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只要动动嘴,底下的员工就得跑断腿,这一点张阿难这回可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这不,李二不过就是随便张张嘴,他张阿难就得忙前忙后、跑东跑西,仿佛腿都要被跑断了一般。
要说这李二也是个十足的渣男,自己在那儿风流快活,却苦了他张阿难,不仅要受窝囊气,还要处处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后宫里的那些女子。
毕竟,这里面哪一个他张阿难都招惹不起呀!其他事情也许李二并不会放在心上,但若是有人胆敢欺负他的女人,那张阿难就算有十条命恐怕都不够赔的。
其实对于李二来说,这些女子或许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喜欢罢了,然而谁又能打包票说李二不会突然犯神经质呢?所以,张阿难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高呼:“娘娘陛下回来了!陛下,您的起居记录是不是也要......”
李二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连忙说道:“快改了,千万不能写成三个时辰,改成三刻钟就行。”
别看老李平时威风凛凛的,原来他也害怕自家婆娘啊!更要命的是,这个婆娘可不是省油的灯。
万一等她回来之后,发现李二居然这么疯狂,又是开趴体,又是搞群聊的,估计能罚他半年不许碰女人。
而且面对这样的惩罚,李二连半个“不”字都不敢说,否则一旦被魏征知晓此事,往后的日子光是想一想就让人觉得头疼不已。
只见张阿难嘴角微微抽搐着,心中暗自思忖道:“我莫不是脑子坏掉了?怎会如此糊涂地去提醒李二呢!这下可好,瞧这情形怕是支撑不住了。”想到此处,张阿难不禁眉头紧皱,面露忧色。
接着,他又开口说道:“娘娘陛下一直掌管着后宫之事,陛下啊,此事恐怕难以瞒住。那些个妃子们估摸早就恨不得跑到娘娘陛下面前去炫耀一番了。”
毕竟,对于后宫中的种种事宜,张阿难还是知晓一些的。而这种事情,想要完全遮掩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些女人们定会添油加醋地宣扬李二与她们共度良宵时是如何威猛,又是怎样对她们百般温存、柔情蜜意。
在这后宫之中,争宠勾心斗角乃是常事,能得到皇上的宠幸才是关键所在,其他的都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点缀罢了。
听到这里,李二无奈地叹息一声。长孙皇后向来以贤惠着称,但唯独在这件事情上管得甚是严格。
然而,他心里也明白,皇后这般作为也是出于对他身体状况的关心考量。身为一国之君,如果过于沉溺于男女之事,必然会损耗精力,影响寿命长短。
于是,李二咬咬牙,狠下心来吩咐道:“那便想尽一切办法尽量隐瞒吧!传话给那些知情之人,告诫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若是胆敢多言半句,朕定要叫他们再也无法开口说话!”说罢,李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只见那李二双目圆睁,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之色,他咬牙切齿地张开嘴巴,恶狠狠地说道:“哼!此事休要再提!”
然而,站在一旁的张阿难却是一脸狐疑,对李二的话半信半疑。
毕竟,这李二在某些方面可是相当勇猛的人物,据说他体内流淌着胡人的血液,性格和行为方式终究与汉人有所不同。
想到这里,张阿难不禁暗自思忖道:“今日这李二虽说要让那些女人闭上嘴巴,但说不定明日便会亲自出马去挑起事端。到那时,受伤的肯定会是我张阿难呐!说不定还得陪着他李二一起演一场双簧戏呢。唉,真是自讨苦吃啊!”
越想越是觉得后悔不迭,张阿难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应道:“是,陛下……”
此时此刻,他心中已然明了,自己这回可真是搬起石头重重地砸在了自己的脚上,而且这一砸,简直疼得要命啊!
