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欢在婚宴结束后便随马桂梅去到了医院,毕竟作为刘慧鹏的妻子,她理应去医院探望的,其实现在的她还是有些生气的,毕竟好好的婚礼因为刘慧鹏而变成了一团糟,明明知道今天是婚礼,为何还要那么往死的喝酒呢?让自己这个婚礼都变的那么不完美,还要去面对亲朋好友的询问,让自己变的很是尴尬。而且结婚现场刘慧鹏的爸爸也没有参加,很多人都议论自己是被新郎一家冷落了,说刘慧鹏不想和自己结婚,然后临时跑路了。
在路上的张欢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已经想好了,到医院后肯定要臭骂刘慧鹏一顿,即使他的父母在现场,那也不需要给他留面子,毕竟是他先不给自己留面子的。
两人下车后便一前一后的向医院里走去,不过让张欢惊讶的是,婆婆竟然带她来到了住院处,难道不应该是去门诊部吗?
当来到泌尿外科病房的时候,张欢又一次被惊到了,难道喝醉酒后不是应该在消化内科吗?为什么会来到泌尿科呀!而且还是外科病房。
当进入病房的时候,看到公公刘广英正在给刘慧鹏削苹果,而刘慧鹏则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能够看到点滴瓶上挂着两个空瓶,除了正在打着的一瓶棕色的药,上面还挂着一瓶没有打的药。以此能够看的出来,刘慧鹏可能是在住院,而且好像生了什么很重的病,可这是泌尿外科病房,难道是做了什么手术吗?如果真的做了手术,那又是什么手术呢?
张欢看了看刘广英,她发现刘广英的头上也是有一些伤的,而且脸上也有些淤青,其实今天在见到马桂梅的时候,她也发现她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由于马桂梅涂了很厚的粉底,如果不是离的很近的情况下,那也是发现不了的。当时她就在想,马桂梅可能是被刘广英打了一顿,可能是因为其它的什么事情,也正因为如此刘广英才没来参加婚礼。
此刻的她更加坚定两人打了一仗,不过看到两人见面并没有分外眼红,她也是有些纳闷。
刘广英说道
“张欢你来了呀!”
“是的,叔叔。”
“怎么还叫叔叔呢?应该叫爸爸了。”
张欢也是眉头紧锁,也没有举办结婚的仪式,也没有给改口费,难道就这么轻易的改口吗?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在没有拿到钱的时候,她才不会改口呢?
张欢并没有对刘广英说什么,而是对刘慧鹏冷声说道
“你怎么了?今天结婚的日子,你怎么还跑到泌尿外科住院来了。”
在张欢进入病房的时候,刘慧鹏就看到了,但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这种事情还是很难以启齿的,他其实也怕张欢会嫌弃他,但是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正面面对,因为就算隐瞒,那也是隐瞒不住的,张欢现在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只要他去医生那问上一嘴,那他的病情就泄露了。
病房内的其它人听到今天是男子结婚的日子,当然他们也知道男子做了什么样的手术,此刻他们全都惊讶的看着刘慧鹏一家,尤其是打量站着的高挑白净的张欢,他们的心里都是想笑的,这在上辈子是做了多少缺德事呀!在这辈子竟然会在结婚当天来做这样的手术,想着想着便摇了摇头,都觉得眼前的大个美女真是白瞎了。不过他们很想看看接下来的笑话。
刘广英见张欢并没有改口,而是不高兴的和儿子说话,此刻的他也是有些生气的,不过想到儿子的手术以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想来张欢因为儿子没有参加婚礼而生气,于是也便没有说什么?反正张欢现在是自己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就算现在没有改口叫自己爸爸,早晚都是会叫的。
他只是担心张欢在听到儿子的病情时会有些接受不了,如果提出离婚的话,那可就坏菜了。毕竟结婚也花掉了家里的很多钱,仅剩的八万元可能难以再为儿子找一个媳妇了,而且儿子还做了这样的手术。
只听刘慧鹏说道
“那个,那个,我们清晨的时候被人入室打了一顿,然后我被打伤了,所以才住的院。”
张欢听到后也是眉头紧锁,其实她并不是很相信刘慧鹏说的话,毕竟他以前也是满嘴的跑火车,经常撒谎,很可能是他父母两人打在了一起,然后刘慧鹏因为拉仗而受了伤,或者真的是因为喝多了而入的院,只是为了帮他父母圆场才撒的这个谎。
“谁打的你,然后打伤你的哪了,我看你的脸上也没什么伤呀!”
刘慧鹏心里也是有些郁闷,他的脸上没有伤那是因为在被打的时候他用枕头护住了头,所以才没有受伤,而他被打伤的地方,他也没有办法直说呀!毕竟有些难以启齿。
“打伤我的人是老狼他们十六人,至于伤在哪了,一会你去问医生吧!”
张欢心想刘慧鹏这个谎撒的也太没有水平了,如果说成是他姐夫林语找人打伤的他们,自己可能还会相信,但是如果说成是老狼他们打伤的他们,而且还是清晨入室打的他们,那自己肯定是不相信的,要知道刘慧鹏和老狼他们也是经常混在一起的,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胜似亲兄弟,就差他们穿一条裤子了,他们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而且从昨天晚上开始,他们便和刘慧鹏在一起喝酒了,在半夜一点多的时候,她还收到刘慧鹏发来的短信,说他们去吃烧烤了,所以在听到刘慧鹏因醉酒而入院的时候,她是相信的,只是当时有些生气罢了。
“你说是老狼他们打伤的你,而且还是去你家打的你?”
“是我们的新房子。”
“他们为何要打你呢?”
“是因为我们在吃饭的时候遇到了我刘淼和林语,然后林语和他们产生了冲突,结果他们被林语的人给打了,他们便把这件事算在了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