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个态度我非常的欣赏。年轻人就得拥有这般强大的自信心才行,要是一个人连对自身都缺乏信任,那么又怎么可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呢!
我可是相当看好你的,因此对于你提出的这些意见,我也必定会给予周全且充分的考虑。
只是呢,目前来讲,咱们尚不具备直接参与其中的实力与能力。基于这种状况,便需要我们暂且将精力做出适当的转移。
当务之急,就是要以最快的速度达成原始资本的累积。当然啦,话虽然如此说说,但市场方面也绝不能完全置之不理,该予以关注的部分仍然是必须要时刻留意的。”
王海洋当然会欣赏他啊!这种对金融市场有着超前且灵敏嗅觉的人才,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如今能为自己所用,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王生。但是,关于如何实现原始资本的积累这个事儿,咱们接下来具体应该怎么做呢?”卫明光很诚恳的问道。
看着卫明光已经进入了状态,王海洋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来,然后微笑着对他说道:
“哈哈,别着急嘛,这个问题你无需担忧。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已经制定好了详尽完备的规划方案。现在你先去替我处理好几件事情,等这些事顺利完成之后,我再来跟你讲述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好的,王生您吩咐。”卫明光听话的坐下后,就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笔记本,准备记录王海洋要向他交办的事情。
“不用搞得这么的正式。”看到卫明光认真的样子,王海洋不由得笑着说了一句。当然了他心里其实是很认可他的这个工作态度的。
“记一下好一些,免得误了您的大事儿。”卫明光却反应的很执着,显然他很是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机会。
王海洋见他很执着,也就不再劝说他了。“想记着那就记着,随你吧。”
随后就正式的吩咐卫明光道:“接下来你要去办三件事儿。这第一件你要做的就是去帮我办一张合法的香江身份证件,名字就叫tong wang。
第二件事儿就是帮我去注册几家离岸公司,并在港岛交易所开设户头。瑞银的户头也要开。
第三件就是你去联系周经理,告诉他接下来我会分批次出够价值两千万的货,让他提前准备好货款。
等这三件事儿完成了,我们的准备工作就做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我们正式起航的时候。”
卫明光记录的很认真,等他停笔抬起头来之后,还非常专业的问了一句:“您吩咐的事儿我都已经记住了,不知道您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王海洋觉得自己这里没有什么遗漏的了,倒是不知道卫明光那边会不会有难度。
于是他关心的询问了一句:“办这些事儿有没有麻烦?让你拿着的那些钱够不够?不够的话你直接和我说,我再给你一些。”
卫明光思索了片刻,然后组织了一下语言,很笃定的回答道:“没什么太大的麻烦,您说的这些事儿我都能够办。
虽说前几年政府就取消了“抵垒政策”,可是想要办理香江身份证,有钱有关系的话问题就不大,我在警局有熟人,花不了多少钱就可以帮您搞定,咱们等通知如照相就行。
注册离岸公司这种事儿,以前我还在公司的时候就操作过许多次了,所以对我来说也很简单。
至于出货的事儿,我出去就通知我叔,他那边这点儿实力还是有的,我会让他拿出一个稳妥的方案来进行交易。”
王海洋一口气说了三件事儿,原本他还担心卫明光是个新手,处理起来会手忙脚乱,但没想到,卫明光在极短的时间内,便针对每件事都迅速给出了极为稳妥的处理方案。这份高效实在令人惊叹不已。
王海洋不禁暗自感慨,有如此得力的助手,自己根本无需费心劳神。这种甩手掌柜的感觉简直太美妙了,一直以来都是他所追求和喜爱的工作状态——只需自己精心规划布局,然后交由专业人士去执行落实即可。
想到这里,王海洋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很好,既然没什么麻烦那就再好不过了。你只管安心地去办理相关事务就行。我这人向来只注重最终成果,对于具体过程并不怎么在意。只要能将我的事情妥善解决,就算付出一定的代价也是在所不惜的。”
卫明光听后立刻回应道:“老板请放心,事情交到我手上绝对没问题!我可不像那些目光短浅之人,我深知只有紧跟您的步伐,才能不断开拓眼界、见识更广阔的世界,一同登上事业的巅峰,领略那常人难以企及的绝美风光。所以,请您尽管放心休养,我定会全力以赴,以最快的速度帮您将这些事情全部处理妥当!”
说完,卫明光便向王海洋告辞转身匆匆离去,投入到紧张忙碌的工作之中。
事情有人去做了,王海洋暂时处于无事一身轻的状态,这反倒是让他有点儿无聊了起来。
娄晓娥那儿他目前还不想去联系,自己还没有完成一定的积累,现在这个样子去见她未必是什么好事。
想想这一晃眼都十几年了,谁知道她现在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曾经再怎么样的海誓山盟,也很可能会抵挡不住时间和距离的侵袭。
他虽然比许大茂和傻柱要优秀许多,但是在这个上面他还真没有多大的信心。
就算她娄晓娥十几年和他没有见面,也忍耐的住了那份儿寂寞,对他王海洋仍旧有感情。可要是一切都按照他当初给的那本小册子执行的话,那现如今的娄家一定已经成为了香江的豪门望族。
而这样的家族,又有几个女人能够主宰自己的婚姻和幸福呢?说不定此时的她早已经嫁作他人妇了。
就像原着里面那样,她虽然有了傻柱的孩子,但是也在香江重新嫁人了,还有了别人的孩子。
当然了即使是这样王海洋也不会怪她,十几年里没有互通消息,让一个正是最成熟年纪的女人苦苦的为自己守着,这也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想想看这么多年的孤独,要忍受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需求,这得有多么的难熬。
与其去赌一个不确定性的结果,倒还不如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好好的把自己的日子过的好一点,这样对她,对孩子都是一个负责任的选择,时间会冲淡这一切的。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问题也就出现了,他要是突然的出现,那二人见面了岂不是会很不对等?