“走!随朕前去探望房玄龄!”李二倒是毫不拖泥带水,语气坚决果断。
原来,房玄龄已然归来,于情于理,李二都觉得自己应该去看一看。不管是从君臣之间的关系考虑,还是以朋友的身份而言,此次探访都是必不可少的。
稍作准备之后,李二带着张阿难踏上了行程。
那房府所在之处离南大门并不远,只要一出皇宫,便能径直朝着务本坊进发。
一路上,李二面色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而跟在身后的张阿难则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里乃是国子监坐落之所在,而那房家所居之地亦是甚佳,竟与国子监处于同一坊内。此刻,这务本坊已然变得极为喧闹,诸多人士皆纷纷前来探望房玄龄。
即便是一向对房玄龄心怀不满的魏征,此番亦现身于此;至于长孙无忌,他又岂会错过这样的场合呢!
虽说他们往昔曾屡有争斗,然而如今房玄龄不幸中毒,他们却是绝不愿见到这般情景发生的。
毕竟,那骷髅殿既然胆敢向房玄龄下手,便意味着同样有可能朝他们动手。值此之际,他们可谓是同仇敌忾,总之便是齐心协力、一致对外。
“老房啊,究竟是何缘由致使如此变故发生?那骷髅殿之人怎地偏偏就找上了你?还有,你当真不知晓自身究竟是如何中毒的么?”长孙无忌满脸关切地问道。
只见房玄龄面色略显憔悴,缓缓摇了摇头,应道:“不错,我着实对此一无所知,只觉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不省人事地昏倒在地了。”
其身后,卢氏与杜慧二人静静地站立着,神情满是忧虑与担忧。
长孙无忌猛地一拍椅子,站了起来,脸上挂满了愤怒“骷髅殿胆大妄为,老房你放心,明日早朝,我们就上奏,一定让陛下严惩骷髅殿。”
若不是众人皆知晓长孙无忌与房玄龄之间的关系素来有些紧张,恐怕此时此刻定会误以为长孙无忌乃是房俊最为亲密无间、情同手足的挚友,甚至到了那种虽无法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却甘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地步。
至于长孙无忌口中所言的向李二陛下上奏一事,纯粹就是一句彻头彻尾的废话。要知道,倘若真能寻得那神秘莫测的骷髅殿踪迹,莫说是李二陛下,只怕整个大唐朝廷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连根拔起。
然而,问题就在于始终难以觅得其行踪所在。如此一来,长孙无忌这番言辞简直无异于信口胡诌,毫无可信度可言。
“长孙,你且不必为此事气恼上火。依我之见,陛下定然会想方设法铲除这骷髅殿,只不过当下我......往后这尚书省之事怕是就要多多劳烦你费心了。”房玄龄倒是显得格外爽快利落,对于长孙无忌心中所想早已心知肚明,故而未等对方把话说完便抢先应承下来。
毕竟他已然做好了隐匿自身的打算,对于朝堂诸事自当不再存有丝毫眷恋牵挂之心。这般直截了当地将担子撂给长孙无忌,一则可令对方再也无话可说,二则也能图个耳根清静。
“老房啊,这尚书省事务繁杂众多,你可得早日康复归来才是啊!咱们这大唐朝堂可是万万离不开你的呀!”长孙无忌听闻此言,脸上虽是一副关切之意,但心中究竟作何感想却是无人能够洞悉。
长孙无忌内心犹如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狂喜不已,然而其面庞之上竟然还悬挂着几丝晶莹剔透的泪花。
这般神乎其技的表演功力,即便是那些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老戏骨恐怕也要望尘莫及呀!果真是朝堂上的元老级人物,每次上朝根本无需凭借自身真正的实力,而完全依赖于出神入化的精湛演技。
一旁的卢氏满脸尽是嫌恶之色,但终究还是未发一言。因为她心里十分清楚,此乃所谓的政治权谋之术,而在这尔虞我诈的政治舞台上,逢场作戏乃是必不可少的生存之道。
房玄龄同样也是个善于表演之人,只不过一旦回到家中,便绝不会再摆出如此做作的面容。可这长孙无忌显然已然将演戏彻底融入到自己的日常生活之中,难以分辨真假虚实。
生活对于长孙无忌而言,恰似一场变幻无穷的大戏。有时痛哭流涕,有时又欢笑不止;甚至有时会边哭边笑,令人捉摸不透。
