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慕霖接任玉衡郡的郡守一事,犹如一阵春风,迅速吹遍了玉衡郡的每一个角落。
他雷厉风行地推行了一系列惠民政策,如久旱逢甘霖般,滋润着玉衡郡百姓的生活。同时,他还加强了治安,如钢铁长城般,守护着当地百姓的安全。
不仅如此,公孙慕霖还亲自踏上这片土地,足迹遍布各地,如探寻宝藏般,深入了解百姓的需求,并积极推动各项政策的实施。他的努力如春雨润物般,渐渐得到了玉衡郡百姓的认可,人们对莱凤国的抵触情绪逐渐减少,并慢慢接受了这位男郡守。
与此同时,公孙慕霖也没有忘记那些在幽州一战之中遇难士兵的家属。他设立了抚恤基金,如温暖的阳光般,给予他们物质上的帮助和精神上的慰藉。
然而,公孙慕霖还通过街头巷口的口耳相传、说书等传播方式不断给玉衡郡百姓、尤其是那些死去士兵的家属洗脑,让他们明白幽州一战中士兵的惨死,实乃穷兵黩武的冷月国皇帝公羊映易和太女公羊婕莹之过。而他们如今还活着,不过是太女殿下宅心仁厚,没有跟他们计较罢了。
公孙慕霖的一系列举措,产生了显着的效果,玉衡郡的百姓果然逐渐消除了对以花倾城为代表的莱风国朝廷的敌意,以及接受自己如今身为莱凤国百姓这一事实。
因为,玉衡郡的百姓发现,如今朝廷对他们的苛捐杂税不仅减少了七八成,而且整个生活环境也变得愈发整洁和安稳,哪怕夜里出门都不再如同以往那般提心吊胆,担心被偷窃或者抢劫。
尽管才短短几日,但玉衡郡的百姓已经切实感受到了当莱凤国百姓与当冷月国百姓的天壤之别,他们现在担心的只是这种局面能维持多久?倘若能一直如此,就是世世代代当莱凤国百姓又何妨?
四月初六,夜幕深沉,万籁俱寂,时间悄然流转至亥时。
玉衡郡的郡衙后院正房之中,烛光摇曳,映照出一片静谧与温馨。
花倾城轻轻依偎在沐离歌的怀中,她那温软的身躯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令人心醉神迷。
但见她勾着沐离歌脖颈,微微抬头凝望着这个男人的双眸,嘴角噙笑道:“离哥哥,让你这位才华横溢、智谋过人的舅父来担任这区区一介郡守,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沐离歌闻言,唇角微勾,脸上漾起一抹醉人的笑容。他那英俊的面庞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显帅气,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只见沐离歌轻抚着花倾城的柔滑青丝,温柔地回应道:“舅父他确实非同凡响,曾经担任过昭阳国的龙渊阁大学士,其才情和智慧都是举世无双的。他有着满腔的热呢和卓越的才能,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便能充分发挥出自己的实力。”
沐离歌微微顿了顿,原本轻松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敛起一抹哀伤,悠悠地说道:“然而,七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东宫大火改变了一切。在父王和母妃离世之后,舅父心灰意冷,毅然辞去官职,归隐山林……”
“这么多年来,舅父一直在默默地积攒力量,忍辱负重,所为的无非就是要为我的父王和母妃报仇雪恨,讨回公道罢了。”说到这里,沐离歌的拳头紧握,眼神中透露出恨意和痛苦。
看着突然间面露落寞之色的沐离歌,花倾城心中不禁一阵刺痛。但见她勾下沐离歌的脖颈,轻柔地吻上这个男人的双唇,仿佛要用这一吻为其驱散眼中的忧愁。
随后,花倾城将头轻轻靠在沐离歌的肩上,语气坚定且深情款款地说道:“离哥哥,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一定会等到那一天!”
“倾倾……”沐离歌紧紧拥抱着怀中温柔体贴的小妻主,心中满是感动和柔情。这个女人的信任与支持,让他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神渐渐明亮起来。
沐离歌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热情,他欺身上前,抬手缓缓落下帷帐,衣物也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滑落。
沐离歌的目光炽热无比,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身下之人,而后便俯身动情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
房间里弥漫着缱绻的爱意,两人沉浸在这美好的氛围之中,享受着彼此的温暖与柔情,共度这难忘的时刻,徒留一室令人陶醉的旖旎风光……
翌日清晨,后衙正房内,与沐离歌相拥而眠的花倾城,是被前院传来的一阵聒噪声吵醒的。
温暖的晨曦洒在郡衙门前,映照出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和一名衣着华丽的中年女人的身影。
但见那中年女人身着一袭枣红锦衣,珠光宝气,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
而年轻女子则身姿婀娜,面容姣好,身着缃色烟罗衫和烟云蝴蝶裙,头挽双平髻,手捏一方香帕,腕上还戴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翡翠镯子,看起来温婉柔美。她紧紧挽着中年女人的手臂,眼神略带傲慢地与衙差对峙着。
两名衙差手持长矛,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目光警惕地盯着这对母女。
一名衙差开口道:“这里可是玉衡郡的衙门,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然而,那对母女尚未开口,一名丫鬟模样打扮、约摸十五六岁的女子便上前呵斥道:“大胆!你们这两只看门狗,可知眼前这两位是谁?她们可是你们郡守的夫人和女儿。你们竟敢阻拦郡守夫人和她的千金,难道不怕郡守大人降罪吗?”
面对这个小丫头盛气凌人的呵斥,守门的另一名衙差终于忍不住回敬道:“狂妄!我们衙门的确有郡守大人是没错,但如今后衙里面住的可是太女殿下和太女正君。郡守大人自上任来就暂居在隔壁的那座大宅,我们可从未听说过他有夫人和女儿。”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场激烈的冲突即将爆发。
“哎呀呀,怎么一大早就有只狗在这里吠呢?”
就在那对母女和丫鬟在郡衙大门口同衙差对峙的时候,突然从大街的方向传来一道清冷中带着戏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