所以,此时还真不是相见的最好时机。
“唉!”一声长叹从他口中发出,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思念与好奇。他不禁暗自思忖道:“也不知道我和娄晓娥的儿子如今究竟长成了何种模样?会不会如我一般英俊潇洒、气宇轩昂呢?又或者是像他妈妈那样肌肤胜雪、白皙如玉?想来这孩子应当会继承我的全部优点才对,必定会成长为一个风度翩翩、帅气逼人的大小伙子啊!”
想到此处,他竟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心中暗觉自己这般凭空臆想实在有些可笑。毕竟连面都未曾见过,怎就能如此笃定呢?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过话虽如此,但身为父亲对于亲生骨肉的期待总是那般美好而急切。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想着将脑海中这些纷乱繁杂的念头统统甩出去。
没有事情做待在房间里面也只能是无聊,于是他给卫明光留下了一张纸条后,就干脆的起身出门。
他想着到一些老街去走走转转,品尝一下香江那些地道的美食,也感受感受正宗的港味风土人情。
出了酒店打上了一辆车,他直接就往那传说中的旺角,铜锣湾而去。等他到了地方之后,看了看这些地方的规模,不禁让他大为失望。
前世他看的那些香江电影里面,动不动就说什么社团旺角堂口,铜锣湾扛把子的,让他下意识的以为这些地方都很庞大,不然的话谁会为了这个名号而去打生打死的呢?
可真当他身处这些地方之后,才发现这尼玛不就是几条街的规模吗?而且还不是那种城市主干道的大街。这在内地还没有一个社区的地盘儿大,为了这些还特么的打生打死的,怕不是脑袋里有泡哦!
想想咱们内地那些混社会的,只要是上了被打击名单的,有哪一个不是独霸一个城市的局面?
这尼玛两相一对比啊,那差距可真是大到令人瞠目结舌,根本就是天壤之别嘛!让人实在不忍心再多看一眼,心里头不由自主地就被满满的失望所占据。
街道上,行人们一个个都步履匆忙,仿佛时间永远不够用似的,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奔波忙碌着。
而王海洋呢,则独自一人落寞地站在路边的街角处,满脸都是深深的失望之色。他叹了一口气后,便缓缓扭过头去,离开了这个让他幻想破灭的地方。
不过还好的就是,这世上总归还是有那么一些东西能给他带来些许慰藉的,比如说那些美味可口的食物。
不得不说,这香江茶餐厅的水平还真不是吹出来的,确实相当不错!在这里,好多食物都保留着最原始、最纯正的味道,非得在这样的地方才能品尝得到。
看来,也只有美食不会辜负人的期望!
等到王海洋酒足饭饱之后,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些什么才好。于是乎,他只好就这样毫无目的地在街上溜达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就走到了一条临近大街的小巷子里。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忽然被一个店面给牢牢吸引住了。
居然是一家装饰复古的古董店!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繁华热闹的香江,居然还能碰上这么一家古色古香的古董店。当下,他想也没想,直接伸手推开了那扇门,走了进去……
进了门并没有人上前热情的招呼,这点儿和内地早前儿的做法儿是一样的。古玩行里是不会主动上前招呼客人的,除非客人开口询问。
不过后来内地变成了商店模式之后,有一些老传统就丢失了。而现在在香江的一个古董铺子里,王海洋又感受到了这样的模式,这倒让他有一些回到了过去的感觉。
店面不大,也就最多五十多个平方吧,不过这在香江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五百尺的大铺面了。
店里的墙上挂着一些名人字画,博古架上也都是各种瓷器,他只是略微的看了一眼就不去关注这些了。
因为类似的在他的手里已经有许多真品了,而且大都还是精品,所以他对这些并没有怎么感兴趣。
他在里面继续闲逛着,店老板也由着他随便的看。
走着走着他就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白碗,白碗很普通,但是碗边却有一点古物的痕迹,王海洋顿时就起了兴趣。
于是他拿起来仔细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到碗底的字,王海洋立马就激动了起来,腿都有些抖了,因为这个碗底居然赫然刻着一个“盈”字,这就代表着这个碗可能是唐朝皇帝御用的“邢窑白瓷”。
要知道在开元天宝年间,国库充盈,兵力强盛,这个时候的唐朝发展已经达到了巅峰,所以就连皇上自己的小金库,也都极为充盈,那个时候皇帝的小金库名叫“大盈库”,专门收罗各地的珍稀之物,等到用腻了,皇帝就赏赐给下边的大臣,大臣们也都如获至宝,小心收藏,因为数量实在很少,许多人都没有见到过实物。
“特么的不会吧,这都能够碰到?而且看这个碗被摆放的地方,很显然老板并不知道这个碗所代表的价值。
今天怕不是要捡到一个漏,而且还是一个巨漏。莫非自己还真的是身怀大气运?”王海洋在心里不住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