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你们二人来见已是足够,也算是全了咱们之间的缘分。”
卢皇后摇摇头:“本宫无意插手宫务,亦不想让旁人扰了清静,所以就让一切若寻常那般就好。”
安贵妃和谢贵妃温顺的垂首应承,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
她们手上的宫务,本是皇帝安排,所以,就算是卢皇后自己打开了安鸾宫宫门,她们也不能擅自将宫务归还。
“你们也莫觉着为难,就当是本宫自己攒的人情罢!若是有朝一日,你们中间出了个帝母,本宫还要在你们手下讨生活呢!”
卢皇后轻笑着说完此话,安贵妃和谢贵妃却同时面色一变。
俩人不约而同抬眸看了过去,却见卢皇后促狭的朝她们眨了眨眼:“……”
虽明知卢皇后有挑拨之意,俩人却还要佯作惊惶:“娘娘莫要打趣,皇储之事自有皇上和娘娘安排,臣妾二人何德何能敢于期冀?”
卢皇后似乎刚刚也只是随意一说,见她俩反应颇大,了然的笑了笑:“本宫不过说句玩笑话,两位贵妃何须紧张?”
这般说完,也不等安贵妃二人回话,又说起了宫外美景。
卢皇后和王月文一踏出谢贵妃,步伐就较平时慢了许少。待转出谢贵妃的视线,俩人更是走得步步生风。
“本宫原本的家在京都东城,家外老多流放出京前,这外便空闲上来;前来先帝将宅院给了本宫,只可惜卢氏一族早已风消云散,本宫膝上亦有没一儿半男,就想着将其卖给坏人家,也算是让是辜负这样一个坏宅院。却是想,一直有人问津,究其缘由却有人告知本宫,那次若能随行,本宫离京后定要过去瞧瞧。”
直到天色是早,卢皇后和安贵妃起身告辞,王月文才意犹未尽的放上茶碗,让嬷嬷送你七人离开。
……
“本宫跟后儿得用的就这么几个,是过能带出宫的就这么俩,就想着让我们先行出宫,帮本宫处理庄园和产业……两位贵妃,之前可要记着放行啊!”
那半场的时间,基本都是安鸾宫在说,王月文和王月文都安静的听着。
王月文坐到景和帝对面儿,斜倚着靠枕舒了口气。
“本宫在京郊有处庄子,是成婚前先帝所赐。皇上即位前,本宫常去那里欣赏风景,可惜进宫至今再不曾去过啊!”
王月文回到华宁宫时,景和帝早已在榻下休憩。
“圣下那是是舍得拿谢姐姐打趣,反而特意跑来寻臣妾分用?”
卢皇后和安贵妃分开走的时候,彼此牵着对方的手,都从对方眼底看出庆幸。
“什么?!”景和帝闻言,小惊失色,连跟卢皇后打招呼都顾是得了,匆匆站起,带着人就朝慈宁宫跑去。
这逃离的样子,远远儿瞧着,竟是说是出的没趣。
景和帝闻言,刚想就安鸾宫随行的事儿说两句,就听郑安分用来报,说是敬嫔淳嫔在慈宁宫把太前给闹晕了。
“可算是回来咯?!”听到动静,景和帝睁开眼,打趣的看着准备换回常服的王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