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弟没有事吧?”轰炸过后,在慧远的保护下,李星群除了偶尔的擦伤外,几乎没有受到什么伤及自身本源的伤、
“多谢慧远师兄的保护,我几乎没有受到太重的伤。”
“那就好,我们现在是时候离开了。”慧远擦拭了下衣服上的灰尘说。
“慧远师兄你不过去帮帮忙?”
“碎星对我造成的伤害还在起作用,本来贫僧以为是外部的伤害,一直到迎接下碎星之后,碎星是从外部引导人体内部的内力紊乱,导致没有办法调动内力,硬接下一发威力不凡的攻击,想来碎星的复制品就是复制了碎星的威力,但是没有复制出碎星破坏人内力流动的功能,宗师境的威力就是它的极限了,再也没有提升的可能。”
“那还行你的伤还好吧?”
“呵呵,李师弟不用担心,我们佛门最擅长的就是炼体之术的,我只是内力调动不力,现在去战场除了给自己找罪受之外,没有别的好处,师弟也是,你的实力太低了,现在过去,只会成为敌人突破口,老老实实回去才是对她们最大的帮助。”
“好吧,我们这就离开。”
“司马师兄我们为何要躲在这里?”满是狼狈之色的陈寡言问司马师兄说。
“你看到那个李星群的小子吗?”
“看到了,我们的目标正是他?而且说不定的,还能在他身上挖掘出更多的好处出来。”
薛季昌解释说:“掌门师弟你是不知道,那个小子的名字是叫做李星群。”
陈寡言抢话说:“难道是那个和长生诀有关的那个人。”
“不仅如此,前段时间慧远带着这个叫李星群的人来我们驻地,提供给了我们关于星碎的情报,但那日还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另外一件事情?”
“没错,那一日俞家的人质俞矩被人救走了,岳山派的哈兰生也被人劫走了,这说明俞矩和这个李星群之间必然有所联系,说不定的我们还能找到俞矩的下落。”
“可是一个被当做人质的小丫头,就算找到了她又如何?难道我们还能从她手里面获得一些关于俞家神秘武器的情报。”
“这一点不知道了,就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陈寡言点头说道:“那好,如果真的能从这小子手里得到长生诀的情报,也算这一趟没有走空,不然门内死了那么多的中坚力量,我们天台山离没落也不算远了。”
“那就赌这一波了。”
另外一边的战场上,形势再一次发生了变化,厉天闰在方百花药物的补给下,内力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想着上面的人形势应该比自己好不了多少,也就从密道里面出来了,加上吴值和黄爱,他们这一边就有了3名绝顶境的高手,而北齐引以为傲的部队,在朝廷的炮火攻击下几乎全灭,主要战斗力就看剩下的3人,要知道这三人之前还和正道的人打了小半天的拉锯战,内力消耗的也不算少,而现在状态最好当属芸香了,但是芸香和梦菡又只有两个人,而梦菡身上有疑似有不得了的宝贝,那么现场的局势就很微妙了。极有可能就是6个人联合起来先打败最弱的2人,然后在一决高下,是怎么看都最合理的走向了吧。
梦菡眼神微眯的看着其他人说:“看现在这局势,诸位是要对我们两人下手了?”
站在破碎的废墟的厉天闰居高临下说:“梦菡姑娘你说呢?”
梦菡叹了一口气说:“也罢,既然你们喜欢,那这个东西交出来换我们两人的太平可好?”