而长孙无忌的一生仿佛都是在演绎着不同的角色,以至于身边众人全然无法知晓他究竟是真心哭泣,还是假意欢笑。
只听得房玄龄言辞恳切地说道:“朝堂之上有像长孙您这样出类拔萃的大才存在,即便少了我房玄龄那也是无妨的。所以,您就切莫再过分谦逊啦!我可是深知您的非凡才能呢!正巧趁此机会,我也能够好生调养休整一番了。”
房玄龄此刻的神态简直是无比真挚诚恳,这番话绝非虚言,事实上,他曾在众多场合公开称赞过长孙无忌的确是极具才华与能力的。
今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长孙无忌如往常一样,对他人称赞有加,而被赞美的对象依然是那位备受尊崇的长孙无忌。
然而,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次长孙无忌心中竟生出一丝异样之感,似乎已难以承受这般赞誉之辞。
说起房玄龄,其才华横溢,丝毫不逊色于长孙无忌。更为难得的是,房玄龄为人正直,毫无私心杂念,对待每一件事情皆认真负责、尽心尽力,此等品质实乃长孙无忌所不及。此刻,面对房玄龄的夸赞,长孙无忌内心波澜起伏,几近崩溃边缘。
只见长孙无忌面带微笑,轻声说道:“老房,你好生歇息,莫要太过操劳。我特意给你带来了诸多滋补佳品,望能助你早日康复。”言罢,长孙无忌转身欲走。
恰在此时,门口忽然冒出一个身影。此人的现身,瞬间令长孙无忌身躯微微一颤,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当今圣上——李二陛下亲临房府。在场之人纷纷行礼参拜,口中高呼:“见过陛下……”
他们所行并非跪拜大礼,而是叉手之礼。此种礼节虽历史悠久,但其动作优雅大方,颇具美感。
李二陛下步履匆匆地走上前来,亲自扶起房玄龄的手臂,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玄龄啊!你务必要尽快痊愈,朕实在离不开你呀!朝中诸事繁多,还需仰仗你的才智和谋略呢!”
只听得话音刚落,泪水便如决堤之水般从眼眶中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而下。周围那些平日里严肃端庄的朝臣们,此刻竟也被这悲伤的氛围所感染,一个个泪眼朦胧,纷纷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连皇帝都忍不住潸然泪下,你们这些人难道还能无动于衷地干站着吗?于是乎,一场规模宏大、令人动容的落泪表演就此拉开序幕,而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深谙此道,配合得极为默契。
再看房家众人,更是感动得一塌糊涂,那眼泪仿佛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珍珠,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
此情此景,让人不禁感叹:要想在大唐的朝堂之上站稳脚跟,出色的演技可真是至关重要啊!
毕竟,在这里,眼泪可不是靠生姜刺激就能轻易流出来的,必须要做到说哭就哭,而且根本不会有风油精之类的东西来帮你催泪。
就这样,大约过了小一刻钟的时间,李二终于止住了哭声,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道:“那天杀的骷髅殿,等朕找到他们,必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房玄龄却突然感到一阵茫然和困惑,心中暗自思忖:我明明还活得好好的呀!怎么越听皇上这话,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呢?
于是,他赶忙开口解释道:“陛下,微臣并无大碍,只是不慎中了些毒而已。太医已经诊断过了,说是能够医治,只不过需要花费一些时日罢了!”
听到这里,李二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欣喜的笑容。“真的吗?那简直太好了!此次若能治好爱卿,定当重重赏赐太医!”
