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笑和魏景涛早就有了准备,见三人攻击而来并不慌张,仔细看还能看到魏景涛眼神都放着光,那是兴奋的光芒。
筱笑有心锻炼魏景涛让他单独对上一个人,这三人都是元婴期中期的修士,他们会被分到杂役弟子也是灵根不好,三灵根还什么都不会。
他们的修为也大多是灵丹堆积起来的。战力比不怎么样,让魏景涛动手也是给他练手。
魏景涛挥剑就迎上了杨南晨,两人顿时就斗在了一起。
筱笑把张先敛和宁上清的攻击挡住,金乌负日炉瞬间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她并没有想杀这两人的想法,仇还是要自己报,才痛快不是吗?
不杀不代表不可以揍一顿,金乌负日炉被筱笑控制着,不停的向着两人砸去。
宁上清见筱笑手中居然是个炼丹炉,心中鄙夷。一个只会炼丹的女修不在宗门好好待着,居然跟一个才进阶元婴的修士跑源林山脉来,这不是作死吗?
张先敛的想法跟宁上清差不多,不过他心思活跃,想到筱笑居然敢一对二,顿时警惕起来,出手也留有余地。
当两人的灵剑跟炼丹炉碰到一起时,两人都感觉到整个手臂顿时麻木了。
两人心中骇然,这居然是一个体修,怎么可能,这瘦瘦小小的女修,不会是天生神力吧。
筱笑迎上两双不可置信的眼睛,邪魅的一笑。
两人并不觉得筱笑的笑容好看,那蜡黄的皮肤配上邪魅的笑容,让两人只感觉后背发凉。
不过他们也不相信筱笑有多少战力,也就力气大一点而已。
两人下了狠心一定要杀了面前的女修,拿到魏景涛的机缘。
两人顿时加快了攻击的速度,并且拉开距离,各种法术符箓,向着筱笑飞来。
筱笑翻了个白眼,这种攻击力,比他们凤鸣大陆的散修还差,她玩的都没什么意思。
她反手就是几张符箓丢了出去,挡住对面的攻击,直接闪身拉近了距离,揍人还是拳拳到手比较爽。
金乌负日炉都被筱笑收了回了丹田。筱笑抡起拳头一下,就砸在了张先敛的脸上。
这小子心眼子不少,一开始筱笑就看出来了,先收拾了不然跑了,她追起来麻烦。
‘嗷……。’
来不及躲避的张先敛被砸的鼻子都塌了,他只感觉头晕眼花的,鼻子酸痛,鼻血瞬间涌动起来。
宁上清看到张先敛的惨状,心中打鼓,想跑路的想法浮上心头。
他一转身跑了没几步,就迎上了筱笑的拳头。
‘砰……。’
‘啊……。’
宁上清又被打飞回去,他的惨叫声,让正在跟魏景涛战斗的杨南晨心中一震。
他抽出神识一扫,就看到了被筱笑揍的嗷嗷叫的两人。
看到筱笑那拳拳到肉,打两个大男人,就跟揍孙子似的,他身子都忍不住抖了抖。
魏景涛并没有分心去看筱笑那边的情况,他早就知道自己老大的凶残了。
见杨南晨分心,他抓住破绽一剑刺穿了杨南晨握刀的手臂。
杨南晨吃痛忍不住放开了手中的大刀,以前他在南荒城,没少用手中的长刀,砍掉那些招惹他的散修的头颅。
这还是他第一次松开了自己的长刀。他感觉到了恐惧,看着长刀落在地上,就像是看到了当初那些被侍卫压着,被他砍掉的那些滚落的头颅。
他快速的向着后方退去,魏景涛长年跟妖兽战斗,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向着杨南晨就攻击过去。
杨南晨一咬牙把族中长辈给的保命符宝拿了出来,向着魏景涛就丢了过去。
本能感觉到危险的魏景涛,快速的想着一边闪躲开去,不过还是被符宝的爆炸余波给轰的倒飞出去。
他早就贴上了筱笑给的金刚符箓,受伤并不是太严重,眼见杨南晨想跑,他也不在管心疼不心疼了,拿起几张符箓激活也向着杨南晨丢了过去。
“轰……。”
符箓的攻击打断了杨南晨逃跑节奏。
一根木藤快速的生长直接缠住了,准备跳上飞剑逃跑的杨南晨分脚腕,把他拉了一个趔趄。
魏景涛趁机一剑刺穿了杨南晨分心脏,灵力顺着长剑侵入杨南晨的丹田,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元婴给震散绞杀。
看着魏景涛脚上的木藤,他知道是筱笑出手了,不然杨南晨说不定都跳上飞剑跑了。
他转头就看到被打晕的两个人,被筱笑给踩在脚下。筱笑正笑眯眯的望着他。
“老大谢了。”
筱笑摇了摇头,只是淡淡开口:“这两人还是你自己动手吧。”
魏景涛虽然跟修士战斗的不多,可也知道不能放两人回去,不然他爹在南荒城恐怕日子不会好过。
他毫不犹豫的拿起长剑直接把两人都杀了,收起三人的储物戒,打扫了一下战场。
“老大,这些给你。”
魏景涛递了两个储物戒给筱笑,他跟三人住在一起时间不短,而且在南荒城虽然没有交集,可对他们的家族也算知道,知道几人身家。
挑了两个身家丰厚一些的给储物戒给筱笑,看出魏景涛的心思,筱笑也没有拒绝直接收了起来。
两人离开了战斗的地方,战场虽然被打扫了一遍,不过浓郁的血腥味儿还是可能引来修士和妖兽。
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筱笑用阵盘布置了一个防御阵,让魏景涛恢复灵力。
她没动用多少灵力,消耗不大,帮魏景涛护法。
看到魏景涛恢复灵力站起来,筱笑开口道。
“你可以多去藏书楼找找,看有没有适合你的法术招式。”
“战斗太过单一,跟人战斗不像跟妖兽一样,修士会法术,会用丹药符箓法器,有些还能用法阵。”
魏景涛的年纪虽然比筱笑大一些,不过他一直生活在南荒城。
小时候有爹娘护着,后来爹娘出事后,他自己去南荒原狩猎妖兽,也都是挑一些能打的过的落单的妖兽。
跟修士战斗的机会并不多,主要是别人想打劫他,都看不上他的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