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可不惯着来人,既然有人配合按照剧本来,他也乐得配合一下。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有的是钱!”
一张黑卡出现在李业的手中冲着经理直晃悠,看得经理心里既害怕又兴奋。
害怕是因为李业手中的黑卡不是尊贵身份根本拿不到,恐怕要是针对他做点什么出格的事会带来极其恶劣的后果。
兴奋的原因则简单多了,一个不会赌术完全靠运气的“水鱼”,油水大得很。
“玛蕾,给先生一百万龙国币的筹码。”
经理简短的考虑过后,对着荷官开口了。
那位叫玛蕾的荷官见到经理丹拓开口本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在经理严厉的眼神下还是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的数出了价值一百万龙国币的筹码递到了李业的面前。
仅仅半个小时的时间,李业再次输光。
“再来一百万,哦不,一千万筹码!”
输红眼的李业脱掉了外套解开了里面衬衣的纽扣。
“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您需要兑换筹码才可以继续玩。”
经理适时的站出来委婉的提醒李业。
“拿去!手脚麻利点!”
红着眼睛的李业甩出黑卡,要求经理赶紧兑换。
“好的,请稍等。”
经理丹拓拿着黑卡走了。
不多时,丹拓带着满脸的笑容回来了,除了黑卡之外,还带来了九百万龙国币的筹码。
“哼哼,李业,今天就是你的灾难日!”
站在李业的后面,经理朝着荷官玛蕾隐秘的做了一个杀的动作。玛蕾会意,开始了一系列操作。
起初还会给李业一点甜头,闲家和庄家互有胜负,随着李业越压越大,后面基本上是有出无进。
一个小时后,李业面前成堆的筹码成功进入庄家的口袋。
“有赌不算输,再来!”
李业成了彻头彻尾的赌徒,看得身旁的余雨燕心痛不已。
“不要再玩了,业哥。”
余雨燕心急如焚,她觉得李业再这么赌下去迟早赔上身家性命。
“擦,别管我!”
李业根本听不进余雨燕的劝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手中的扑克牌。
赌博一直持续到凌晨时分,余雨燕木然的看着完全没有了理智可言的李业,她都不记得李业输了多少个千万了,而她的善意提醒,李业置若罔闻。
“再来!换筹码!”
李业不满的拍打桌面,催促着荷官先给他筹码。
“客人,您的筹码!”
经理丹拓拿出一叠筹码来摆放在李业的面前,看得李业直皱眉头:“什么情况?怎么只有这么一点?”
“您的钱不够了,所以......”
丹拓还是笑容满面的对着李业解释
“不可能,我记得我卡里可是有八千万的存款。”
李业不相信会在一天的时间里输掉八千万。
“客人,请冷静,您的卡里确实只有这么多了。”
经理说话间,几个孔武有力的打手围上来站在他的身边,毫不掩饰的暗示李业不要乱来。
李业看了看丹拓,又看了看打手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别、别、别,有话好商量。”
见到李业服软,打手们只是站在经理身边,等待经理一声令下便把李业丢出去。
鹌鹑一样的李业面露惊恐把剩下的筹码一推做破釜沉舟状:“死活就一把了!”
荷官发牌,把两张扑克发到李业的面前。
“美女,帮我看牌!”
李业畏畏缩缩的不敢看牌,喊余雨燕帮忙。
余雨燕叹了口气,伸手捏起两张叠在一起的牌脚一翻,惊得美目瞪的老大:两张牌一张黑桃a,一张黑桃j,组成了二十一点,最大的牌。
“啊哈!赢了!”
李业很兴奋,很开心,止不住的敲击着桌子。
第二把,李业同样不看牌,把看牌的机会留给余雨燕。余雨燕也不负众望再次拿到二十一点!
“啊呀,赌神附体,了不得!”
李业开心地亲了余雨燕一口,站起身来手舞足蹈。
之后,余雨燕一发而不可收拾,把把二十一点,可怜的庄家不是点数比李业他们小,便是超过二十一点爆了。
李业呢,充分发挥出自己的贪婪,把把all in,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最后更是顶着桌子的上限来赌。
特别是一连三把三张7的出现,将赌场内的场面推向高潮。不少赌客都不赌了,转头来到李业这边看李业他们大杀四方。
“客人,好手气,天色不早了,是不是该休息休息了?”
经理丹拓拍了拍李业的肩膀,示意他停手。
“怎么?输不起啊?老子前面输了差不多八千万也没见你们阻止我,现在我赢钱了你们劝我不赌?”
李业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态度嚣张的看着丹拓。
“没有,没有,只是看你很疲倦,我才劝你休息的。你看,咱们的美女荷官都累了。您要觉得不尽兴,要不咱们进贵宾厅玩几把大的?”
丹拓可不敢现在冒天下之大不韪明目张胆收拾李业,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所以提议李业去玩更大更刺激的。
“真的,里面可以玩更大的?有多大?”
李业的眼睛闻言亮了起来,脸上更是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去贵宾厅,上不封顶!”
丹拓见李业上钩,及时的说出诱惑的话语:“去贵宾厅里玩,客人您今天的消费,全由我们公司买单。”
“好好好,走走走!”
李业潇洒的拉着余雨燕跟着丹拓走了,几个马仔装好李业留下的筹码快步跟上。
留在原地的其他赌客和职业赌棍一见出现了难得的大场面,全部都跟着,想好好的见识一番。结果全都在贵宾厅的门口被五大三粗的壮汉拦了下来。
“客人,想玩什么?”
丹拓领着李业来到贵宾厅的包间内,询问道。
“什么刺激玩什么。”
李业初生牛犊不怕虎,干脆的说道。
“那咱们玩炸金花可以吗?”
丹拓指了指桌子上正在进行的赌局。
“好啊,来呗!”
还没来得及等余雨燕介绍规则,李业迫不及待的坐上了桌。余雨燕只能在他的旁边小声介绍起规则来。
一桌之上有八个人,下完了底钱,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荷官给每人发了三张牌。
“闷十万!”
桌上一个面相凶恶的光头牌都没看,推出一小叠筹码。桌上余下的七人中有三人选择跟注,其他人选择看牌。
看牌过后,只有一人跟注二十万,其他人放弃。
“切,闷这么小,什么时候才能赢大的,我闷五十万!”
轮到李业时,李业数出五十万推了出去,完全的愣头青打法。
“哈哈哈,有意思,我跟你!”
光头见状根本不虚李业,同样再次丢出三十万的筹码。
其他几家略微思索没有选择直接跟进,看起了牌。看完后,只有一个花衬衫的男人跟注,其他人弃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