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找到什么时候才是头,我都好久没有爬这么高的楼层了,都快累死我了。你说老大也是的,怎么还把电梯给封住了,让我们乘坐电梯上楼多方便啊!”
“你懂什么,如果我们乘坐电梯上楼,那他们从楼梯逃走怎么办,封死电梯就只能有一条路走出这栋大楼,那就是走步梯,只要我们多搜索几层楼,肯定能够找到他们的,他们又没长翅膀,是飞不出这栋楼的。”男子责怪道。
“我知道他们飞不出去,但这么找下去真的很累,不像老大他们,他们是从上往下找,下楼多省事啊!而我们是从小往上找,还要爬楼。要我说啊!我们不要走那么快,我们一共十人,分成两组已经走到第七层了,老大那边带着二十人,他们多走几层也是应该的,要知道这栋楼一共就17层,所以我觉得我们不用再往上走了,在第七层等着他们就好了。”
“另外,你们想想看,我们分成了两组,每组才五个人,如果那个林总身边带着几个帮手的话,我们也不见得能够打的过他们。所以让楼上的那二十人去面对吧!你们说呢?”
“哎!我发现你脑子还挺好使的,你这话还真的提醒了我。我们走到七层确实已经很可以了,所以只要这层找完后,我们便在这里等着老大他们,而且没准老大他们现在已经找到那个林总了。”
“你说的很有可能,我们找到人肯定会和老大报告的,但是老大找到人肯定不会向我们报告的,所以此刻没准老大都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那我们给老大打个电话问问啊?”
“问什么问?你傻吗?电话打过去之后,如果老大他们还没有遇见林总,那老大肯定会问我们走到多少层了,我们怎么说?回答走到第七层了?如果老大他们此刻才走到13\/14层,那我们岂不是还要向上面走三四层,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在七层等着他们就好,半个小时后如果还没有动静,再打电话也不迟。”
“哈哈,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好了,到七楼了,你们四个去搜查吧!我在这里抽根烟。”
“我还想抽烟呢?”
“快点去吧,一会就完事了,你们以为在这里望风是好事啊!万一遇到他们很多人冲下来,我肯定是第一个受伤的,你们起码还四个人在一起,相对安全一些。而且那林总也不太可能在七层,我猜测他会在第八层或者第九层,那是中间的位置。”
“你最能分析了,你在这里少抽点烟,我们的烟不多了,一会还要等上半个小时,给我们留几根。”
“你说的就是废话,你们去搜查一圈也用不上十分钟,我是吸烟机器啊!能抽几根烟啊!好了,好了,快点去吧!早完事早回来,我们一起坐着研究研究女人,这才是正事。”
“哈哈,你是不是又看上哪个美女了,好,等着啊,回来和我们讲讲。”
林语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便知道那四人已经去到七层搜查了,不过此刻还不着急,毕竟他们肯定会由近及远的搜查,现在离门口太近,动静稍微大一些,便可能会惊动他们,林语要的可不是自己顺利逃走,而是将将这五人全都制服,然后打通下行的通道,让王总他们也能安全离开。
不然自己自己公司的办公楼里出了事情,自己也是要承担责任的。而且他们本就是无辜的,还有那么多人跟着他们身后吃饭。
林语拿起电话给田志刚发送了消息,等七楼的四人到达楼的另一边时,再行动。
田志刚立刻回复了林语,同时给监控室的安保人员发去了消息,让其盯着七楼的动静。
又等了六分钟,田志刚给林语发来了消息,“他们还有三个房间便搜完了。”
林语回复说,“行动。”
由于对方只有一个人,而且他在明而安保人员在暗,所以林语护着李欣然,而让身边的两名安保人员去突袭。
只见七层的楼梯缓台上,一男子站在那里吸着烟,而在六楼半和七楼半的位置处,各有两人安保人员悄悄的观望着,见男子的脸上偏向楼上的,于是两名安保人员则站在原地没有行动,因为他们走不到三个台阶,便会被男子发现,制服男子肯定是很轻松的事情,但很怕男子会大声呼喊,这将不利于制服七层的四人。
田志刚见男子侧身对着向下的楼梯,于是和另一名安保人员悄悄靠近吸烟男子。见男子不注意,两人突然冲了上去,田志刚下手飞快,直接勒住对方的脖子,而另一名安保人员则攥紧了拳头,他面对着男子,只要对方敢发出声响,他便会立刻将男子打晕。
那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手中的香烟也掉落在地。他试图挣扎,但田志刚紧紧地控制住他,让他无法动弹。他想发出呼喊,但发现脖子被人勒住,竟然发不出一丝的声响,他只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根本无法呼吸。
只用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男子直接晕倒,身体瞬间变的瘫软,而这个时候林语几人也来到了缓台。
田志刚迅速地将男子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将其反绑。另一名安保人员上前,两人将其抬到了六层半的缓台上,同时用白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李欣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她内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不过感觉林语身边的这些人很厉害的样子,她的心便松了下来。
林语对其说道
“现在下面的通道已经安全了,你自己下到一楼吧!只要走出办公楼,就没什么事了。”
李欣然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林语听到后也是眉头紧锁,这李欣然难道是怕下面还有对方的人吗?其实自己也不敢保证外面是否还有对方的人,毕竟张副行长并没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