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恩人!”
千余名鬼魂在老大爷的带领下跪了一地。
“大家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李业两手往上一托,跪着的灵魂们全都站了起来。
“去吧,我龙国人不会再过以前屈辱的日子,大家重新来过!”
李业单手一划,一道闪着洁白光华的大门展现在众魂面前,我只能送你们一程,后面的路还要看你们。
“谢谢!”
众魂齐齐道谢身形消失在大门之后。
魂走,门消。
“往哪走?”
李业手一伸,凭空扯出一道灵体,赫然是小泽真一。
“你怎么知道我没死?”
小泽真一知道自己作恶多端落在李业手里肯定讨不到好,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
啪!
小泽真一没等来答案,等来的只有李业无情的一捏:“废话真多。”
小泽真一魂消,他身上的因果业力凝聚成一只木乃伊的模样出现在李业的面前。
“吼!”
木乃伊像是有意识一样,操起双手还想攻击李业。
“聒噪!”
李业反手就是一巴掌把木乃伊抽散,因果业力化作一条丝线被李业吸进身体。
“不明所以便为虎作伥,活该你们有此劫。”
李业闭眼感受周边的脚盆国高手,大多数都被吸的七七八八,修为能勉强保持在王爵级的都算他以前修为高深了。
“算你们运气好!”
李业在消失前,一脚踩在阵眼上,一道恐怖无比的金色能量一路沿着阵法路线摧枯拉朽般破坏着阵法结构。不到十息的时间,阵法便失去作用,再也无法修复。
经此一役,脚盆国高手一扫而空,三十年内只能龟缩一隅连头都不敢冒。
“李业,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皇甫倾城连携苏薇薇气势汹汹的冲到李业的办公室,正在给李业做汇报的机要秘书一见,不管不顾的拿起光脑文件连滚带爬跑出校长室。
“给什么解释?”
李业昂着头,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身子靠在老板椅上。
“还装蒜!我问你,脚盆国那件事是你做的?”
皇甫倾城双手拍在李业的桌子上,身前那壮丽的景色看得李业一阵心神荡漾。
“不要乱说话哈,小心我告你诽谤。”
强行压下心神,李业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惜目光的焦点始终没有发生过位移。
“流氓!”
发觉李业视线不对的皇甫倾城哪里还会不知李业的龌龊行为,隔着偌大的书桌想要一巴掌抽死可恶的淫贼。
“倾城,别闹了。”
苏薇薇适时的站了出来拖住了皇甫倾城阻止了一场人间惨剧。
“真不是你做的?”
苏薇薇一边拖住暴怒的皇甫倾城,一边再次向李业确认。
“大姐啊,真不是我做的,话说,脚盆国那边发生了什么?”
李业连连摆手,脸上无比的真诚,就是眼睛不老实,总是在皇甫倾城和苏薇薇身上来回逡巡。
“不是你做的就好,走了!”
苏薇薇拖着皇甫倾城走出校长室,不过临走时看李业的眼神怪怪的。
“呼,两个瘟神走了,差点挨打。”
看着两女离开,李业抚摸着胸口叹气:“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异性越来越感兴趣了。难道和我体内的因果业力或者是混沌能量有关?”
“看来要想办法验证一下了。”
......
白象国古利特里邦阿加莎市郊,年轻的希玛躲在一处树洞中瑟瑟发抖,她亲眼见证了自己的好友惨死在一群红衣人的手下,此刻树林中还有众多的红衣人在寻找她的踪迹。
本来希玛是与六位好友一起约好来阿加莎市旅游的,一路开车走走停停很开心,见到了很多优美的风景和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结果,当她们返程时却遭遇了意外,驾驶的车辆不知为何突然失控发生了交通事故,两辆车都严重损毁只能待在原地等待救援。
不料救援没等来,等来的是一伙蒙面人想要对她们做不轨的事情。
慌不择路下,七名男男女女只得无奈的朝着森林深处逃跑,直到她们跑进一个陌生的村落之中。
村落中的村民们热情的接待了她们一行人,不但给了吃喝,还给了她们暂时居住的地方:村中一所类似庙宇的地方。
为什么要说类似呢?是因为里面供奉的不是神像,而是一个个稀奇古怪的石头雕像,雕像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正常人类的。
经过一晚的休整,希玛和同伴决定去找村长借交通工具离开。
可谁知一出门,她们看到的是一群穿着红衣戴着面具的人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朝她们所在的地方包围过来。
同伴中胆子最大的拉哈尔拿着一根木棍前去和红衣人交涉,怎料红衣人根本不给拉哈尔说话的机会,三两下便放翻了拉哈尔,如猪狗一般拖着拉哈尔消失在了村子的街道中。
红衣人的举动吓坏了其余六人,只能是退守在居住过的庙宇之中。
只不过,她们的做法没能起到实质性作用,逃脱不了被红衣人抓捕的命运。
就这样,七个年轻人成了红衣人的阶下囚。
胆子最大的拉哈尔成了第一个倒霉蛋,他被红衣人如同牲畜一样拖到庙宇前的一处诡异的符号上用尖刀活活捅死,鲜血流了一地。
行刑的场面恐怖而血腥,看得剩下的六人面色苍白。
还好,拉哈尔死后,红衣人并没有继续,而是叽里呱啦商讨了一通后就把其他的人关了起来。
第二天,希玛的另一位男同伴被红衣人拉走便再也没能回来。
第三天,一位女同伴西瓦妮被带走后倒是回来了,只不过她的精神变得异常的糟糕,或许是受到了强力的精神刺激,回来的她只是在嘴里不停的重复:“不要吃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时间一天天过去,希玛的同伴一个个死去,最后只剩下了希玛一人。
要不是前来带希玛走的只有一个人,要不是那个人临时起意想要在希玛死前凌辱希玛,要不是希玛利用几天的时间磨断了绑住她的绳索,只怕她也无法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