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7章 气氛很好?
作者:一个老农民   我在大唐做战神最新章节     
    房玄龄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拖动着仿佛有千斤重的脚步,缓缓朝着大厅走去。
    他那原本就瘦弱不堪的身躯此刻更是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当然这是表象,为了造成这副摸样,最近房府都臭了,房玄龄吃了不少的九曲通幽大萝卜。
    就在这时,长孙皇后驾到了。房
    玄龄深知礼仪,即便自己身染重病,也绝不可能在卧室内接见长孙皇后。
    哪怕是让人用担架把他抬出来,他也要坚持在厅外拜见长孙皇后。
    只见房玄龄颤抖着双手,艰难地弯下腰去,行起礼来。
    他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断断续续:“见过娘娘陛下......”那模样看上去简直是风烛残年、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钟就会支撑不住而倒下。
    长孙皇后见状,连忙抬起手来,一旁机灵的无舌赶忙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了房玄龄。
    然而,就在无舌接触到房玄龄手臂的瞬间,他不由得微微一愣,但随即恢复正常,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长孙皇后轻声说道:“房卿受累了,这一次实在是我皇室对不住你啊!快别站着了,赶紧入座吧。”与此同时,卢氏也恭恭敬敬地邀请长孙皇后坐到主位上去。
    待长孙皇后落座后,房玄龄刚要开口继续说话,却被长孙皇后直接打断道:“房卿莫要再说了,之前太子之事......”说罢,她轻轻按下手掌,再次示意房玄龄赶快坐下。
    “这件事是李承乾错了,错了就要接受处罚,房家为了大唐鞠躬尽瘁,老大修路、赈灾,老二弄出了食盐、纸张等等,可谓是鞠躬尽瘁了,李承乾身为太子,做出这种事,本宫无颜替他说话。”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卢氏,当她听到这番话时,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呆滞起来,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住了一般。
    很明显,她心中充满了震惊之情,以至于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是不是产生了幻听的错觉。
    而另一边的房玄龄呢,则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然而,毕竟他久经朝堂争斗的磨砺,其反应速度自然远非卢氏可比。
    对于那些长期置身于政治漩涡中的人们来说,敏锐的反应能力就如同生命之线般重要,如果反射弧过长,那么便可能很快遭遇不测。
    只见房玄龄迅速调整好了状态,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娘娘、陛下,请万万不可如此言语啊!君臣之间有着明确的界限和区别,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乃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微臣对陛下的忠诚天地可鉴,绝无半点虚假之心。”
    虽然他口头上表达了一片赤诚的忠心,但却只字未提是否愿意放过李承乾,亦或是承认自身存在过错。
    实际上,从房玄龄的态度可以看出,他压根不觉得自己此前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妥之处。之前所做出的种种举动,无非只是一种试探罢了。
    此时的长孙皇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深知若是再继续围绕着李承乾的话题纠缠下去,只会让局面愈发尴尬。于是,她果断决定转换话题,将焦点转移到房俊身上。
    “看样子房相心中似乎仍存有怨气。也罢,那不成器的小子所行之事的确令人心寒。不过,本宫此次前来并非是为了太子之事,而是专程为了房二而来。”
    长孙皇后目光流转间,心中已然明悟,此时此刻若能谈论关于房俊之事,兴许正是打破眼前这僵持局面、舒缓紧张氛围的不二法门。
    只见房玄龄与卢氏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齐声说道:“娘娘陛下,莫非又是那不成器的混小子闯下祸端啦?娘娘陛下但说无妨,微臣定当前去好生教训于他!”
    长孙皇后轻摇螓首,微笑着回应道:“并非如此,此次房二郎在雍奴之地的作为堪称出色,还特意托付本宫带回一封书信给你们呢。”
    话虽如此,长孙皇后实则仅是想借此转移众人注意力罢了,毕竟她此番前来的真正意图乃是修复并缓和与房家之间的关系。
    听闻此言,房玄龄不禁瞪大双眼,满脸狐疑之色,就连手中原本端得稳稳当当的茶杯都险些失手滑落。
    他呐呐自语道:“仅仅只是一封书信而已,怎劳烦长孙皇后您亲自跑这一趟啊?”
