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们阿言的脸这是怎么回事?”张小姐一看到沈畅言脸上长了小疹子,就紧张的不得了。
而闫瑞他们也发现,这种疹子跟之前的过敏完全不同。
几人都开始担心了。
“阿言,你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你快点跟我们说,现在就去找医生!”
“是啊,阿言,你不要强忍着,我看你这不是过敏,如果是中毒的话,就很麻烦。”
热带雨林有很多毒虫,万一是什么咬了阿言一口,他们就很麻烦了。
沈畅言也觉得呼吸微微的有些不畅通,她捂着胸口,长长的吐了口气,然后才说:“我感觉我的呼吸不太对劲,很……很不舒服。”
“放心……有我们在,不会让你难受的。”闫瑞说着,立刻看向叶星灏,寻求帮助,“大佬,这是你家的医院,你快让阿言做手术,绝对不能让阿言出事!”
“不一定做手术,先跟我过去做血液化验。”叶星灏面色冷凝,虽然他也担心,但不想沈畅言更难受,就先将那种担忧的情绪压下去。
沈畅言点点头,正要跟叶星灏一起进去,却看到男人忽然转身,绅士的将她横抱在怀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朝着手术化验区的方向走去。
看着叶星灏的操作,张小姐他们忍不住捧着脸,笑得很灿烂。
“唔……好甜啊,我就知道,只有萧少爷跟我们家阿言最般配了,你们看啊,他们站在一起……太美了。”
“结婚,他们如果不原地结婚,真的是对不起他们这样的脸了。”
“阿言这次能进萧家门的话……以后就不用管沈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了。”
闫瑞虽然觉得沈畅言跟叶星灏非常的般配,但就想到了她脸上的疹子,还是有些担心的。
他说:“你们先别吃糖了,应该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我怀疑阿言是被什么虫子咬了。”江未看着闫瑞,“我们同吃同住,我们没问题,只有阿言脸上长疹子,这说明什么?”
闫瑞眯起了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倏然一沉,“最好,是意外,否则让我知道有人害我们阿言,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而那边,刚好过来看沈畅言的三姐妹,在听说沈畅言脸上长了疹子。他们就有些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
她们怕被闫瑞几人怼,交换了眼神之后,立刻找了个无比安静的角落。
沈倩倩拍着胸口,笑得嘴角都快到耳朵根了,“妈呀妈呀,沈畅言脸上长疹子了。这简直是大喜事啊!”
“哈哈,可不是嘛。这就是沈畅言的报应,她之前不是总用那张脸勾引人吗?现在要后悔了吧,哈哈哈……”
沈小雨也笑了,甚至语气更加的尖锐刻薄,“这人啊,一定要命好。像沈畅言这样的人,就是命不好的。你看她每天都在做什么啊。”
“她不仅克死了自己的亲妈,现在连自己那个引以为傲的美貌也没有了。如果没有这个美貌,我看她还骄傲什么。”
沈萌萌倒是比他们淡定,虽然高兴,可还是理性的劝说着:“我们不要表现的太明显了,不然会被说的。”
“说什么啊……我觉得这样还是挺好的……沈畅言遭到报应了,我们大家就应该一起高兴!”沈倩倩说着,拍了拍沈萌萌的肩膀。
然后嗤笑着摇头,“你啊,现在就是胆子太小了。连嘲笑沈畅言都不敢了。”
其实也不怪沈萌萌胆子小。
沈萌萌就是想在叶星灏面前有好形象。
可是沈倩倩他们不一样,他们没有办法跟她保持一致。
“沈畅言那张脸,最好长很多很多的疹子,这样一张脸就真的毁了,我看她还用什么勾引男人!”沈倩倩恶毒的说着。
总之,沈畅言毁容,对他而言,那就是最好的事。
但是沈萌萌现在却有些担心,“如果是意外还好,但如果是人为,你们说……闫瑞那些人会不会怀疑是我们下毒啊。”
倘若他们怀疑了,并且让叶星灏调查了,那就很麻烦了。
热带雨林他们是还没来得及下毒的,但之前他们可是算计过沈畅言的。
如果这些事让叶星灏知道了……那……不是很麻烦吗?
他们萧家人一定会觉得他们恶毒,然后他们就更加没机会了。
沈倩倩却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笑道:“你紧张什么啊,根本不会查出什么的。而且热带雨林这件事,明明是他们自己搞事情,自己惹的麻烦,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沈畅言如果找人,那也应该找达尼亚公主啊……毕竟在热带雨林这个节骨眼上,只有达尼亚公主是有动机害沈畅言的。”
原本还有些担心的沈萌萌,听到这话,忽然睁大了眼睛,静静的注视着沈倩倩。
“喂,你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干什么啊?”沈倩倩表示不太理解。
沈萌萌笑了笑,“我是觉得倩倩姐真的好聪明啊,能够帮我们想到破局之法。”
沈倩倩冷哼一声,白了她一眼,“不然我怎么会是你们的姐姐呢!你们两个蠢货,快点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倩倩姐,你刚才不是说了达尼亚公主嘛,那咱们就把这些全部推给达尼亚公主啊。”沈萌萌轻笑出声。
原本就不是他们做的,他们根本也不用担心其实。
只不过他们怕之前做的那些事让叶星灏查出来了,对他们不利。
现在能够想办法把所有的问题推到达尼亚身上,给他们洗清嫌疑的话,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三个女人商量好之后,就立刻回到医院那边。
闫瑞跟其他千金小姐们做了检查,除了轻微的肠胃炎之外,都没有其他问题。
但是沈畅言还在里面做检查,一直没有出来。
“奇怪,我们大姐怎么还没有出来啊……大姐应该不会出事吧?”沈倩倩一脸关心的问着。
闫瑞极其不满的看着她,“你大概也希望你们大姐真的出事,是不是?”
“没有,我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