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巢的存在,它们这些隐藏在白青山脉之中的先天巨头,自然是知道的,还经常关注,想要探知他的底细。
只可惜,并没看出来什么.....
此刻,三者之中的另外一尊先天巨头,神神秘秘,周身有迷雾笼罩,开口说道,
“那玄鸟一族的老祖,乃是七彩位格级别的巨头!”
“希望那老东西给力些,逼迫黄巢,用出一些真正的底牌.....”
玄鸟老祖乃是七彩位格的巨头生灵,实力强大,若是能够逼迫黄巢,动用自身的底牌,那么它们就能够凭借底牌,看出一些端倪。
这是它们所期望的.....
黑色高台之上,高逆扶手而立,深邃的眸子之中,泛起七彩神光,盯着边境之外的厮杀,并没有意外。
让黄巢出手,而不是贾诩出手,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结果!
黄巢出手,必然会打起来,那位的性子,可不是好说话的!
贾诩出手,事情有转机,甚至会算计那玄鸟老祖,到别的地方去,或者引另外一方势力入局。
但是那样的话,局势会更加的乱,不是高逆希望看到的。
就在这时候,黑色高台之下,来了三位客人,底下的祭祀守卫询问来意之后,立刻登上高台,来到青衣少年身后,单膝跪地,恭敬开口。
“少君,厚土祖巫,灵明圣猿,赤尻圣猿求见!
而就在这些家伙靠近祭祀广场的时候,高逆就已经察觉了,微微一思索之后,就知道其来意,轻声开口。
“让它们上来吧....”
这三位求见,自然是因为玄鸟一族来犯的事情,后土应该是想要帮忙,灵明圣猿就不好说了。
“是,少君....”
祭祀守卫领命而下,不一会,后土祖巫,以及灵明,赤尻圣猿的身影,来到了黑色高台之上,见过礼之后。
那位周身散发着祥和,圣洁,厚重,宛若大地神明一般的婉约女子,美眸看向高逆,柔和开口。
“少君,玄鸟一族进犯人族,后土常驻于人族,诸多花销,全部免费,受之有愧。”
“若是有什么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她直接无比,表示出了自己可以帮忙的意愿,并且没有任何东西掺杂其中,单纯的只是帮忙。
此言一出,让灵明圣猿的神情微微一动,目光有些狐疑的在二者之间游动,随即也是毫不犹豫的开口。
“少君,后土祖巫说的是!”
“我等在人族许久,诸多花销全部免了,这一次人族恰逢万族入侵,正好我们松松筋骨。”
“玄祖那老东西,实力是有点,但是不多,吾若是出手,轻松拿捏....”
话语之间,灵明圣猿对于玄祖,似乎很是不屑。
看那样子,二者之间应该有一些渊源....
高逆轻笑着看了一眼灵明圣猿,开口说道。
“圣猿若是看那老东西不爽,尽管出手就是了。”
“本君没有任何的意见.....”
后土的心思,高逆知道,为了自身族群的大道,游离人族,帮人族是真的帮。
她还没有借鉴完毕,要人族存在,所以出手一下,偿还一些因果,还是可以的。
但是灵明圣猿不一样了,它和人族,纯粹的属于交易,甚至两族之间还有仇恨的存在。
怎么可能如此的好心....
而且,高逆刚才看了一眼赤尻圣猿,一身强大的气息,比之前还要浑厚不少。
想来已经是将某个存在的先天遗泽给炼化,吞噬了。
嘴上说的好听,那些巨头生灵的四件套已经用掉了,但是现实中,呵呵....
谁知道人家用没用掉,赤尻圣猿就是很好的证据....
咳咳!!
灵明圣猿轻轻的咳了两声,火金之色的眸子之中,浮现出一抹精明的灵动,摇头开口。
“我等是客人,少君是主人,当然是客随主便。”
“那里有客人,在主人的地盘之上,擅自做决定的.....”
想要白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好是能够用誓言法旨之上的第二个条款来换取。
它灵明圣猿可不是什么好心人,圣人,白白帮忙....
呵呵....
高逆淡淡一笑,深邃的眸子,带着若有若无的审视,盯着眼前金色圣衣身影,平静开口。
“既然灵明圣猿都知道自己是客人,还如此多嘴?”
“不知道很讨人厌嘛....”
对于灵明圣猿,该有好脸色的时候,要有好脸色,但是有时候,对方犯贱,那么也没有必要惯着。
灵明圣猿面色一滞,顿了顿之后,干笑着回道。
“你的地盘,你说啥是啥!”
“本祖话多了.....”
这种事情,只要那人族少君开口,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因果,这可是好东西。
但是人家不说,也不开口,你自顾自的赶上去,可没有好处。
这事情,灵明圣猿自然不会去干....
高逆收回目光,转身看向边境之地的战斗,轻声开口。
“二位安静看戏就是了!”
“无需帮忙,谢过后土祖巫了.....”
不过是玄鸟一族的老祖而已,人族还是能够应付的,这两张底牌,可是还要留着,应对以后的事情。
后土闻言,一张看一眼国泰民安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点头开口。
“少君,客气....”
而后,场面陷入了沉寂之中,高逆看着外面的战况,推演着事情究竟会发展到哪一步。
清微则是抱着拂尘,面带微笑,周身气息平和,仿佛一个凡人小老头,静静的站在自家少君身侧。
而灵明圣猿自己讨了个没趣,自顾自的走到了高台边缘,火金色的眸子,凝视着人族之外的战斗,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后土这时眸子微动,盯着清微的身影,心中升起了一抹冥冥之中的压迫感觉。
那看上去平凡无比的小老头,似乎隐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怖威压,若隐若现,纵然自己都能够感受到一丝丝莫名其妙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