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的眼神之中带着那么一股空洞感。
在这股空洞之中,目空一切……
“呼!”看着面前的一切,魏延独断专权,立刻让人进蜀郡。
他不允许全军上下有任何一个不一样的声音响起。
似乎除了潘凤以外,就没有任何人能够制得住他了。
军队在休息了之后,很快就往前继续推进。
魏延则是回到了船里,在船里也是异常的闷热,在船下的时候想要在船下去走一段。
在路上走着时,又想要上船休息。
反正……
无论怎么都感觉到浑身不爽。
热气就好像是一只手般,狠狠扼住了咽喉。
脑子里有点儿的嗡嗡作响,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也多少有点儿发晕。
……
徐晃拍了拍脑子,现在他脑子也离清醒了,浑身上下也好像是有劲儿了。
在病了许久之后。
这病终于是好了。
他清醒过来之后,人也已经到位了。
现在就等着涪县出兵,在涪县出兵之后。
剑阁也肯定会出兵。
因此,徐晃在犹豫过后,就准备直接放弃掉梓潼。
收拢兵力,全力进攻绵竹。
攻入成都,就只差这最后的一道关隘了。
徐晃也一直都在做周密的部署。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
攻下涪县到绵竹就只需要半天。
蜀军从剑阁出兵到梓潼,至少得需要一天。
而且,等他们到了梓潼之后,就算徐晃已经完全将梓潼给放空了,他们也不敢贸然前进。
至少得要半天的时间来查勘、修整。
这样的话。
徐晃就能有半天的时间进攻绵竹。
无论在这半天的时间里,到底能不能攻下城。
他都必须得往前往前。
直接杀到成都,兵临城下。
等他们兵临城下之后,就算是吓不住刘璋。
刘璋在成都也没多少兵力了,只要能够等到刘璋自己出来投降即可。
他的这个计划虽然是有那么一点儿粗糙。
但也已经是他现在能够做得最好的机会了。
李儒只能给出他一个大概的计谋,这计谋之中的血肉,骨架,都需要他自己的完善。
他也几乎没时间去完善了。
他此时收到了来自魏延送来的消息。
魏越现在已经出现了在了江州。
徐晃立刻让人将地图给拿了上来,“江州!”
“从江州能够走水路直接到涪县啊!”
“若是能够让魏延在我们身后,帮我帮助的背后蜀军。”
“那么,我们就能够毫无顾忌的攻城了啊!”
他看着地图上,在地图上还有另外两条水路。
其中一条水路似乎能够直接进入蜀郡到成都。
还有一条最远的水路,是能够直接出现在蜀郡的背后。
他看了一眼地图之后,又回头看了一眼李儒,问道:“文优,你觉得这魏延会走哪条路?”
李儒道:“猜得不错的话。”
“魏延肯定是想要走中间的这条路,他想要直接到蜀郡,抢在我们前头,攻下的成都。”
“只要他能够抢在我们的前头攻下成都的话,他才是第一功。”
“魏延这个人,所图不小,他想要的东西很多。”
“很多……”
“这样的人老实说。”
“有点儿危险的。”
“我觉得以后恐怕还是得离他远一点儿。”
“他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能够牺牲掉一切,千万人用尸骨,只能为他一人铺路。”
徐晃道:“别想那么多了。”
“他还年轻。”
“而我们已经老了……”
“以后也不一定能与之共同朝为官。”
“这些事儿以后再说吧!”
“先看眼前。”
“现在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无论那魏延来不来,我们都必须在二个时辰之后攻城。”
“如果,涪县出兵则是能够多等一个时辰,等他们稍微走远一点儿后再动手。”
徐晃安耐住了下面的所有将士,让那些将士伏在地上静静等待。
“现在是有点儿热!”
“忍住,忍住!”
“千万不要乱动,千万要忍住了……”
“我就在后面你们身边,和你们一起并肩作战。”
“老子忍得住。”
“你们也必须得忍住。”
“……”
徐晃也出了一身大汗,他现在都想要将铠甲都给脱掉。
现在已经是盛夏。
最炎热的时候了。
太阳就像是刀子一样,异常的毒辣,不停的刺入到身体之中,身体都被烤透了。
……
“真热啊!”潘凤让人搬了一张椅子,躺在了一棵大树之下乘凉。
他已经好几日没有收到来自徐晃的消息了。
徐晃带着几万人,一下子消失得了无踪迹了。
潘凤揉着太阳穴,在得不到消息的情况之下,不知道这仗打得到底如何了。
只能根据现在能够得到情报来分析。
法正为潘凤分析出了徐晃的意图来,这徐晃应该是带着几万人,直接将自己的后路给完全切断。
是自己切断了自己的后路。
之前所营造出来一种假象。
把潘凤都给骗到了。
潘凤都以为这徐晃是想要来里应外合的。
完全没有任何人能够想得到,会来这么一手自己断自己后路,然后,来一个神兵天降直达蜀郡。
想来一个斩首行动。
“这他娘的怎么能斩啊!”潘凤现在也是越想越气。
不过,现在潘凤也并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徐晃现在最高指挥。
一切都只需要听徐晃的指挥就好了。
“或许……”
“徐晃真的能够创造奇迹呢?”
当然。
最近的这段时间,连魏延都失去消息了。
目前只知道这魏延已经破了永安,进入到了益州。
进去之后,很快就没有消息了。
魏延似乎也在学徐晃,孤军深入。
“这些王八蛋!”
“现在仗都是这么打的吗?”
潘凤现在恨不得爬起来,自己带兵上阵。
“娘的,这些狗东西出兵都不告诉老子了。”
他现在也很是无奈,只能在风城里看着,无法带兵出去自己亲自指挥。
这就好像是在砍人下棋一样。
下棋的人或许都并未那么着急,而在旁边看棋的人,是真的已经快要急死了。
“怎么办啊?”潘凤手里拿着扇子,好像越散越热,越热越扇,已经彻底的着急上火了。
贾诩正朝着潘凤叫道:“丞相!”
“今天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