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餐完毕”,秀色可餐,李大老板一不小心就吃多了,躺在床上死活睡不着,他绝不会承认是因为有美人在侧,所以才辗转难眠。
嗯,就是吃多了,有点积食,才睡不着的。
一直到快天亮,李国庆才迷迷糊糊睡着,睡着了就开始做梦,还是挺久没做过的那种春天的梦。等他们退了房,服务员又得骂娘了。
到中午,李国庆才睡醒,也是饿醒的。
洗澡、洗漱,然后准备下楼吃饭。
酒店的服务挺不错的,还提供洗衣服务,苏欣和海豹的衣服让服务员收走,已经洗好烘干送上来了。
嘎嘎“新”的空姐制服穿在身上,苏欣显得更妩媚动人了。
“你怎么在这?”
刚出套房门,一男一女迎面走了过来,长得挺妖艳的女的跟无骨蛇似的,都快贴到男人身上了。男的嘛,倒是眉清目秀、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还戴个金丝边圆眼镜。
打死李大老板,他也不会承认这男人比他长得帅。
好吧,最多也就帅那么一捏捏。
一捏捏,不能再多了。
“我在哪跟你有什么关系。”苏欣冷冰冰道。
“你是我未婚妻,你说我跟你有没有关系?”金丝边眼镜男道。
“秦南下,你少在这胡说八道,谁是你未婚妻?”
啧啧,秦南下,一听这名字就是高干子弟。
“你父母亲口答应的,已经收过我的定亲礼了。”秦南下扫了李国庆他们一眼,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么跟你从房间里出来了?”
“谁答应的谁嫁,反正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苏欣咬着嘴唇道。
这动不动就喜欢咬嘴唇的毛病,不好。
要是把嘴唇咬破了,咱老李会心疼的哟。
“婚姻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亏你还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你都对不起你那干部子弟的身份,都新社会了,还来旧社会那一套封建参与,也不怕丢你那省七把手父亲的脸?”苏欣小嘴叭叭,还挺能说。
我当他爹是多大的领导呢,才七把手,充其量也就是个部长。
李国庆还真没猜错,秦南下的父亲是统战部的部长,刚从部委调过来没两年,地位在省里还真不算高。不过对普通老百姓来说,秦家也算是高不可攀的高干家庭了。
不过,在咱老李眼里,还真不够看。
副国甚至正国级大领导见得多了,秦南下他爹一个副部,副省部级,李国庆还真不怎么放在眼里。
“好歹你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还是从江南水乡出来的,一点没有江南美人婉约的气质,反倒像个泼妇。”秦南下道。
“我就是泼妇了,谁不是泼妇,你找谁去啊。”
“你……”秦南下恼羞成怒:“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少他么在这给老子装,把老子惹恼了,信不信老子把你玩腻了,然后卖到公海上的赌船,让你当女表子去?”
“不信。”苏欣转身就要走。
“给老子站到。”
秦南下拉住苏欣的衣服,指着李国庆三人道:“你怎么跟三个男人从房间里出来?跟他们三人玩了?你个臭女表子,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妇,原来也不过是个荡妇,一个男人都喂不饱你,还得三个?”
“是,我昨晚就是跟他们三个玩了,你他么管得着吗?”苏欣彻底丧失了理智,道:“老娘今天跟三个男人玩,明天就跟五个、十个二十个男人,老娘宁愿白让别的男人玩,也不会嫁给你。”
“你……”秦南下气得手直哆嗦。
“撒开。”苏欣用力甩开秦南下的手,走了。
李国庆忙带着海狗海豹跟了上去。
“对不起,我可能连累你们了。”出了酒店,苏欣停下脚步,回头对李国庆他们道:“秦家可不是好相与的,你们要是来这里办事的话,办完事最好赶紧离开。”
“没事,我们什么都怕,就是不怕事。”
李国庆满不在乎道:“又到饭点了,走,一起吃顿饭吧。”
半个“地头蛇”的苏欣引路,考虑到李国庆是北方人,带着他们去了椰城一家比较有特色的馆子吃了顿还算正宗的东北菜。
“嘭……”
包厢门被一脚踹开,两个大檐帽闯了进来,走在前面的一个大檐帽歪戴着帽子,道:“接到群众举报,这里有人卖银女票女昌,你们跟我回所里接受调查吧。”
海狗海豹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怒目而视。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大檐帽被吓了一跳,但还是色厉内荏道:“配合公安工作,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呵呵,行。”李国庆也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道:“我倒是想看看是哪路牛鬼蛇神敢算计我。我们可以跟你们走,但你们可是要想好了,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们给人当狗腿子,想过后果吗?”
到底是谁搞得鬼,李国庆怎么不知道。
这趟来椰城,除了那个秦衙内,咱老李也没跟别人起冲突啊。
不过,不得不说,秦衙内不愧是大衙内,还是挺有能量的,这么快就能找到李国庆他们。
他不该姓秦,应该姓高,他干爹是高俅高太尉高二哥吧。
“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但你必须配合我们工作。”大檐帽道。
坐上敞篷偏三轮,李国庆他们被带到了派出所,然后被关进了一间拘留室里。还把他们四个关在了一块,也不怕他们串供啥的。
关小黑屋、大灯泡照、刑讯逼供啥的,这些统统是没有的,甚至连审讯他们的人都没有,就这么一关就是好几个小时。李国庆都等得犯困了,躺在长椅上,枕着海豹大腿呼呼睡了起来,睡得还挺香。
“啪……啪……啪。”拘留室外面响起来鼓掌的声音。
被吵醒的李国庆揉揉眼,定睛一看,不是秦南下又是谁?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们果然是有点来头的,进到这里了,居然一点都不害怕。”隔着铁栏杆,秦南下道。
“有什么好怕的。”李国庆伸了个懒腰,道:“就算我们真的是票昌了,无非也就是治安处罚,了不起关个十天半个月,再罚点钱。”
“可是,如果我让人给你们定性为聚众银乱,你们可是犯了牛虻罪的啊。搁严厉打击的时候,能让你们几个先游街,然后吃铁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