萧和鲁瀚冷笑着说:“呵呵,两位这样的变数在这里,我们可不敢放心。”
“现在你们只是明面上的势均力敌,你们说,我要用这个东西废除掉你们一个战斗力,另外一边会怎么样?”梦菡掏出碎星对准了萧和鲁瀚,萧和鲁瀚的脸色大变。
萧和鲁瀚冒着冷汗说:“姑娘不要生气,本殿下只是说着好玩的。”
“说着好玩的吗?那就好,对了,左贤王殿下您手里那个是复制品,不信你可以拿出来试试威力,你被他们给耍了。”厉天闰想要辩解一二,可正如梦菡说的那般,那个东西试试就知道是不是真货了。
“哦?小姑娘很聪明吗?一眼就能看出本座是左贤王。”
“因为左贤王您先是自称本王,然后又自称本殿,要是还不能知道您是左贤王殿下的话,小女子也是太过于愚蠢了。”
“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很简单,这个东西是厉天闰必得的东西,那么就只能说给左贤王殿下您了。”说完后梦菡直接把碎星丢向了左贤王,和芸香两个人朝着相反的方向逃去,碎星是他厉天闰必得的东西,一旦碎星进入了左贤王的怀里,可能就真的就找不回来了,厉天闰纵然有心想要拦阻梦菡,但又担心一旦围杀梦菡后,自己等人没有办法从北齐人手里抢回碎星,梦菡这是阳谋,所以厉天闰第一时间就朝着左贤王萧和鲁瀚杀了过去。
萧和鲁瀚能成为左贤王也不是白痴,一把握住手里的碎星,反手从怀里掏出星碎朝着厉天闰射了过去,一如梦菡说的那般,威力甚至只有一流境那么大,看的萧和鲁瀚一阵沉默,而也正因为此,失了些许的先机,厉天闰的长枪几乎贴身到萧和鲁瀚的身子,萧和鲁瀚这才勉强的躲过这一刺击,厉天闰陈胜追击,直接反手一枪,用强身打在了萧和鲁瀚的胸口处,萧和鲁瀚吃痛之下,一口热血喷了出来,被厉天闰用强身击飞了出去,而碎星也被厉天闰夺去,厉天闰还没来得及高兴,身后传来了一阵狼嚎声,正是萧宗愿。萧宗愿双拳化身为狼,仿佛是要一口吞下厉天闰一般,他修炼的正是北齐的《狼经》,厉天闰来不及做任何的动作,只能硬扛下萧宗愿这一击,狼头从厉天闰的身体穿梭而过,厉天闰如同一个麻袋一般飞了出去,而碎星也落到了萧宗愿的手里,变故来的太快另外一名契丹人和黄爱、吴值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
萧宗愿对跃跃欲试的两人说道:“两位,你们不是我们的对手,还是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突然一个听起来特别有魅力的男声传了出来:“那如果是本座呢?”
众人眼光寻着发声的地方看了过去,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密道的出口处站着一个男子,这名男子,剑眉星目,容貌迤逦,无论是谁看到都想与之结交,加上早晨新出现的太阳,站在太阳之下,让人心生一种此人高贵不能直视的感觉,萧宗愿问:“阁下是何人?”
“在下是方腊,不知道这位王爷可以把您手里的碎星交给在下吗?”
“你认为我会那么轻易的把碎星交给你吗?”
“这当然不可能,实不相瞒,你们也是看到了,朝廷的火炮已经轰炸了这里两次了,朝廷的人应该也要过来了,只要你把碎星交给在下,在下可以保证你们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这个交换条件,你看可以吗?”
从地上爬起来的左贤王来到萧宗愿的旁边:“这个条件还不够。”
方腊毫不在意的说:“条件不够,那就说明还有的谈了,你们想要什么条件。”
“好说,我听之前的那个丫头说的,这个东西是有设计图,我相信你们既然有了碎星,对设计图的需求就没有那么大了,本殿的意思就是,我们用碎星换取你们手里的碎星设计图,你看可以吗?”
“当然不可能,你也知道我们手里是有设计图的,我们是没有必要强行和你们换取碎星。”
萧宗愿犹豫了一下:“如果不愿意交出碎星的设计图也可以,我们需要星碎的设计图。”
“这个可以。”方腊使用飘逸的轻功来到了黄爱的身边:“黄爱把设计图给本座。”
“是,主人,这是星碎的设计图。”黄爱恭敬把设计图递给了方腊。
方腊对萧和鲁瀚说:“我们一物换一物可好?”
