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不如听我一句?”
水流四散,在白嫩的手心中凝为水滴,转而消散在空中。
安格妮丝转头看向了重岳,疑惑地歪了歪头,点头回应道:
“重岳想要说什么?话说......你言语间有些古板的,总是叫我小友,其实直接说名字就好了......你可以可以像那位刀匠,称呼为安格。”
“......古板,吗......”
重岳迟疑了一瞬,随即淡然地摇头一笑,回想起上次听闻到这种吐槽,反而就是眼前女孩想要寻找的顶级工匠,也是他的妹妹——年。
当时的年百无聊赖地在远处看着他教导练武,隔着大老远看这么没什么意思,就直接甩了甩手离开了玉门,留下一句:
“大哥怎么还这么古板,就不能跳跳舞给你的妹妹取悦一下吗?”
回忆逐渐消散在脑海当中,重岳轻声笑了一下,随后又闭目静气,平淡地说着:
“安格,我知道你想找的人是谁......但知道她的身份是有条件的......你需要向我证明一件事。”
“嗯?”
安格妮丝微微睁大了双眼,她皱眉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类似于当初面对大骑士长伊奥莱塔·罗素那样的压迫感,可重岳的身上完全没有这种东西,仅仅是自身的气质和身高对她有着些许压迫。
“你......我要证明什么?”
“嗯......”
重岳停止了脚步,一只手在身前抬起掌心,另一只手则背在身后,沉声说道:
“我想要你证明,你是否如外界所说那般残暴......所谓通缉令是不得已为之,还是将你的真实样貌暴露了出来。”
“玉门在你踏入的那刻就注意到了你,平崇侯拜托我来见一下你,见了你之后,我也便有了与他有所不同的想法。”
“这段时间......在玉门作为武学学徒生活一段时间,我也会在事后给予你想要的答案。”
“虽然免不了一番监视,但我口中的人将会是炎国唯一能够锻造那枚鳞片的人......安格,考虑如何?”
“你......”
安格妮丝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但听到玉门将军平崇侯也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让眼前人来解决自己的时候,她就有些慌张了。
“如果我随你前往练武场,该怎么保证那里不是足以能够杀死我的玉门高手......如果这是你的缓兵之计该怎么办......你知道那枚鳞片到底代表了什么吗......”
安格妮丝表现得足够警惕,她保持着和重岳的安全距离,周围的人流还比较少,走过的行人都大声朝着重岳问好:
“宗师早上好——”
“嗯......此时晨练正是好时机......”
还未等重岳说完,那两个人就带着歉意抱了抱手,匆匆离去了。
“......”
安格妮丝思索着宗师的称号,而重岳已经着手准备回答她的问题:
“玉门是江湖与武术的城市,既然答应你,这便是一种承诺......而那枚鳞片,包含了很多巨兽的事物,我应当已经不该再说了......安格小友,还请做出你的抉择。”
“......为什么非要我练武?”
安格妮丝咬了咬牙,依旧没有放开警惕,双手间散发着血色五线,繁杂的音符在顷刻间点缀在其中,环绕在她的“休止符”上。
“练武会在日日夜夜中体现一个人的本性......让其在自我修炼中逐渐表现出真实的自我,招式所相皆由心生,我愿意看着你证明自己,不被玉门的任何人束缚......如何?”
“你是不是很强,如果我打你,会不会被暴打?”
安格妮丝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而重岳则淡淡一笑,很是谦虚地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我不会使用源石技艺,也许会被你的源石技艺所苦恼呢。”
“那.....我能不能打倒你,然后在平崇侯的军队到来之前,从你口中得知那个人在哪里,然后离开玉门?”
听到安格妮丝小心翼翼地询问,重岳的眉毛微微挑起,随即保持着自己的微笑:
“不妨一试。”
“好。”
安格妮丝的双手间浮现出猛烈的血色闪电,莱塔尼亚音乐法术化作雷霆,转眼间便朝着重岳闪烁而过。
而重岳则双手运气,在闪电到来之时将自己的“势”送出,将闪电引向自己所生成的气,缓缓将其掌控在手中,揉搓着有着强烈法术波动的源石技艺。
“......?”
安格妮丝疑惑地看着这一幕,她周身水流涌动,不再使用源石技艺,化作汹涌深蓝之海扑向重岳,引得周围人纷纷远离附近的街道,远远地看着自家宗师和一位血魔对抗着。
深邃的海洋转眼间包裹住了重岳的身体,可他并未有所反应,仿佛这一切都无法对他造成影响,依旧站立在原地,缓缓将双手推出,自己的身体稳稳地转过,掌心收拢着周围的水流。
安格妮丝突然发现自己的海洋似乎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难免后退了几步。
而重岳则摆好了架势,在安格妮丝面前打出了朴实无华的一拳。
深蓝色的海洋顿时崩溃,随着重岳的一拳返还给了安格妮丝,让她勉勉强强让自己能够让自己不被淋湿,狼狈地看着重岳。
重岳的衣服未有湿痕,似乎从未被她的水流侵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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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考到了驾照......
......坏消息,下午把智齿拔了,大出血一直到晚上还没停......将近十点才止住血。
打了三次麻药......脑子真的太不清醒了......今天只有一更,很抱歉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