    长孙皇后闻言,亦是心头一紧,暗自思忖这借口似乎稍显单薄了些。于是她赶忙补充道:“此外嘛,本宫也是偶然得知房相遭人下毒暗算,故而特地赶来探望一番。”
    此时的房玄龄眉头微皱,一双老眼微微眯起,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顺势用杯沿遮住了大半张脸庞。
    而一旁的卢氏同样面露诧异之色,虽说平日里登门探病之举算不上罕见,但由长孙皇后亲自前来探病可着实不多见,更何况还是这般行色匆匆、迫不及待的模样。
    房玄龄微微皱起眉头,稍作沉思之后,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但却透露出一种沉稳和庄重。
    接着,他面向长孙皇后深深地弯下腰去,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态度恭敬至极地说道:“多谢娘娘陛下对微臣的关怀备至,微臣实在是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啊……”
    长孙皇后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终于找到了可以继续交谈下去的话题。她轻启朱唇,温柔地说道:“房相乃是我大唐王朝的中流砥柱,更是我皇室的亲家,如今听闻你身体抱恙,本宫又怎能不前来探望呢?”
    说罢,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无舌,眼神示意其上前说话。
    无舌心领神会,连忙向前一步,满脸堆笑地对着房玄龄说道:“房相大人,娘娘陛下得知您生病之后,二话不说便立刻吩咐我们精心准备了各式各样的珍贵补品。您快瞧瞧这些东西可还合心意……”
    说着,他伸手向旁边一指,只见几个侍从正小心翼翼地抬着一箱箱包装精美的礼品走过来。
    房玄龄目光顺着无舌所指的方向看去,当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补品时,脸上瞬间浮现出一副无比感动的神情。
    他抬起手来,不停地擦拭着眼角,似乎想要掩饰那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同时,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臣惶恐万分呐!臣感激涕零啊!臣……”就这样,房玄龄一口气接连说出了十几个以“臣”字开头的话语。
    然而,至于这其中究竟有几分真情实意,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与此同时,在房府门外,人头攒动,好不热闹。众多达官贵人、名门望族纷纷派出自家的亲信在此处守候打听消息。
    他们都急于知道宫中对此事的态度,以便能够及时采取相应的应对措施。
    毕竟,作为大唐朝廷中的重要人物,房玄龄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引发一系列的政治变动。
    长孙皇后回来了,第一站就来了房家,很多人都猜到了是什么原因。
    但更多人想知道长孙皇后想要做什么,是求情还是逼迫?
    程咬金府上,当得知这个消息时,程咬金立刻坐不住了,一拍大腿,嚷嚷道:“嘿!老房这次可真是摊上大麻烦喽!那娘娘陛下啊,最擅长用软刀子割肉啦,啧啧啧……”说着,程咬金脸上还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
    要知道,长孙皇后虽说不如当今圣上李二更加强势,但她的威严可是让不少人都心生敬畏呢。就连程咬金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跟李二比起来,他反倒更惧怕长孙皇后三分。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崔氏却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
    只见她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这倒未必哦,长孙皇后此番前往房府,兴许并非完全因为太子之事呢。”
    崔氏身为女子,又是出身于世家大族,对于局势的把控能力远超一般男子,其见识自然是非同小可。
    程咬金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看向崔氏,问道:“夫人此话怎讲?我咋就不明白了呢?”
    崔氏微微一笑,伸手轻轻地将一盘香喷喷的酱牛肉推到程咬金面前,然后缓缓解释道:“夫君之前不是断言李承乾已然完蛋了么?您不是还说,一旦陛下出动禁军,那就注定会被废掉么?”