李二的这番神奇操作,简直如同惊天炸雷一般,把周围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就在不久前,众人还险些认定房玄龄命悬一线、即将殒命呢。
可谁曾想,转眼间形势突变,让人感觉房玄龄不仅不会出事,反而即将受到重用。好在在场之人皆是经验丰富的官场老手,个个演技精湛犹如老戏骨。
若换作旁人,面对如此戏剧性的变化,恐怕那脸上的表情根本来不及转换。但他们却能够应对自如,转换起来自然流畅,毫无破绽可言。
只见房玄龄一脸悲戚地说道:“陛下,微臣年事已高,即便此次未曾中毒,也实在难以承担起左仆射这般重要的职责。如今又遭此一劫,身体更是每况愈下,怕是力不从心了。要不然,微臣还是……”
话未说完,李二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这次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急切地打断道:“你这是何意?大唐离不开你,朕更离不开你!你中毒之事已然让朕痛心疾首。”
接着,李二语重心长地安慰道:“玄龄啊!朕深知李承乾此番行为伤透了你的心,但你不必忧心忡忡。朕已将李承乾幽禁起来,以示惩戒。你们房家世代忠良,乃是我大唐的中流砥柱;而你房玄龄,更是朕的心腹重臣呐。”
“就算没有太子,朕也不能没有你房玄龄啊!你放心,这是朕要处罚李承乾,与房家没有关系,你尽快恢复,帮朕,帮朕带着大唐走向辉煌。”
周围的人们瞬间瞠目结舌,一个个呆若木鸡,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果真是李二啊!回想之前发生的种种事端,众人恍然大悟,原来他弄出那么多幺蛾子,皆是为了力保李承乾。
可谁能料到,不知怎地,李承乾竟然出了岔子。紧接着,李二便打算借由李承乾之事去拉拢房家。倘若不是卢氏聪慧机敏、反应迅速,只怕此刻房家已然背上了千夫所指的恶名。
只见房玄龄感激涕零,泪水如决堤之水般奔涌而出,哭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他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陛......下......”其身躯更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
卢氏见状,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心中暗自思忖道:这房玄龄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没想到演起戏来竟是如此逼真恐怖。方才他那一登场,就连自己差点儿都被他蒙骗过去,还当真以为他对陛下感恩戴德到了极点呢。
不过既然丈夫都已开始表演,卢氏自然也不甘示弱。她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哭声悲恸欲绝,那模样,活脱脱就像李二突然驾崩了似的,而他们则哭得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这时,只听李二缓缓说道:“都起身吧!李承乾犯下大错,即便身为太子,也不可不认罚。此次便让他好生反思自省一番。”
直至此时,李二仍未提及要废黜李承乾太子之位,只是言明要予以惩戒罢了。
周围那些身着朝服的大臣们,此刻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极为怪异,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目光时不时地投向李承乾所在之处,显然对于这位太子究竟做了何事充满了无比强烈的好奇心。
而就在这时,那个一向直言不讳、不知进退的魏征却突然站了出来,只见他拱手行礼后大声说道:“陛下,既然提到了太子殿下,微臣斗胆想问一问,太子殿下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为何会遭到幽禁这般严厉的惩处呢?”
李二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转头看向魏征,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着。说实话,他心中已经有过无数次想要将魏征置于死地的念头了,只是碍于种种原因,一直未曾真正付诸行动罢了。
“魏征啊魏征,关于此事朕并不想多言,你们也休要再追问下去!”李二的回答异常坚决,语气强硬得让人无法反驳,但这样的回应实际上并没有给出任何实质性的信息或者解释。
然而,魏征可不是那种轻易就能被打发走的人。他一听皇帝如此敷衍了事,立马就不干了,那股子倔强的牛脾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陛下,太子乃是国之储君,身份何等尊贵重要。即便真要对其施以幽禁之罚,那至少也应该给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否则如何能让满朝文武心服口服,又怎能让天下百姓信服呢?”
李二则眯起双眼,死死地盯着魏征,那眼神之中仿佛布满了凌厉的杀意。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魏征,难道你真想自寻死路吗?莫要忘了,观音婢即将回宫,可即便如此,朕若要取你性命,依旧易如反掌!”
