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话语如冰冷的利刃,在空气中回荡。窦红雪躺在地上,腹部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她的眼神渐渐失去光彩,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那一幕显得是那么的真实,男子见窦红雪还有动作,于是上前朝着窦红雪的胸口位置又来了几下,顿时窦红雪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本以为一切结束,奈何窦红雪强忍着剧痛,用尽全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那些曾经的战斗,那些为了守护而付出的努力。她不能就这样倒下,不能让邪恶得逞。
缓缓地,窦红雪开始积聚力量。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有力,尽管伤口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但她的意志坚如磐石。
男子察觉到了异样,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不屑的表情,举起剑准备再次刺向窦红雪。
剑身划过,一颗人头竟然飞起,男子就这样看着窦红雪的身体倒下,再也不能站起来了。
“哈哈哈哈,区区五十少将,也不过如此。”
男子的狂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那颗飞起的人头和窦红雪倒下的身躯,仿佛成了他胜利的勋章。然而,他的得意并未持续多久,李玄白从身后走出时,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干得不错,去杀了,剩下的几个少将,我就把幽暗堡垒给你。”
李玄白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男子感受到了这种轻视,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刚刚斩杀了窦红雪,正处于亢奋状态,哪里肯再受李玄白的摆布。
“老东西,你以为你是谁?你觉得我还会听你的吗?”
李玄白也不客气。“你不会以为你已经能对抗我了吧?”
“老东西,我还真是这么觉得的,而且我现在还十分想尝试一下。”
双方的矛盾彻底激化,男子率先拔剑相向。李玄白却只是微微冷笑,似乎对男子的反抗早有预料。
战斗一触即发。男子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剑势凌厉而凶猛,每一招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他的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寒光,向李玄白发动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李玄白却显得从容不迫,他轻轻挥动手中的剑,便轻易地化解了男子的攻击。他的动作优雅而精准,仿佛在进行一场艺术表演。每一次挥剑都恰到好处,既不浪费一丝力气,又能有效地抵挡男子的进攻。
男子的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他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于手中之剑。尽管一开始他处于下风,但随着战斗的持续,他的斗志愈发高昂。他不断地寻找着李玄白的破绽,灵活地躲避着那致命的攻击。
李玄白则依旧是那副不屑的神情,他的剑法沉稳而凌厉,每一招都带着强大的压迫力。然而,他却低估了男子的决心和潜力。
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男子抓住了李玄白的一个微小失误。他以极快的速度刺出一剑,剑刃如闪电般划过空气。李玄白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剑深深地刺入了李玄白的身体,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男子看着李玄白缓缓倒下,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胜利来得如此突然,让男子有些恍惚。他站在原地,看着李玄白的尸体,久久不能平静。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此将发生巨大的改变。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男子缓缓地拔出剑,擦去上面的血迹。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知道,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待着他。看着幽暗堡垒的天空他开口道。
“我自由了。”
……
李慕青诧异的问着李玄白:“姐,他这是怎么了?”
两个姑娘有点嫌弃的看着刚才动手的那位男子,窦红雪冷笑道:“中了我的幻觉,他越想要什么就会出现什么,而且会按照他的方式去演化。”
“万一他醒来怎么办?”
“醒来?除非他有队长的心性。”
李慕青更好奇了。“队长真的很强大吗?”
“不知道,我尝试催眠三次,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实力怎么样我不敢说,但心性绝对不是你我能想象的。”
李慕青很诧异,但丝毫不怀疑这番话的真假。一刀飞出,斩下男子的头颅,估计男子死的时候都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而这也就是窦红雪的能力,催眠对别人来说很难,可对窦红雪来说轻而易举。
催眠分好几种,普通人可以是声音催眠,可以是响指催眠。这对普通人甚至是低境界的人都能做到。第二种是动作催眠,一个眼神,甚至是伸手在你的眼前挥动一下,能吸引到注意力的方式对窦红雪来说都能催眠。而第三种就是触碰催眠,和男子交战的那一掌,能击退男子,同时也让对方陷入了催眠中。那一掌之下,男子就再也不可能醒来了,只要窦红雪愿意,可以让对方永远陷入催眠中。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能力,不管和三巨头交战多次,都能完胜。如果只是能力强大也就算了,就算是不使用能力,凭借本身的实力,窦红雪也能和三巨头打的有来有回,虽不能胜,但也不会败。
“大姐我们走吧。”
“嗯。”
突然间黑影一闪,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人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二人见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队长夜羽,瞬间放下了戒心。
夜羽开口道:“别聊了,快行动吧。”
“是,队长。”
二人刚转身之时,身后的夜羽却忽然拿出刀居然想朝着窦红雪的背后刺去,只不过这刀却不是黑刀。或许是二人内心已经没有了怀疑,对此刻的夜羽才没有了基本的防范。
刀刚刚刺出,黑影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次的手握的却是真正的黑刀,快速刺向刚才的那个夜羽。而那个夜羽却是黑影一闪,快速后退,见真正的夜羽出现了,只能快速消失离开。
夜羽则是脸色不悦的看着李慕青和窦红雪:“回去以后,封印自己的力量,爬山跑到废为止。”
李慕青和窦红雪双手行礼:“是。”
“这么简单的骗术,居然能让你们两个人上当,以后见到别人可千万别说你们是五十少将,真丢人。看看你们的实力,在看看你们的见识,按道理怎么都不会上这种小当吧,奈何你们真的是蠢笨如猪,笨成你们这样也算是够可以的。你们是怎么做到这么蠢,还这么勇敢的呢?”
