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看来这位杜林选手战斗力相当不错,竟然一个人就抵挡了这么多人的进攻。”
电视机中的解说声不断回响在蔓蒂和迷迭香的耳边,蔓蒂的脸上笑眯眯的,几乎都快被“杜林”笑得喘不过来气了。
“杜林......哈哈哈,小安妮真可爱。”
“姐姐......不是萨卡兹,是杜林?!”
迷迭香的看起来似乎很是懵懂,但她当然知道那位解说把安格妮丝姐姐的种族说错了,她的脸上也挂着笑容,似乎受到了蔓蒂的感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但她就是捂着嘴笑了。
“可惜!如果没有‘鼠胆威龙’队!我们眼前的‘猎人学家’将会以极高的人气完成此次海选!”
“接下来,让我们将所有镜头转到‘鼠胆威龙’的混战海选之中!”
听闻此言,蔓蒂的眉毛皱在了一起,她轻哼了一声,随即便穿着可以将她身段完全遮掩住的黑裙,拉着迷迭香继续找个地方玩去了,那条暗黑色长裙遮掩着她的风光,将丰满的玉体包裹起来,却又足以显现着她的优美身材。
............
安格妮丝已经开始阅读下一个海选的规则了。
“我们要在居民区找到20个赤金......”
“不不不,不是20个赤金,我们只需要一个就够了。”
柏舟急忙打断了安格妮丝的话,她指着那个规则,无奈地说道:
“我们就快点找到一个,然后就开始找那个蓝头发的海嗣,他到底是个海嗣,身手肯定很好,不可能在这个混战淘汰。”
“嗯......到时候那枚赤金交给你,我就要和他进行合理的谈判了。”
安格妮丝淡淡地说着,她寻找着周边的武器,最终一个完整的东西都没看到,不由得叹了口气。
其实直到这个时候,哪怕是没有损坏的“序曲”,也是不太合适的。
“序曲”过于沉重,打到正常人的话,绝对会让那个人骨折甚至重伤的。
安格妮丝现在找不到趁手的武器,但目前而言,她先在这里进行单纯的肉搏吧,毕竟她可以就在这里当作进行骑士竞技特别锦标赛的预热了。
她的目光越过了很多人,最终来到了陈晖洁的身上。
陈晖洁同样回过头,看到了她。
安格妮丝想着,对方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也许是因为那个札拉克,也许是这里的美好景象让她触景生情。
“安格妮丝,这位是......”
“这是我的朋友,好久不见,希望你能在这里好好放松一下。”
安格妮丝礼貌地说着,柏舟已经先行一步,开始走入居民楼,寻找可能存在的赤金。
“嗯......是的,话说......你的源石技艺在这里估计能做到无人可挡了......”
陈晖洁还记得对方在近卫局大楼释放的深蓝法术,但她下意识就把它当作了源石技艺,而安格妮丝也并没有解释这个的意思:
“不会的,陈晖洁......我们的目标并不相同,不要互相打扰彼此了。”
安格妮丝察觉到对方的担忧,她很快就否认了这个可能,并直接说明了自己有事。
而陈晖洁则点了点头,了解到对方的目的并不在游戏,而是其他事后,她便也不再有所询问了。
安格妮丝如果认真来参加这次比赛的话,她确实会被打得比较惨,嗯......不使用赤霄的情况下,应该就是必输。
“你的目标......啧,我知道了。”
陈晖洁想不明白安格妮丝会和多索雷斯有什么关系,她不会认为眼前是萨卡兹和这里是否有关,毕竟对方不是萨卡兹雇佣兵,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她的言语让刚准备离去的林雨霞皱了眉,她神色淡漠地看了看安格妮丝,而小血魔却没有丝毫惧色,反过来看向了她,幽蓝的双眸微微变化,逐渐回到了深红。
就在这一刻,林雨霞回想到了安格妮丝的第一个情报——有关安格妮丝·艾尔菲斯的具体能力。
其中一条就是,可以通过眼睛对视以释放可以创造恐惧的幻术,幻术内容可以由安格妮丝编织,也可以由被施术者内心衍生。
林雨霞立即闭上了双眼,手中沙砾汇聚至手中,化作了亮晶晶的琉璃刃。
安格妮丝顿时了解到了对方的身份。
无论如何,对方刚刚立即做出来的反应和动作,已经证明了这个人了解她有一个可以释放幻术的源石技艺。
安格妮丝的眼睛眯了起来,深海法术的影响下,那层薄膜回归到了原本的幽蓝色,她也恢复了微笑,朝着陈晖洁摇了摇手:
“再见。”
林雨霞很快就睁开了眼,谨慎地看着安格妮丝,却又在眨眼间失去了对方的视野。
安格妮丝已经进入了一间居民楼。
“安格妮丝的速度真快啊,这都快二十多米了,眨眨眼就过去了。”
陈晖洁自言自语地说着,她直接无视了林雨霞,自顾自地开始查找赤金。
而林雨霞也不再停留在原地,只留下一只金毛修狗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四周,发觉到没人在此处之后,才收起了这副面孔。
“.......注意一下‘猎人学家’,里面有一个杜林,来到这里另有目的,不排除是她雇佣的人,行动的时候,把她排除在外。”
............
安格妮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味地看着拘谨的蓝发少年。
“所以,你叫水月?”
安格妮丝怎么也没想到,她只是随便在一个居民楼里找了一圈,刚走到另一家的时候,就碰到了在这里翻箱倒柜的水月。
水月茫然地看着她,他真的不理解为什么明明对方是海嗣,自己却感应不到对方的靠近。
而安格妮丝则像是捕捉到了一个猎物一样,控制住触手把对方的四肢缠绕住,把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
水月尴尬地笑了一下,一丝冷汗在他额边流下,他已经隐隐控制着自己的触手,准备寻找时机逃脱对方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