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还没回到营中。
就收到了从各路传来的消息。
当看见……
陈到军被一把大火给烧了干干净净。
气得潘凤真想把陈到抓出来给砍了。
“又是这陈到!”
“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每次大败都有他?”
法正现在也感觉到很是头疼。
因为……
到现在他都还没搞清楚。
这周瑜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庐江被破之后,这个时候应该会有周瑜所藏的军队,从庐江一路杀上来。”
“石亭一把大火,玉石俱焚……”
“看起来好像是已经足够巧妙了。”
“不过,周瑜真的就只有那么一点儿本事儿的吗??”
“我怎么感觉还不够呢?”
“他到底是还有什么手段了呢?”
“他肯定是hia有其他的手段!!”
法正此时正在抓着脑袋,他实在是猜不到,猜不到啊!
这可能就是最痛苦的事情了,他能够感觉到一切的脉络都在眼前渐渐清晰了起来。
冥冥之中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可他就是抓不住。
就好像是风中的沙一样,他怎么握都握不住。
这也就让法正异常痛苦。
潘凤回头看着法正,问道:“孝直,想到了什么没有?”
法正抬头看着潘凤,他的双眼之中都已经深陷下去,整个人也近乎是一种着魔的状态。
“我……”
“我想不到啊!”
“想不到啊!”
“为什么啊?”
“我为什么会想不到的啊?”
潘凤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打仗无非就只有那几招罢了。”
“万变不离其宗!”
“有什么是想不到的呢?”
“叫几个人来帮你一起想想。”
“把所有的方案都给列出来,排除掉那些最不可能的,那么剩下的就是最有可能的那个了啊!”
法正看着潘凤,他点了点头,说道:“丞相说得是有道理的!”
不过,法正是一个比较独 的人。
想事情的时候,他只喜欢一个人的想。
得功劳的时候,也是他一个人得。
潘凤此时让典韦带着人去舒城,堵住庐江的来人。
而潘凤手里的兵力,又被抽调走了一部分。
虽然,现在六安何城内的那些吴军几乎是没有什么战斗力了。
不过……
终究还是几万人的啊。
他也不能掉以轻心。
在兵力不够的情况之下,就只能收拢防线。
其他路的人马,他都调动不了。
历阳每天都有战报传来,几乎天天都斩敌数千。
甘宁所防御的江岸,也有吴军船队,在虎视眈眈。
潘凤心里又再次的把陈到给骂了一遍。
陈到每次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典韦离开之后,城下的兵力就开始有点儿单薄起来。
法正的嘴里在不断的呢喃道:“对啊!”
“万变不离其宗……”
“那么,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
“不对,不对……”
“他们的目的应该。”
法正此时缓缓转头看着六安。
“他们的目的应该是六安吧?”
法阵的心里似乎也开始有那么一点儿不太确定了起来。
他的喉咙蠕动着,他似乎也有点儿不可置信。
因为,他居然开始怀疑自己了。
“这怎么可能的。”
……
三路齐发!
并且,每一路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周瑜此时也稍微的放松了一点儿下来,他看着对面舢板之上的甘宁。
此时,他已经可以和甘宁好好玩玩儿了。
他转头看着陈武说道:“去两条小船,和他们玩玩儿吧!”
“他们也陪着我们在这里等了这么久。”
“现在,也该是我们陪着他的时候了。”
陈武看着周瑜,他不知道一向谨慎的周瑜这是在怎么了?
“大都督怎么了?”
周瑜大笑了起来,说道:“别怕!”
“就是让你陪着甘兴霸玩玩儿而已,因为,我们已经赢了!!”
“啊?”陈武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怎么就会忽然一下的赢了啊?
“大都督,我……我怎么一点儿都不明白呢?”他咋在使劲儿的挠头道。
“哈哈哈!!”周瑜顿时大笑了起来,说道:“不明白!”
“那就对了啊!”
“实在是太对了!”
“你时刻跟在我的身边,连你的都不明白的话。”
“任凭那潘凤,想破了脑袋,他也想不到吾之策略!”
“策略?”陈武的脸上露出一股股为难之色。
他只感觉到……
他在周瑜的面前,好像是他们以前村头上,蹲着的那个只知道张嘴要吃的傻子。
他看着周瑜,问道:“大都督,能稍微透露一点儿东西给我知道吗?”
“否则……”
“我感觉我好像是一个傻子啊!”
“哈哈哈。”周瑜又大笑了起来,看得出来他对自己计策也感觉到非常完美。
“这可能是吾这一辈子,最完美的一个计策了!”
他看着陈武,说:“子烈(陈武表字),你可以想想看!”
“现在有谁不见了呢?”
周瑜说着眼睛凝视着船外,说道:“你们觉得呢?”
“都督,你在跟谁说话呢?”
……
“我觉得!”
“吴军根本就不足为惧!”典韦说:“直接就在城下,摆开战阵。”
“就看吴军那些鼠辈,敢不敢前来与吾一战了。”
何夔也并没有否定典韦,以前的情况来说。
风军的战斗力肯定是要高于吴军的,就看吴军会不会来打这一仗了。
典韦就在舒城外的一处平地之上摆开了战阵。
之前潘凤来舒城所建的营地,他们都还能够使用,也典韦不用去再建一个新的营地了。
他在摆开了战阵之后,远远就看见了一小队人马朝着他们靠近而来。
典韦已经让给人开弓了。
来人这才大叫道:“典将军, 是我啊!”
“ 陈到!”
“别放箭,别放箭。”
典韦抬手让人松开了弓弩,接着,让人在阵前让出一条路,将陈到给放了过来。
他凝视着陈到,说:“叔至!”
“你又输了啊!”
陈到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是,是啊!”
“一次可能是因为运气不好,连败了两次,大概就真是吾的实力不济吧!”
典韦拍了拍陈到肩头,说:“来,我教你该怎么对付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