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不会让你跑哦!”
孙阎轻笑出声,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强硬一点,说不定她就不会瞎想了。
于是乎,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衣裳,跳进浴桶中,来了个鸳鸯浴。
夏玲儿根本来不及阻止,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搂在怀里,肌肤紧贴肌肤,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孙阎无奈叹道:“这年头,好人不好当,君子也不好当。”
说话间,热气拂过耳畔,夏玲儿的耳垂都红了,止住抽泣不敢动弹。
还是太高看自己了……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想跑已经迟了。
她不是傻姑娘,知道自己不做点什么,今晚有可能交代在这里。
这一刻,早已做好的心理准备,全都抛之脑后!
羞死人啦……
夏玲儿移开视线,不敢与之对视:“我洗好了,你慢慢……呀!”
她刚想起身,就被孙阎猛地一拉,纤细的腰肢被双臂锢住,动弹不得。
脱光的鸭子,孙阎岂能让她飞了。
“你混蛋……诶!我错了,要不等回去……成亲的时候咱们再……呃……”
夏玲儿被人拿枪头指着,哪还能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孙阎咬着她的耳朵,嘟囔道:“火是你挑起来的,你得负责。”
“你要我怎么负责呀!”
夏玲儿都快哭了。
如果时光能倒流,她绝对会开两间房,美美地睡一觉。
事到如今,夏玲儿再也不敢瞎想!
“放心,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把火浇灭,今日便不会为难你,如若不然……”
孙阎眼睛一眯,手指攀到山峰之尖,狠狠地捏了下。
“呀~”
夏玲儿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抱胸,对他的话却是不敢不从。
孙阎没有实战经验,理论知识倒是够用。
俗话说得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也是时候来一次实践了!
“放轻松,我来教你。”
……
皎洁的月光洒下,落在红琅城的房舍上,城中灯火通明。
修行者不分昼夜,有的时候,夜色是最好的掩护。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啊!”
某一处房舍中,传出男人的怒骂声,很快就没了声响。
与此同时,女子的哭泣声戛然而止。
三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怀中抱着一个沉沉睡去的稚童,趁着夜色快步离去。
殊不知,在周边的屋檐上,早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
片刻后,紫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落在兔兔身边。
“那家人没事吧?”兔兔问道。
九命猫不会说话,但它就和藤蛇妖祖一样,可以用意念与之沟通。
得知那对夫妇只是晕过去了,兔兔悄然松了口气。
“你跟着他们,本兔回去叫人。”
九命猫点头,转眼间便消失在夜色中。
随后,兔兔无声无息地离开,返回客栈。
兔兔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来到了窗边,旋即推窗而入。
房间里有阵法,在外面听不到声音,刚一进屋,兔兔就听到了两人的交谈声。
“你体魄强了不起啊!呜呜,居然要这么久……”
“咳,手酸了?要不我帮你揉揉。”
“这水脏了,本宫要去睡觉!”
“别怪我没提醒你,兔兔刚进屋,你最好别出去。”
短暂的沉默后,房间里爆发出一声尖叫。
纯真无邪的兔兔,被震得脑壳疼。
不过,正事要紧,兔兔还是跑到跟前,打算和孙阎商量对策。
入目所见,彻底脏了兔眼!
至少兔兔是这么以为的,但其实,两人只露了个头,脖子以下都在水里泡着,被黑白花瓣遮挡住视线,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孙阎干咳一声,扭头看向兔兔:“师姐冷静……”
“你们……本兔的眼睛啊!”
兔兔捂着眼睛,兔腿直抽抽,痛苦不已。
小孩子看到这种事,是会长针眼的!
孙阎脸皮厚,开口道:“师姐,要不你先去吃点东西?”
闻言,兔兔挣扎起身,眼睛不疼,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
“师兄妹谈恋爱,很奇怪吗?”
这事无论放在哪个势力,确实不奇怪,相反还会被传成佳话。
但,孙阎和他们不一样啊。
“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还是两个!”兔兔强调了一句。
“男人三妻四妾不很正常?我这才三妻……嘶~”
孙阎口不择言,一不小心吐露心里话,水下的一双小手,顿时不安分了起来。
两人在水里闹腾,花瓣随着水波沉沉浮浮,隐约可见水下的春光……
兔兔待不住了,跑到窗边吹着晚风,盘算着打小报告的事。
师弟愈发无耻,必须让师父严惩他!
片刻后,夏玲儿穿着衣裳,缩在被子里不肯露头。
孙阎无奈,轻声安慰几句后,便来到窗边。
只见他正色问道:“这红琅城怎么样?”
“还能怎样,神徒到处抓人呗。”
“唉,还是慢了。”
由于帝鸿皇朝势大,且态度不明,孙阎只能等神徒先出招,如此才能见招拆招。
不曾想,帝鸿皇朝的统治者算是烂透了……
他们从边境一路走来,可以看到神徒行事之猖獗,官府居然放任不管。
如此做派,孙阎能做的,也只有在救人的同时,留下一些录像或证人,交给所有势力。
虽然作用不大,却也算是一种威胁,能让他们三思而后行,省得前线四大势力打得火热,猪队友在背后捅刀而不自知。
毕竟,兄弟为了眼前的利益,可以背叛所有人。
而奴隶跪久了,很难站得起来。
孙阎扭头看着床上的毛毛虫,犹豫道:“兔兔你留下,我去一趟。”
“叫师姐!”
“好的,兔子师姐。”
不理会身后抓狂的兔兔,孙阎戴上恶鬼面具,旋即从窗户跃出,快速朝九命猫追去。
九命猫在他身上留有印记,找猫不难,难的是这猫太能跑,居然跟到了那伙人的卧房,正盯着他们。
孙阎来时,十几号人只剩下一个活口。
亏他摸进这个院子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生怕打草惊蛇。
“不是,你怎么都给杀了啊。”孙阎质问道。
“喵~”
本喵看他们不顺眼,一时没忍住。
孙阎一巴掌拍在脑门上,看着那个唯一的活口,可怜兮兮地问了句。
“这位大哥,想死还是想活,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