李慕青和窦红雪都习惯了,你骂你的,他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骂人并非真的骂人,而是李慕青和窦红雪可能已经飘了,需要让他们清醒一下,换做是其他的人骂,他们肯定不服气,也就只能夜羽亲自来了。
越是实力强大的人,心中的傲气越是高,区区一点错,对别人来说可能会自省对实力越是强大的人来说,只会觉得是一个小小的错误不值一提。
又骂了许久后,夜羽才说出关键点:“当坏人要坏,当好人要更坏,只有更坏的人才能制衡坏人,懂吗?如果懂了就快点心动。”
“是,马上行动。”
二人消失,夜羽也没想到李玄白的手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人,既然如此,夜羽也不介意坏的彻底一点了。随后,夜羽召唤出身上的刺客服。无数黑色绷带如同蜿蜒的墨蛇,紧紧包裹在夜羽的全身,将他的身形隐匿在神秘的黑暗之中。
玩阴谋诡计?夜羽可从来没怕过。既然你敢出招,那夜羽便奉陪到底。藏入黑暗后,夜羽悄然拔出黑刀,瞬间化身为一名致命的刺客。既然找不到你,那便先让你无人可用。目标锁定,先解决你手下的三十八人再说。
夜羽如鬼魅般在幽暗堡垒内快速穿梭,身形犹如一道难以捉摸的黑影。不多时,一个妖艳的女子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这女子相貌绝美,一颦一笑皆充满魅惑,如同盛开在暗夜中的毒花。她的身边簇拥着众多护卫,众人前呼后拥,好不威风。
一道黑影倏地闪过,那速度快如闪电。妖艳女子身边的人还未反应过来,便有好几个人无声无息地倒下。黑影再次闪烁,又有几人瞬间毙命。每一次黑影的出现,都伴随着生命的消逝。妖艳女子惊恐地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减少,却根本无法捕捉到那神秘黑影的踪迹。随着黑影的不断闪烁,女子身边的护卫逐渐减少,直至最后一个人也消失不见。此时,整个空间仿佛被死亡的阴影笼罩,只剩下妖艳女子惊恐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这是哪位小哥哥驾到了呀?想得到我也不用这样吧?”
可黑影中却没有给女子任何的反应,你的妖艳甚至是一颦一笑夜羽根本就不在乎,相比之下,更想要的不是对方的身体而是命。
“小哥哥,为什么不搭理人家。”
夜羽对女子的娇媚之声丝毫不在意。在他听来,那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聒噪。女子接连娇媚地呼唤了几声后,夜羽眼神一凛,手中黑刀如闪电般闪过。刹那间,一道寒芒划过,女子甚至都没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反应,便已被夜羽快速地拿下了头颅。
女子的头颅滚落一旁,脸上满是诧异。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无数的男子都曾跌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为何这个男子却丝毫不动摇?她的美貌与魅惑,在夜羽面前竟如同虚设。或许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也未能明白,夜羽心中只有坚定的目标,不会为任何诱惑所动。那黑影在女子倒下后微微晃动了一下,仿佛在宣告着夜羽的冷酷与决绝。随后,夜羽再次隐入黑暗之中,继续他的猎杀行动,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死神,在这幽暗的堡垒中执行着自己的使命。
就这样夜羽陆续的朝着李玄白手下的三十八人动手,当然李玄白也不是没有动手,他尝试找夜羽手下的五十少将动手,奈何五十少将都是多人行动,少则三人多则五人,李玄白可不觉得自己出手能一招制敌,所以只能继续塞选可下手的目标。
随后李玄白也感觉到了不对,因为自己的手下在一个个的减少,甚至是被杀。而且幽暗堡垒内的人也开始大量死亡,这让李玄白开始焦虑,检查一番后发现是中毒,而且是长时间中毒所造成的结果。
多个问题出现在李玄白的心头,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下的毒,更关键的一点是,他手下的三十八人真的比五十少将差吗?接下来的时间中,这个差距会更加的明显。
李慕青在幽暗堡垒内下的毒,如同一股无形的恶魔之息,悄然蔓延开来。
起初,只是一些人感到轻微的不适,头晕、乏力,他们并未在意,只当是连日来的紧张与疲惫所致。然而,很快,症状急剧恶化。有人开始呕吐,吐出的秽物中夹杂着血丝;有人则痛苦地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滚着,发出凄厉的惨叫。
恐惧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幽暗堡垒中扩散开来。人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生病,更不知道这病痛会将他们带向何方。一些人开始互相询问、猜测,怀疑是敌人发动了新的攻击,但很快,他们便意识到,这是一场来自内部的灾难。
随着中毒的人越来越多,死亡的阴影也开始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那些率先倒下的人,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逐渐冰冷,生命的气息在他们身上迅速消逝。看着同伴们一个个在痛苦中死去,活着的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幽暗堡垒内,绝望的气息如厚重的乌云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人们在混乱中四处奔走,脸上写满了惊恐与困惑。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这绝望的质问声在堡垒的每一个角落回荡,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回应他们的只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无声悲鸣。
他们如同溺水的人拼命寻找救命稻草一般,疯狂地寻找医疗师。医疗师们被一群又一群惊慌失措的人围住,他们的脸上同样布满了焦急与无奈。他们竭尽全力地检查着中毒的人,尝试各种可能的治疗方法,但最终只能无奈地摇头,束手无策。那些期待的眼神在看到医生的反应后,瞬间黯淡下去,恐惧如冰冷的潮水般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