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朝着主塔灵智讪讪的笑了一下,就在刚才主塔灵智启动游戏的时候,他发现面前的少女有着强大的力量,比起见过的默罕默德这位圣帝,主塔灵智展现出来的实力极为恐怖。
毫不夸张的说,要是圣帝默罕默德遇见主塔灵智,死的一定是默罕默德!这还是建立在主塔灵智没有躯体的前提之上!
要是主塔灵智有合适的躯体,神迹大陆中,主塔灵智才是真正的神明!
一个李业曾经制造的器物诞生的灵智都强到如此夸张,那么从前的李业又该强到何种离谱的程度?
“不行呢,主人!你定下的规矩,必须要亲自参与每一个游戏的。”
主塔灵智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李业很受伤,他没想到前者会不给自己这个主人面子,走上前来抓小鸡一般往传送门内推。
“等等!我有话说!”
李业还想来上一手拖字诀,忽悠一下主塔灵智。
“有事等您出来再说,走你!”
在近乎蛮横的力量下,李业被主塔灵智成功送进了传送门。
“李业哥哥,快来呀,这里好好玩。”
“李业哥哥,你偏心,我不和你玩了!”
“李业哥哥,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
......
“哎唷,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李业坐在一处破旧的亭子里长吁短叹。在游戏的时空中,所有人的记忆不再,唯独他是带着外面的记忆好似穿越者身份一样。
进入游戏后,李业经历了漫长的二十年。二十年中有十五年的时间,身后跟着两个小尾巴:法丽德和林无双。
不知道是以前的恶趣味,还是游戏本身的设置有问题,两女的名字都不曾改变。可他们游戏中的父母在李业看来,这哪里是什么人嘛,分明就是一个个马赛克组成的勉强算人的东西,让人毫无体验感可言。
就在刚刚,提不起一点兴趣参与游戏的李业经历了一场逃婚。没错,与林无双、法丽德的婚礼。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各式各样的“马赛克人”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更不要说他还要和林无双、法丽德结婚了。
要真的做了,恐怕李业会怀疑曾经的自己到底是在通过游戏惩罚别人还是在惩罚自己。
当然,不是说法丽德、林无双不漂亮,相反她们美艳无比,与苏薇薇、皇甫倾城一样,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有气质有气质,可以说妥妥的万人迷女神。
可是,女神多了不见得是好事啊,哪怕是去掉脑海中那个记忆深刻的“妻子”,苏薇薇、皇甫倾城、林无双、法丽德哪个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真想玩什么后宫佳丽三千的把戏,恐怕到头来一个不小心就“没收”李业的作案工具。还是眼都不眨的那种。
“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她们真的干得出来!”
李业甩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玩个游戏差点把自己玩进去。
“朱灵!赶紧出来,我知道你在!”
郁闷无比的李业身着火红的新郎服朝着天空大声喊道。
“主人,游戏还没结束,我不方便现身的。”
名叫朱灵的主塔灵智少女怯生生的从云端露出头来,笑眯眯的看着下方郁闷的李业。
“少给我来这套,你是不是故意的?”
李业咬牙切齿地瞪着云端的朱灵,想起了以前的某个片段,好像这个游戏的玩法并不是如今他经历的玩法。曾经的模式应该是他假扮各种恶人想尽办法折磨、恶心其他游戏参与者才对。朱灵给出的玩法就是在恶意耍他。
“没有故意呀,游戏不应该是主人你来设置吗?你没给我设置的权利呢!”
朱灵眨巴眨巴可爱的大眼睛将一切的原因归结在了李业的身上。
“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真要我拆你台、撕破脸才行吗?”
面对朱灵的死不承认,李业心里那个气啊,要不是打不过朱灵,他非得抓她下来狠狠的打对方两板子屁股。
“你给我念念,这是什么?”
李业一招手唤来了游戏说明,愤怒地指着最下方的几行小到以为是标点符号的字开口。
“哦,这个呀,是、是、是为了游戏安全的几个小设定而已啦。”
朱灵微笑地进行解释,不难看出微笑极为勉强,似乎是为了掩饰她的心虚。
“不见黄河你心不死是吧?我读给你听:附加条款一,游戏开始后,所有的游戏内容需要通过游戏参与者用仙力支持,主塔和副塔不再付出仙力来支持游戏构成......”
李业一股脑的将游戏说明里的附加条款念出来,几乎是一字一顿恶狠狠的念着。
“我说怎么游戏里全是马赛克呢,搞了半天是你和副灵们一起搞鬼是吗?”
此时此刻的李业脸是要多臭有多臭,要是眼光能杀人,朱灵只怕会被大卸八块。
“哪有啊,主人!哦,我想起来了,我塔里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一下哈!”
朱灵装出突然想到了什么,手脚麻利的想跑。
“成了精就真当我对付不了你是吗?”
李业怒极反笑,用右手往下面的附加条款一抹,游戏说明上的附加条款文字说明便被擦得干干净净。
“轰隆隆!”
还在云层上的朱灵一抖,身上散发出恐怖的仙力四散,游戏空间内不管是人还是动物亦或是其它的物品,全都一改当初的马赛克风格变得极度拟真。
“啊呀呀!”
朱灵身上的仙力抽调了一部分,产生了类似于贫血般的症状从云端掉了下来,要不是李业的仙力及时归位及时接住她,摔成暂时的残障人士都算她运气好。
“主人,谢谢您!”
朱灵躺在李业强壮的臂弯里羞红了脸,嘴里说出来的话也如同蚊蝇,看得出她对李业的感情不一般,不是机器人对主人之-的感情,更像是一个人暗恋另一个人的那种。
“你不耍小性子我就谢天谢地了。”
李业莫名其妙的开口,说出了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明明现在他还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