李二心中对魏征的恨意早已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不止,他曾无数次地想要将这个老是与自己作对的家伙置于死地。然而,每次当他即将付诸行动时,总是被温柔而聪慧的长孙皇后所阻拦。
魏征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每当他决定挺身而出、直言进谏之时,总会特意挑选长孙皇后在场的时机。因为他深知,只要有长孙皇后在旁劝解,自己或许就能逃过一劫。
“陛下,难道是太子殿下犯下了什么天理难容、人神共愤的罪行?他可是太子啊,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即便有所过错,您也应当向我们这些忠心耿耿的朝臣们如实相告才是啊!”魏征一脸正气凛然地质问道。
听到这话,李二顿时怒发冲冠,双目圆睁,怒吼道:“住口!关于太子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许提,你们也休要打听,谁敢再问,朕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的李二已然处于暴怒的边缘,因为李承乾所做之事一旦泄露出去,不仅他的太子之位难保,就连性命恐怕都会岌岌可危。
原来,身为太子的李承乾竟然有着龙阳之癖,这种违背伦理纲常、有损皇家颜面的丑事,若是传扬开来,势必会引发轩然大波。
为了维护皇室尊严和稳定朝局,这件事必须被悄悄地掩盖过去。那些原本依附于李承乾的朝臣们得知此事后,必然会感到无比羞愧和愤怒,他们定会想尽办法除掉李承乾,以洗刷自身的耻辱并消除这一污点。
尽管李二深知其中利害关系,因而缄口不言,但魏征却一心想要探知真相。只见他毫不退缩地继续说道:“陛下,此事绝非仅仅关乎皇家私事,而是事关我大唐江山社稷的重大事务啊!”
李二深吸了几口气“你想知道,朕特许你进入东宫,不过此事要是被第三人知道,那么你就等着千刀万剐。”
李二最后还是没有弄死魏征,魏征是他的活招牌,是他仁义的金字招牌,要是弄死了,那就是自砸招牌,这种事李二不会做。
“谢陛下……”
魏征没有继续,刚下去他必死无疑。
既然已经有资格进入东宫,那就不是问题了。
房玄龄此时一脸呆滞“陛下,太子殿下那边要是因为二郎的事情,就解禁吧!臣担不起,二郎更加担不起啊!”
李二深吸一口气“玄龄,李承乾的事情不是因为你房家,与你房家没有关系的。”
房玄龄有些疑惑,看向一旁的张阿难,张阿难微微点头。
房玄龄才放下心。
他就怕李二损失李承乾也要搞他,那就太恐怖了。
“陛下要是犯错不大,就算了,小孩子有时候闹脾气。”
李二苦笑一声“要是他有房二一般的忍耐力,朕也就放心了。”
房玄龄微微一愣,房俊有个锤子的忍耐力。
他心里面已经确定,房二就是那种人。
只是那种人到底是什么情况,没有人知道,不然第一个弄死房俊的就是他。
不多时,太医带着药进来。
李二还想飙演技,准备亲自给房玄龄喂药。
结果吓得房玄龄差点尿了,这要是真的成了,他房玄龄恐怕就真的要被千夫所指了。
“陛下,万万不可,我自己来。”
房玄龄结果药,一口就喝光了。
那种苦到胆汁都要吐出来的药,竟然被房玄龄一口闷了。
连太医都感到不可思议,这大唐的朝臣果然是一个个猛人啊!
李二减差不多了,就吩咐卢氏等人照顾好房玄龄,他带着张阿难离开了。
“张阿难,给我弄一杯水了。”
张安难非常无语,飙戏的时候你咋不说悠着点。
不过张阿难没有办法,只好去找来茶水。
李二也是来了兴趣,亲自进入茶摊,就坐在路边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下。
昨晚没有休息好,今早有累着了,刚才飙戏也是用尽了全力,此时有些累了。
“金老头,这个月的保护费要收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李二刚坐下,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整个人就有些不爽了起来,看向一旁,几个痞子走了过来,手里握着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