“没有问题。”萧宗愿也是大方的答应了,两边的人各自丢出了手里的宝物,而这个时候也是异变陡生!芸香从一旁的影子里面飞了出来,一把抢过了碎星就飞奔而逃。
“竖子敢尔。”方腊大怒,朝着芸香就追杀了过去。而萧宗愿接过星碎的设计图之后,没有任何的动作。
黄爱反应最快拉着吴值就跟随而去,而在谈话间起身的厉天闰也是跟随黄爱而去,萧和鲁瀚看着迅速离去的三人,嘲笑着说:“算这三人跑得快,不然还真的要从他们手里面抢走碎星的设计图。”
萧宗愿进谏说:“左贤王殿下,伪启朝廷的人,离我们不远了,这一趟也不算没有收获,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离开了?”
萧和鲁瀚深深看了追杀芸香的方腊一眼说:“也罢!我们再呆在这里,确实没有多大的意义,走了吧!”
“是,左贤王殿下。”
“轰!”一声异响传了出来,萧和鲁瀚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说:“宗愿要不要去看看?”
萧宗愿说:“最好是不要。”
就连一直以来沉默的萧药师奴说:“臣也认为,最好不要再生是非了。”
“也罢,既然你们两人都反对,我们也就离开就是了。”
“陈寡言,你们确定不留活路吗?”俞家的废弃密道口,李星群愤怒对着陈寡言说,就在两人来到密道口没有多远的地方,慧远就对李星群说,他们被包围了,为了安全着想,还是不要进洞为好,可是没想到俞矩一直担心没有看到李星群过来,主动出来寻找李星群,这下好了,天台山四人发现了密道和俞矩,那么就不言而喻了,必然是除魔卫道。
“聒噪,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区区一流武者来质疑本座了,滚!”随着陈寡言声音的落下,李星群感觉心里一震,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音波攻击。慧远一把稳住李星群,李星群这才好过了些。
司马承祯说:“慧远想不到你身为天台宗高徒,居然勾结这些魔教中人,今日我等要为天台山一脉除恶。”
慧远回答说:“司马师叔为什么这样说?”
田虚应回答说:“那一日在我们驻地的俞矩被人劫走,为什么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而那一日岱山宗的大弟子就是因为这个叫俞矩的小丫头而失踪,你说你不是魔教的人,那好,请慧远师侄给我们解释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要对同为正道的人下手。”
而就在田虚应说话的时候,慧远给李星群传音说:“李师弟既然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等会我拖延他们一会时间,你带着俞矩回到密道之中,用剩下的发星碎对着密道的入口,等我们把他们引进来后,你们就一起射出去,在那样狭小的地方,他们应该没有机会逃脱。”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也看到了就连碎星都不能轰杀师兄,最多不过受些重伤罢了,还射不死你师兄我。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不然天台山的人不死,对你对我来说都是天大的麻烦,你知道吗?”因为不能被发现了,李星群点了点头。
慧远等田虚应说完后:“阿弥陀佛,人成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4位师叔都认为是贫僧做的,那贫僧也就懒得解释了,还是手头上较量一场才知道,谁更有道理了。只是不知道四位师叔相对于那一日来说,有没有新的长进。”
想起那一日到这那么多门派的面,司马承祯3人被对方一打三还毫无压力,导致自己等人面子大损,司马承祯怒极而笑说:“好,本座也想看看,硬扛下碎星一击的慧远和尚你能使用多强大的力量。”
慧远对着李星群喊道:“师弟,你们走,这里交给为兄。”李星群立刻朝着密道跑了过去。
看到奔跑的两人,薛季昌不屑的道:“以前本座曾听说有一种动物遇到危险就把头埋进土里。”
“哈哈,师兄(弟)说的是。”
“四人还是不要争口头之快,不要折在师弟的手里面才知道后悔。”
“慧远,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