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替小君系在腰上吧?可好?”狐容立刻接着婼洛花的话说道。
“啊?哦,好啊,那就系上吧。”花洛洛也不好意思推辞,毕竟狐容都把自己的毛薅下来了,要是不戴,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不想辜负狐容的好意,便起身站着,让狐容系挂饰。
狐容故意靠着婼洛花很近,身高差让他低着头系挂饰的时候,嘴唇正好贴近在婼洛花的脸颊边。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花洛洛有些不好意思,扭头看向另一边,错开了狐容的脸。
狐容嘴角微微上扬,多年游走在雌性中间,婼洛花这样的反应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雌性的心里起波澜了~
故意系得很慢,靠近却仍旧保持距离。狐容恰到好处地掌握着两人之间暧昧的节奏,慢慢把雌性的情绪带动起来。
房间里一时很安静,花洛洛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狐容羞涩俊俏的脸庞。喉头紧了紧,也不知怎的,觉得狐容也挺温柔的,身上似乎也没有花子惯有的那种油腻感。
“好了~小君,您看看可以吗?”狐容特意给婼洛花系了个称人结,这是他学来的新式打结方法,他想让婼洛花从一些小细节上记住他。往后一看到这些细节,就会想起他。
花洛洛低头一看,脸唰~地僵住了,一把拿起这个结看了又看,随后猛地抬眼,严肃地问:“这结,你从哪儿学来的?”
狐落被婼洛花突然冷酷下来的表情震住了,不明所以地睁着无辜的眼睛,解释道:“我,我以前见人打过,就记住了,怎么了小君?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什么人?”花洛洛继续逼问道。不似之前那般平和,狐容明显感到婼洛花表情中透着怀疑和厌恶。
狐容只好老老实实地交代:“是一个赏金猎人,他为了杀一个猎榜上的雌性,装扮成花子混进花楼,我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看他这么打结过,就记住了。”
“赏金猎人?”花洛洛想起交换所那个摊主说过的事儿,阿曼达很可能是被赏金猎人杀的。
阿曼达死的时候,她身上的绳子打的就是这种称人结。这种结极为少见,军营里或许有兽会用,但军营里的兽不可能有机会进王庭杀阿曼达。
如果是赏金猎人,那就说得通了,他们常年为了目标,居无定所,大多在野外活动,也会用得上这种结。
如果是猎榜上要求的,那么赏金猎人故意将阿曼达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和姿势捆绑杀害,也有可能。
“你知道这个赏金猎人叫什么名字吗?还找得到他吗?”花洛洛问。
“花子都不会用自己的真名的,赏金猎人也是。我只知道他是只赤头鹭弃兽。
在花楼里用的别名叫非白。”狐容边说边仔细观察着婼洛花的表情,极有眼力劲地又补充了一句:
“据说,他是南郡数一数二的赏金猎人,来无影去无踪。杀过很多厉害的人,却总能逃脱,要找他并不容易。”
‘非白’
花洛洛在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如果杀阿曼达的是这个赤头鹭,那就能解释,为什么杀手能躲过禁卫的搜查,来去自如、悄无声息了。
他是飞进飞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