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什么事？”
    翁虹接通了电话。
    “中午你们过来吧？刚才程方凯给我打电话，想请你们过来吃午饭。”
    电话里传来张楠楠的声音。
    “不是说让我们参加晚上的沙龙吗？”
    “他刚才打电话说晚上带他妈过来不合适，想中午让你带窦小宝过来看看。”
    “我无所谓，就是不知道他方便不方便？”
    翁虹说着看了窦小宝一眼。
    “你先给他打个电话问问，程方凯已经带他妈过来了。”
    “哪有这样的？小宝还没答应过去呢，他就把他妈带过去了？”
    “如果窦小宝中午真不方便的话，只能等晚上再说了。”
    “你又不是没有他的电话，你给他打电话多好？”
    “我打电话要是不同意就没有退路了，你先打电话问问，不行的话我再打电话试试。”
    “就你心眼多。”
    翁虹笑骂了一句。
    “那我先给他打电话问问吧，一会儿给你回过去。”
    “争取过来，到时候让程方凯大出血。”
    “我先试试，不过我不能打包票。”
    翁虹挂断电话看向窦小宝。
    “囡囡让你出面帮一下程方凯的妈妈，你什么意思？”
    “不去，帮不了。”
    窦小宝直接拒绝。
    “刚才她打电话你应该听出来了，她想让程方凯大出血。”
    “昨天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差钱，也不缺钱花。”
    “真不去？”
    “不去，我真的帮不了。”
    “那我给她回绝了？”
    “回绝吧，搞不好不需要我过去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给张楠楠打电话吧。”
    窦小宝没解释。
    在窦小宝说这话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多了一道因果线。
    没想到躲还是没躲开。
    “怎么回事？打不通？搞什么呢？”
    翁虹连着拨打两遍张楠楠的电话都没打通。
    原来是程方凯正跟张楠楠打电话：“囡囡，我妈不行了，你能不能让窦小宝抓紧过来一趟？”
    “怎么了？”
    “我这边出车祸了，被一根钢管穿透了。”
    “啊？我刚刚跟翁虹联系了，不知道他同不同意？”
    “你把他的电话给我好不好？我给他打。”
    “那好吧。”
    张楠楠挂断电话把窦小宝的电话号码给他发了过去。
    “喂？”
    窦小宝看了看电话号码，接通了电话。
    “窦先生吗？我是程方凯，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妈一次好不好？”
    电话里传来程方凯颤抖的声音。
    “程总这话说的不对，我跟你妈没关系，又谈何放过？”
    “窦先生，我妈出车祸被钢管穿透了，您就饶过她老人家一次吧？”
    “程总，我想你现在应该给急救中心打电话，而不是跟我说这些。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你们出车祸。”
    窦小宝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什么情况？”
    姚珊珊看了看他问道。
    “程方凯他妈出车祸被钢管穿透了。”
    “真的横死？”
    “现在还没死呢，应该活不长了。”
    “你这嘴也太毒了吧？”
    “你别乱说话啊，这跟我的嘴没关系，只是她做的事情有点过分罢了。”
    “你怎么知道人家做的事情过分？”
    “看出来的。人的生老病死都有一定的定数，种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像程方凯他妈就是这种情况。”
    “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你跟外面算命的差不多了呢？”
    “我比那些算命的厉害多了。”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翁虹的手机铃声响了。
    “囡囡，刚才给你打电话正在通话中。”
    “刚才是程方凯给我打电话，说他那边出了车祸，跟我要窦小宝的电话呢。”
    “出了车祸？没事吧？”
    翁虹故作惊讶。
    “他妈好像被钢管穿透了，现在生死未卜。”
    “怎么会这样？”
    “具体什么情况他没跟我说，要完窦小宝的电话就挂断了。”
    “我刚刚问小宝了，他说无能为力，救不了。”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依靠大夫了。”
    张楠楠顿了顿接着说道。
    “你说窦小宝这嘴是不是开过光啊？还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不是把人家的会费给免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好啊，你个坏女人，昨天我给窦小宝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在他的身边？”
    “没有，他跟我说的。”
    “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个？”
    “他想在我面前显摆呗。”
    “你说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张楠楠说着把电话挂断了。
    翁虹给自己嘴上来了一巴掌。
    “虹虹，你这是犯什么病啊？”
    “说错话了，让囡囡猜出来了。”
    “猜出来什么了？”
    “昨天晚上跟小宝在一块儿的事让囡囡猜到了。”
    “这有什么？娃都有了，你们两个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囡囡埋怨我骗她了。”
    “你骗她干什么？”
    “我让她给小宝打电话，那个时候小宝就在我身边。”
    “这个怪不得囡囡，谁让你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呢。”
    “我不是怕她知道我跟小宝在一起笑话我吗？”
    “现在倒是不笑话你，恐怕得生气了吧？还不打回去？”
    “算了，咱们还是去一趟吧，省得在电话里越描越黑。”
    翁虹看了时间一眼说道。
    “这个时间过去吃饭吗？”
    “对啊，她不是说程方凯喊吃饭吗？咱们过去就是。”
    “人家程方凯的老妈都那个样子了，哪有心情请你吃饭？”
    “是囡囡给我打的电话，我把小宝带过去，她不得管饭吗？”
    翁虹嘿嘿一笑。
    “她可是有求于小宝的。”
    “你这是准备混饭吃去？”
    “你不想去雍福会馆那里吃吗？”
    “走，有免费的午餐为什么不去？”
    姚珊珊说着站了起来。
    “你们能不能别跟着凑热闹了？”
    窦小宝倒是没动。
    “程方凯他妈那种情况，张楠楠能不过去看看？你们动脑子好好想一想。”
    “张楠楠去看什么？你不会以为她跟程方凯有一腿吧？”
    翁虹看了看他。
    “程方凯能给张楠楠打电话要我的电话，还能通过她帮忙传话，你说他们什么关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两个绝对不会在一起的。”
    “我没说他们在一起，我是说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应该很近。”
    窦小宝说道。
    “既然关系那么近，程方凯他妈出事张楠楠能不过去看看吗？”
    “你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翁虹点了点头。
    “咱们不去囡囡那里，总得吃饭吧？走，下楼吃饭。”
    窦小宝听翁虹这么说，只好站起来跟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