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场的刺杀,这场宴会也就因此不欢而散了,大家各自返回自己驻地,韦正作为此地的地主,所以那个刺客就交给了韦正亲自审讯,韦正也并没有把这人投进大牢,把那个刺客带回了书房之中,怎么进行亲自审问。
李宁明的驻扎之处,柳老板的身影一闪而过,一道黑影出现在李宁明的位置处:“太子殿下,刺杀事情我也为你做了,可以请你放了我的弟弟吗?”
李宁明冷笑一声说:“柳小婵你好像没有搞清楚吧,放出你弟弟的条件是你能杀死我弟弟,现在你没有刺杀成功,你凭什么找本殿要人,你可知道为了安排你进入韦州城,本殿花费了多少的功夫,为了培养能跟上你的行动,我又花了多少的功夫,才培养出了那些擅长舞蹈的杀手,结果被你一次用完了,现在你好意思到我这里来要人?”
“所有的都是按照太子殿下你的计划做的,结果他们多了一个绝顶境的强者,你也没有给我说,而且那些杀手也是因为你不相信我的人,这才培养出来的那些人,我的弟弟和我的属下,今日你到底放还是不放?”
“要放可以,你什么时候带着李二岔的人头过来,我就什么时候放你的弟弟出来。”
“呵呵,你就不怕我这个消息告诉你的父亲,要知道你培养那些人并不只为了针对你的3弟,而是为了对付你的父皇才对的吧?”
“你可以去找我父皇去试试,好了,本殿没有空闲的和你在这里废话,滚吧。”
“你!哼。”柳小婵冷哼一声,直接化作黑影离去了。
“大哥,就这样放掉柳小婵离开是不是不太好?万一她做什么对我们不好的事情,可能会对我们不利。”
“她也是绝顶境强者,没有那么容易干掉她,现在发生内讧,对我们反而不利,现在我们的人手不多,需要足够的时间缓和,不能直接对她动手,暂时就这样吧?”
“好吧,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做才好?”
“拖延时间呗,再说了,要是李二岔真的有决心自己挖出自己的髌骨,放过他一次又何妨。”
“大哥,我还是没有明白,你真的就那么大公无私吗?二哥那里你就没有一点忌惮的吗?我们把我们的人全部送在这里,我们拿什么和二哥竞争?李二岔那个畜生,固然可恨,但是我们的目的是保证坐上皇位。”
李宁明点头说:“李二岔那小子我本来没想用出全力杀他的,只不过他的母亲,现在的没臧氏,想要取代我们的地位,没臧氏那里一日不除,我和老二发展再多的势力都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除非本殿去做那件事情,父皇无论如何都是我的父皇,我不愿意去做那个事情,所以只能我去做,老二那个伪君子我承认他就是想把我推出来,让我去和老三死磕,但没有办法,谁让我是那个太子呢?我不动手就只能等着没臧氏动手了,没臧氏真的动手了,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是这样二哥不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吗?”
“这又如何,至少我和二弟是一个母亲所生的。说实话,我对三弟其实没有那么大怨念,如果他的母亲不是现在的没臧皇后的话,如果不是他的母亲作妖的话,本殿也不会那么针对自己的三弟的,毕竟他是我的弟弟,毕竟他那里还保留着那份玉佩。”
“大哥,你……”
“呵呵,放心吧,本殿没有多愁善感,只是正好说了到这里,本殿不会对他妇人之仁的。”
“好吧,大哥……”
星星麻海驾驭着马车在返回的途中问道:“二皇子殿下,我们就这样安心返回兴庆府了?”
“不然呢?没臧氏和我大哥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了,既然大哥下了决心,我也就没有必要去做那件事了。而且现在没臧氏的势力,说不定还在大哥之上,我这一次回去也是为了帮大哥拉救兵。”
“早知道如此当初我们就不救下那致命的一剑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复杂,大哥就是想的太多了,坐上那个位置为什么非要杀完所有的兄弟呢?明明直线就能完成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绕远路呢?本来是想两人斗的你死我活的,我也能坐收渔翁之利,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的意料,明明那天的战斗打下去,我的目的就达成了,明明都和张敬轩约定好了的事情,谁知道后面百草谷突然出现那么多的高手,这才导致我的计划完全失败了。”
“2皇子殿下,那我们需要怎么帮助太子殿下获得胜利?”
“星星麻海,你好像忘记了我现在还有两个舅舅的位置非常尴尬,这遭受父皇的猜忌,现在让他们在发光发热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2皇子殿下高见。”
“好了,就这样吧。”
而同一时间大启境内,庆州境内的种世衡处也是收到了一封密信,仔细查看了信件之后种世衡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计划已经成熟了,果然长公主殿下冒险走一趟是对的,王光信现在需要你出场的时候到了,密信已经写好了。”
一个僧人打扮的王光信站了出来说:“主公,小人这一去,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希望主人能够好好照顾好我的家人。”
“你放心,王光信你身前是什么待遇,你身后同样他们是什么待遇,日后我定当举荐你儿子做官,你尽可放心的去吧。”
“喏。”王光信带着种世衡给他的密信,从庆州离开了,
种世衡看着王光信离去的背影:“如果这一次的事情成了,说不定的,我们启国就能反攻西凉了。”
另外一边,兴庆府之内,李元昊看到李建群的密报后对:“呵呵,这些人是不是当朕死了,一个个做事都那么的肆无忌惮。”
而站在李元昊身边的人,正是西凉曼陀罗的首领-李梦露,同样的这个李姓也是李元昊的赐姓,李梦露问道:“圣上,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等他们闹腾,他们闹腾的越多,我才知道后面牵涉进人有多少,这个朝廷的人是该好好清洗一次了,朕还没有死呢,一个个就想着站队了,老二那边现在有什么动作没有?”
