对她说的、做的那些事,她羞于启齿。
此时的神明已经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明显能感受到雌性对鹿明的排斥。这种排斥里还夹杂着厌恶。他不知道雌性为什么会想要躲避和鹿明接触,可雌性这样的反应,让神明担心、畏怯。
有些事,他本想告诉她的,此刻却又不敢说了。生怕说了,雌性会更讨厌他。
“鸿蒙剑和我有关,它的使用方法没有神谕记载,只能由鹿明教你。你如果真的那么抗拒和他接触,我会告诫他,让他除了教你使用鸿蒙剑外,不要骚扰你。这样可以吗?”神明紧张地看着花洛洛,问。
花洛洛想了想,点点头,说:“好吧。”
神明现下非常郁闷,甚至可以用颓丧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鹿华在花洛洛这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以至于她对鹿华的人形有很强的防备心,想来应该是不可能会喜欢鹿华的人形了。对于鹿明又那么回避排斥,根本就不愿意和他接触。
神明心焦得一塌糊涂:‘我以后还能怎么和你亲近?花还开得了吗?假如结侣就能开花,那像鹿华那样,只要强要了你,也就罢了。
可现在,你要不滋养雌株,它就不会生长出花苞,没有花苞,就算强行结侣,也开不了花啊。你要一直不对我有情,我可怎么办啊?’
“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神明想了想,决定还是得问清楚,免得之后再走弯路。花洛洛点点头。
“你现在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我想知道,你排斥和我结侣吗?”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虽然活了3000多年,雌性也见过不少,但要说起神明真正用过心思的,只有地只和花洛洛了。地只和花洛洛又很不同,神明很担心自己是一厢情愿。
花洛洛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来大悲堂前,她还没想过会和神明有什么交集,一眨眼的功夫,就好像整个兽世的未来都肩负在她身上了,和神明结侣,就像是她的使命一样。她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则兽神就绝后了。
这样的千斤重担压下来,让她怎么回答好?排斥?就算排斥,她又能怎样?她现在身体里种的是兽世‘大义’,就算为了整个兽世着想,她也只能认了这个伴侣呀。
花洛洛想了想,回答道:“说实话,我没想过能高攀上神明你。在进大悲堂前,我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只觉得像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红盖头一盖一掀,这亲就坐实了。我也没的选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