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及冠礼的准备
作者:江岁晚   开局祖坟冒青烟,女扮男装科举忙最新章节     
    这些钱,最后也都会流入国库,用于百姓生计。
    上京百姓,虽无钱食荔枝,但能至商县,低价乘坐火车。
    荆州,位于大梁中部,与六个州相连。
    其中益、扬、交三州,还有荆州自个,都是人口大洲。
    此后,五湖四海飘荡客,逢年过节都能归乡。
    交州籍官员,也纷纷递上折子请假。
    不过,为了朝廷正常运作,还是以分批制准假。
    前一波人回了,后一波人才能离京。
    只是......楚珩和吏部官员们,都想得挺好的。
    谁知,有的人前脚刚到交州,后脚,称病的折子就递到吏部。
    什么水土不服啊,突感恶疾,命不久矣......谎话连篇!
    楚珩看得脑壳痛,这都叫什么事啊。
    别人家的臣子,都是舍不得手中权利。
    嘿,他的倒好,告老不成,直接罢工了!
    无奈,只得扒拉扒拉官员名录,有人能顶上的,便不追究了,让人给送养老银子过去。
    至于,无人能顶替的,直接派太医去交州抓人,回来吧你!
    他一交州土生土长的,都不能回乡祭拜父王之墓,你们也别想享福。
    ......
    而随着火车一事,一同被议论的,还有江陵侯谢玉衡。
    “不愧是我大梁的天才神童,江陵侯。我是你的狗——”
    “......”
    “要我说啊,还得是咱陛下慧眼识珠,早早就下旨,命侯爷参加科举。”
    “不然,就这脑子去做生意,谁能是她的对手啊?”
    有商人附和道:“可不是,陛下真是英明神武啊!”
    不然,他们这些人,指定被江陵侯玩死,还帮着数钱呢。
    见大梁人谈论正欢,有异族商人,小心翼翼插话。
    “内个,你们滴火车,卖不卖哇?”
    “能不能到我们部落,也修一个噻?我们给钱!”
    大梁商人嘴角抽搐,这玩意,是他们想卖就能卖的吗?
    先不提火车头,皆出自江陵铁匠之手。
    无朝廷准许,谁敢霸占道路,不要命了不成?
    更别提有的地方,得经过算官和勘察人员的精密计算,才能铺设木轨。
    实在绕不开的山区,还得在不影响其他山的前提下,从中间开凿一条路来。
    不然,何至于费时近六年,才堪堪修出一条特长的木轨路来。
    “兄弟,这不是钱的问题。”商人伸手,拍了拍异族人的肩。
    “这就跟军中秘密武器一样,属于机密,不能外传。”
    他比划了个割脖子的动作,“泄密,是要掉脑袋的。”
    “这样啊,那真是太阔惜啦。”
    异族商人满脸遗憾,脑中却不停运转。
    听闻火车,乃大梁江陵侯所创,既如此,不若重金收买......
    然其想得挺好,实际上,连谢玉衡的身都近不了。
    都不用容时等人出手,就他那鬼鬼祟祟,蹲在江陵侯府附近,探头探脑的样子。
    直接就被路过的热心群众逮了,扭送官府。
    何方贼子,竟敢对江陵侯欲图不轨,实属大胆!
    异族商人那个冤枉啊,奈何嘴里被人塞了破布团子。
    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至于谢玉衡本人,则对此全然不知。
    益州军提前拿下掸国,兵部、户部最近忙着呢。
    西域都护府也好,新打下来的掸国也罢,总得派兵驻守吧。
    本地居民,愿意归顺大梁的,也不能全都留在原地。
    要登记户籍,打乱分散到大梁各州。
    又要从大梁各州,抽调百姓,移居新国土。
    扩军、安民,可谓是各有各的忙。
    不过捏,礼部最近也开始忙起来了。
    时至六月,离过年就没多久了呀。
    年底,江陵侯二十及冠,好歹也是一品万户侯,又是太子之师。
    及冠之礼,总不能如普通百姓一般,啪叽就过了。
    首先,得让钦天监卜筮吉日。
    还得从尚衣局,拿取江陵侯今年官服的尺寸,以此制衣,做冠。
    礼部官员,疑惑望向自家尚书大人。
    “那江陵侯的字,谁取啊,司尚书吗?”
    叶仲良选缀玉的手一顿,蹙眉沉思片刻,道:“现在还不好说。”
    按理来讲,男子成年,该由德才兼备的长辈取字。
    可江陵侯非常人也,乃太子之师,又深受陛下宠信。
    到底由谁取字,还真不好说......
    而得知礼部之事后,司远道‘杀’到垂拱殿,和楚珩大眼瞪小眼。
    ‘我徒儿不是姑娘家吗,怎么陛下还让礼部准备及冠礼啊?’
    ‘陛下你就直说吧,是不是想谋害我家玉衡!’
    楚珩:???谢邀,没看懂。
    他挥手,屏退宫人侍卫。
    得知司远道的来意后,楚珩无奈,同他解释道:“她现在还是以男子之身示人。”
    “若朕不命礼部准备及冠礼,你让世人怎么看她?”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早在几年前,就给谢玉衡取好字了。
    怎么能不用呢?
    这都是他苦思冥想的心血啊!
    司远道狐疑地打量着他,总觉得他们家陛下,别有所图谋。
    “冠者,礼之始也。”
    “不过司卿也放心,一切都有朕在,保准让那小家伙的及冠礼,办得妥妥的。”
    “你啊,不必操心。”
    什么叫,他、不、必、操、心?
    司远道兀自思忖了会儿,然后蓦地抬眸,一巴掌拍在御案上。
    “陛下,你这也忒不厚道了吧......”
    “我是她师父,理应由我来取字啊!”
    楚珩无赖般一扬眉,“谁说的,礼记上可没写,只能由师父取字。”
    “若论辈分,玉衡也唤我楚叔叔啊。”
    “而且,她还是我儿的老师呢,由我取字,有何不妥?”
    君臣骂战,一触即发。
    司远道斥责楚珩,臭不要脸。
    楚珩:啊对对对,朕就是不要脸,你奈我何。
    到最后,司远道只得搬来太师。
    既是帝师,亦是现任首辅,纳兰卿。
    楚珩撸着袖子,没好气道:“不是司远道,你也忒不要脸了吧,居然搬救兵。”
    司远道冷哼一声,“哼,论不要脸,臣不及陛下半分。”
    搞清楚君臣乱战缘由后,纳兰卿乐呵呵开口,“要不由老夫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