“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动作。现在2殿下正在返回京城的路上。”
“也就李宁令哥这个畜生,有几分像朕了,你们的人多盯住李宁令哥,我不相信这小畜生真的能那么安稳的坐在家里。”
“喏。圣上,皇后那里怎么办?”
“你可知道当初唐高宗和他的武后之事,有些事情需要那个贱人去做,所以暂时的你们还听从那个贱人的命令,但是我不希望那个贱人正为第二个皇帝,所以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奴婢知道。”李梦露点头说。
“退下吧。”
“喏!”
“回来了?第一次去赴宴,感觉怎么样?”云暮坐在房门前,看着回来的几人打招呼说。
秋雁上前激动的说:“云师姐别说了,方才在宴席上,遇到了刺杀的事件,可好玩了。”
宋若莘听到有刺杀的时间,也是跳出来好奇的说:“原来你们是经过刺杀了,我就说你们那么早的就回来了,不过我也有点好奇是怎么刺杀的?是不是像太史公鸿门宴里面写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然后秋雁姐姐,学做樊哙救下了李二岔他们是不是?”好吧,因为这几个人的出身,哪怕是女子,也是什么典故都来了。
“那可不,我给你说……”几个女子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说笑了起来,古人云:三个女人一场戏。
李星群看向李二岔:“姐夫,现在我们。”
李二岔摇了摇头说:“现在暂时只能静观其变,你放心,我已经安排李建群他们找人过去了,只要太子的人离开韦州城,我们就能找到南星,不能指望敌人的仁慈,真的会答应放走南星。”
“原来姐夫您早有安排,是我唐突了。”
“好了,今天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你放心有我们在这里,没有人敢偷袭这个小院子的。”
李星群抱拳感谢说:“那就多谢姐夫了。”
“呵呵,好说,好说。今天我伤势有些复发了,我也回去休息了。”今天白日的战斗,李二岔也是出了手的,伤口有些裂开也是很合理的,加上方才被刺杀,肯定也是受了惊,李星群也没有留下他多说什么。
云暮问李星群说:“李师弟你姐夫怎么了?”
“他白天数次参加了战斗,加上晚上被刺杀了,所以伤口裂开了,赶着回去休息了。”
“原来是这样,反而没有什么事情,我去给妹夫好好治疗一下。”
“云师姐你不会又准备用青霉素吧?伤口只是裂开了,没有必要用吧?”
“你在说什么呢?为什么不用,万一伤口感染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云暮眼神中带着两分威胁的意味,原因很简单,别忘记了李二岔身边还有两个绝顶境的武者,他们是能听见两人说话的。
“好吧,今天是我脑袋有些晕了。”
云暮用嘴型开口说:“你师姐的医术,就算青霉素产生抗体,一般的病也能治疗,而万一这个人对你师姐不好,我们也好留一个后手不是吗?”
虽然不知道云暮为什么那么刻意针对李二岔,但是她都这样说了,李星群只能说:“那就麻烦云师姐照顾姐夫。”
“嘿嘿,好说,好说。你自己回去休息吧。”说完后云暮就消失不见了,在师姐走之前,师姐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的,看的李星群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李星群经过一天的忙碌确实很累了,所以回到房间,李星群很快的就睡死的过去了,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李星群感觉自己的鼻子痒痒的,还有一股别样的幽香,李星群满是疑惑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方才宴会上出现的女子,没记错的话,好像别人都是称呼她柳老板的,柳老板带着面纱,衣着还是宴会上的衣着,和李星群接触的非常近,李星群睁开双眼后,四目相对之下,一个激灵的李星群吓的往后退,结果后面是床榻,所以不出意外的,李星群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脑袋,看的柳小婵一阵好笑:“嘻嘻,公子没有事吧?公子可不要激动。”
“柳,柳老板,你怎么在这里?你想做什么?”
“嘻嘻,不做什么,小女子名字叫柳小婵,小女子之所以来找公子,是因为我发现公子在你们的团队里面有不低的发言权,而公子的武功又是最低,很好制服公子,以免公子伤害到小女子,所以公子为了我们大家好,公子还是不要做什么不明智的事情。”柳小婵的声音很温柔,只不过温柔的语气里面藏着深深的威胁。虽然自己也不怕她,不过既然对方找到了自己,肯定也是有什么诉求的,所以李星群没有大吵大闹的。
李星群镇静的说:“好吧,柳老板,你冒着被抓的危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我不信你这样的人,会做出自爆的事情,为了栽赃我和你是一伙的而专程过来,我和姐夫的关系,你也听到了,没有谁会怀疑是不是我动的手。”
“呵呵,我这样的人,公子你是很了解我这样的人吗?”说着柳小婵的下巴磕在李星群的肩膀说:“公子放心,我没有那么无聊,我只是来和公子来做交易的。”
“一个存心想要栽赃我的人,肯定不会那么无聊的,衣服都没有换的就来了找我,尤其是柳小姐你身上的香水味道,可不像一个决心赴死的人应该有的表现。”
“万一我是因为慌不择路,没有来得及换下衣服,就直接找到了你呢?”
“这个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没有一个逃命的人,还会在意身上的香味吧?”
“算你说的有道理,现在说说我们的交易可好?”
“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