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民桂父子二人上了余庆有的牛车后,花倾城又返回了镇上的凌青杂货铺,因为她发现自己忘记买种子了。
“姑娘这是还有狼要卖吗?”
看着去而复返的花倾城,掌柜姚金莲感觉自己要裂开了,这是什么女人啊?
听到掌柜的话,花倾城嘴角微抽,难不成她还真以为这狼随处都有,像大白菜一样么?
“你们这里有没有卖作物的种子或者成苗?蔬菜、水果、什么的都行。”
“有的,姑娘,想要什么样的自己挑。”
姚金莲让伙计带着花倾城去到一个货架边,花倾城看到有芥菜、菠菜、苋菜、生菜、芹菜、大白菜等叶菜类的,也有黄瓜、丝瓜、冬瓜、苦瓜、南瓜等瓜果类的,还有四季豆、豌豆等豆荚类的,此外还有葱、姜、蒜和蒜苗、蒜苔。
花倾城见状很满意,每样都要了一大包。
接着小二还带着花倾城去后院看了一下果苗,花倾城又果断挑了一些荔枝、龙眼、橘子、桃子、苹果、香蕉等果苗,每样买了十株。
买种子和果苗一共花去了三两450文,把钱付给掌柜后,花倾城便将种子都放进背篓里,还煞有其事地跟掌柜借了一辆推车。把果苗推到一个无人的巷子后,花倾城就把果苗统统丢进别墅的院子里。
还了推车,出了凌青杂货铺后,大概也就午时四刻。看着离余庆有下午回去的牛车还有两个半时辰,花倾城干脆又回了集市,在集市上吃了一碗面后,借着上茅房的空档,回了空间里。
看到先前的水稻秧苗已经培育好,花倾城便开启抽水机,把河里的水引到之前开垦好的土地上。漫灌完毕后,又开着插秧机将培育好的水稻秧苗植入稻田中。跟她预估的差不多,十亩的地,刚好把她培育好的秧苗种满。
接着花倾城又用旋耕机开垦了十亩的土地,她发现上次开垦土地的时候消耗掉的油,现在果然又恢复了。将土地平整好后,花倾城开着起垄机把土地起垄,然后把每样蔬菜都播种了一些下去。
种好水稻和蔬菜,花倾城又把每样果苗各种了一半到空间的空地上。
把所有的事情忙完后,花倾城便回到集市里,刚好碰到小贩们在收摊,就顺便买了一些糕点回去。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就回到了余庆有停牛车的地方。
上车后,花倾城连同上午欠的车费一起给了赶车的余庆有。回到花桥村,花倾城去了一趟花家,给花母花父带了一些糕点和提前放在背篓里的桃子。谢绝了二人的挽留,花倾城就心情愉悦地往村尾的花家老宅回去了。
一想到家里的几个夫郎,花倾城嘴角衔笑,突然觉得原来有人等待自己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遂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在花家老宅院外,花倾城把空间里的果苗取了出来,背着背篓,手抱着果苗回到院子,却莫名感觉今晚家里的氛围有点诡异。
卸下东西后,花倾城回到堂屋,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家里的程民桂,以及黑着脸的四个夫郎,花倾城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大。
“多谢姑娘今日的救命之恩,民桂是来以工抵债的。”
说完他又开始这里扫一扫,那里擦一擦地干家务。
现在的程民桂已经没有白日的狼狈,重新换了衣服,虽然是一身粗布衫,但收拾得很干净,头发也梳得齐整,露出了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尽管生过孩子,但二十岁的他,身段依旧很好,在村里也算是榜上有名的美男子。
听到程民桂话语的四个夫郎,皆以刀人的眼神看着花倾城。
“额,程鳏夫是吧?”
她好像记得先前花麻子是这么叫他的,闻言的程民桂却是顿时脸色煞白。
“你大概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以工抵债不是这么个抵法……”
“我……我明白了。”
程民桂似纠结了一番,又像下定了决心般地说了一句。
“哦,明白就好了。不用再干活了,天色不早了,快回你自己家去吧。”
程民桂出了堂屋后,花倾城顶着四个夫郎的瘆人眼神,把司徒烨早上做的饭菜全部吃光。夹生的饭,还有三盘看不出是什么菜的东西,一个又咸又苦,一个又酸又甜,还有一个没有放盐,但是没煮熟。
“你们听我解释……”
含泪把饭菜吃完的花倾城,刚一开口,四个夫郎却全都扭头走人,不搭理她。
洗完澡,孤家寡人的花倾城待在前院里的树下乘凉,闭着双眼,曲着一条腿,躺在大石头上思考人生。
她这是救人还救出灾难了不成?程民桂这哪是报恩啊?简直是报仇好吧!
烦躁的花倾城,突然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太阳穴给自己按摩着,花倾城顿时觉得疲惫散去了不少。
“我就知道三郎你对我最好!”
一把抓住自己头上的那双手,花倾城笑得一脸开怀,只是待她睁开双眼后,看到的却是程民桂那张清秀的脸。
花倾城吓得赶紧甩开对方的手,然后从石头上弹坐而起。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奴侍自知配不上姑娘,是来以工抵债的!”
说着,程民桂便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光滑的胸口。
“停!停!停!”
花倾城赶忙制止,她严重怀疑这货的脑回路是不是有点跟自己对不上。
“花倾城!”
是韩亦辰的声音?花倾城一转头,就看到她家三夫郎气呼呼地走了。
沐离歌也是瞪了她一眼就走了。司徒烨看了看,一句话不说也走了。于小天一会看看花倾城,一会看看走掉的三个哥哥,也跟着走了。
“程民桂!你确定你是在报恩吗?你这根本就是报仇!看你把我四个夫郎气的!”
“你给我立刻马上滚!”
气急的花倾城只好直接把他撵了出去,为了避嫌,还特地拿了一根棍子,不触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