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便是引出了一口鲜血,由此可见此时的张中正,已然被重创。
他自知自己的力量,与杨俊相差那是悬殊的,但是他也有着守护华夏的使命。
虽然未曾见过杨俊,但是杨俊的故事,他也是听说过的,人家曾经在少年之时,便是敢闯昆仑。
这一般的豪气,可不是寻常之人能够拥有的,所以在这样的前提之下。
他自然也是不能弱了一个少年人的志气,想到此处之后,手中猛然就打算结印。
“道友,请留步,不可动用那一步。”
“茅山之术,一旦动了血脉,那将会无回头路,更何况祖师爷也未必降得住这个孽畜。”
“这个家伙在这里兴云布雨,一定是受了某些人的点化,否则他又如何有这个胆量和本事。”
“要知道三界有三道,三道各有所掌,凭他还不足以蔑视乾坤。”
多宝道人从虚空之中走了出来,来到了张中正面前,张中正多少有一些的疑惑。
因为这老者,他没有见过,但是却能看得出来,面前的老者的道行和修为,都在他之上。
甚至眼界,也不是他能够达到的高度,面前的老者一定是颇为不凡。
所以他自然也是需要有一些的恭敬之心,于是淡然道。
“前辈,点化的极是,可是做为修行之人,有所为有所不为。”
“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唯有死方才能够守我之道。”
此言豪气冲云天,多宝道人微微点头,可是现在他们不是拉家常的时候。
毕竟还有一个大家伙,没有解决掉。
“道友,这个时候,不是说教的时候,待我拿下这个家伙之后,再与你详细论道。”
张中正自然不是无知之辈,他当然知道孰轻孰重,于是便是点头,并且向后方退了几步。
刚才在大战的时候,他身体已经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所以现在他也急需,尽快的恢复自身的力量。
虽然他也知道,面前的多宝道人,可以给他提供一些帮助。
但是他却也明白,这样的一场大战,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无比的艰难。
因为多宝道人刚才说的没错,如果没有力量作为支持。
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怂恿,仅凭一个妖邪之物,又岂敢违抗天道。
很快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将会在华北上空彻底的拉开。
此时在北海深处,一处神秘的墓穴之中。
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仿佛正在觉醒之中。
在那里仿佛是无人之境,并没有任何的生机,一股极为磅礴的死气,在那无止境的虚无之中,开始渐渐成形。
随后便是生出了凌志,眺望着天空,眼神之中满满的都是凶煞之色。
“近万年的时间了,本尊宗局清醒过来了,真是不知道外面究竟如何了?”
随后在那神秘的墓穴之中,便是有着更为强大的力量,不断的汇集。
更是有着一些,来自于远古之时的灵兽种族血脉,仿佛有了喷张的迹象。
在众人都在期待,杨俊与东极大帝,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大战之时,那一股毁灭的力量,正在悄然而生。
在任何人都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极有可能会引起天地浩劫。
此时在北海神殿一处密室之外。
北海之渚等其余三位地仙,在此时眼神之中,也满满的都是期待之色。
杨俊与东极大帝他们两个人,所定下的约定很快就要到时间,他们当然希望杨俊,能取得胜利。
毕竟那东极大帝,可是天道留在他们身旁的奸细,一旦让这个家伙取胜,那么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所以他们无论如何,现在也必须要想尽一切的办法,让杨俊从中取胜。
还有就是杨俊,若是能真正的降服这个家伙,也可以给他们杜绝很多的风险。
此时的杨俊在密室之中,再一次的融合了,自己所有的力量。
经过先前的争斗之后,他也算是清楚地了解到了,自己身体中的道法佛法,包括一些其他的血脉之力。
包括一些来自于,远古之时的传承之力,都能够妥善的融合。
此时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宝藏一样。
只要运用得当,杨俊有着绝对的把握,也有着绝对的信心,在这一方天地之中打出威名。
至于那所谓的东极大帝,杨俊并没有将他放到眼中。
虽然此人实力,或许强横至极,但是杨俊,仍然是有着必胜的决心。
但即便有着极大的自信,杨俊仍然感觉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但是他始终有一种不好的念头。
“咦,这是怎么回事?按照正常来说,那个东极大帝不值一提。”
“虽然有天道,在背后给他撑腰,但是也终究只是强弩之末,为何我的心绪如此慌乱?仿佛要有大事发生。”
杨俊的天眼,现在已经觉醒到了九颗星辰,对于未知的事物,自然能有所感应。
再加上杨俊本身,也精通窥天秘法,乃是伏羲大神,留在他身体中的一道得天独厚的手段。
对于一些未知事物,当然是有所感应。
杨俊心中多少有了一些慌乱,因为能让他如此不安的事情,可以说是极为稀有。
极有可能对于北海,将会有一些前所未有的灾祸。
除此之外,除了北海,恐怕在华夏,也将会遭遇一些,不可估量的损伤。
所以杨俊,也急需了解一切事情的真相。
当杨俊笃定了想法之后,便是一挥手,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枚铜镜。
这一枚铜镜,当年在昆仑墟的时候,他便得到名为昊天神镜。
昊天神镜也算是当年元始天尊,所留给他的一道昆仑神宝。
只不过这一道宝贝,当时的杨俊并没有力量,将其引动,毕竟此物需要消耗极大的灵力。
最重要的是此物可以占卜天机,了解天时地利,并且知晓过去将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刚才杨俊内心当中的不安,倒是让他自己多少有了一些顾虑,仿佛要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