    程咬金连忙点点头,应道:“没错啊,夫人,我确实这么说过。可女人家不都是最见不得自己儿子出事儿的嘛,这又作何解释呀?”
    “是,也不是,要是一般的府里,自然是会为了儿子打生打死的,但那是皇室,竞争何其的激烈?”
    就在那一瞬间,程咬金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脸上露出惊愕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着,不得不承认,崔氏所言句句属实,毫无半点差错。
    要知道,如今李承乾虽然已被废掉,但长孙皇后膝下可不止这一个儿子啊!且不说李泰,单是李治便不容小觑。
    此时此刻,最为关键的便是稳定住朝廷大局以及自身所处之位。毕竟,这后宫之中嫔妃众多,皇子亦是为数不少。
    倘若在此刻与房家发生争执,进而引发混乱,让人有机可趁、乘虚而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程咬金不禁微微眯起双眼,感慨万分:“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唯有女子才最懂女子之心呐!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即便再怎么绞尽脑汁地想要深入探究其中奥秘,终究还是太过肤浅啦!”
    这可是程咬金生平头一遭从这样全新的视角来审视眼前之事呢。毫无疑问,长孙皇后此番决策堪称明智之举。
    若在此时选择与房家针锋相对、激烈争斗,恐怕那后宫中的一众嫔妃们都会笑得合不拢嘴,甚至直接乐死在茅厕里头喽!
    “老程啊,依我看,长孙皇后此次定然是前去与房家修好关系的。待到那时,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哟!”一旁崔氏好心提醒道。
    程咬金听后,连连点头称是,嘴里嘟囔着:“俺咋会是那般没脑子的俗人呢?”
    而与此同时,位于长孙府上的长孙无忌同样获知了此消息。对此,他倒是并未表现出丝毫惊讶之意,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般结局。
    看来当下确实得去找李泰好好谈一谈了。李承乾已然被废掉,而接下来,毫无疑问会轮到李泰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对于这个局面,长孙无忌心中笃定无比。然而,令他感到些许无奈的是,自己和李泰之间的关系并不十分融洽。
    尽管如此,长孙无忌心里很清楚:能够真正携手合作之人,往往并非仅仅凭借良好的关系,更多时候是基于彼此间相互的需求。
    既然已经决定将宝押在李泰身上,长孙无忌便毫不犹豫地开始筹划具体行动方案。
    至于房遗直那边的计划,目前尚未付诸实践。毕竟这项计划需要各方紧密配合才能顺利推进。若想逼迫房玄龄现身,就非得等到房遗直这边出点状况不可。
    而像赈灾这样复杂繁琐且牵涉众多的事务,即便是那些在朝堂之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臣们,恐怕也难以做到事事周全、毫无疏漏之处。
    长孙无忌深知这一点,所以一直在耐心等待合适的时机出现。
    如今,长孙皇后已返回长安,这无疑给长孙无忌增添了不少底气。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长孙无忌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来人啊!速速替我准备一下,我要进宫面见娘娘陛下……”
    他打算前往宫中拜见长孙皇后,期望能从她那里获得一些有力的支持。同时,以长孙无忌敏锐的洞察力,自然不难看出此时此刻的长孙皇后同样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李承乾所发生之事,必然会对长孙皇后产生影响,毕竟他们乃是亲生母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就在这时,长孙府的管家也有些小激动起来:“阿郎,娘娘陛下回宫啦,如此一来,您是否便无需离开了?”
    听到这则消息,长孙无忌原本略显凝重的面容瞬间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道:“嗯,暂且不必离开了。”
    此刻,长孙无忌的心情颇为愉悦,心中暗自思忖着:能与妹妹相聚,实乃人生一大乐事,况且这种亲近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呢,即便被他人说成啃妹又如何?
    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便可。
    一旁的管家见此情形,亦是喜不自禁地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阿郎不用离开自然最好不过!”
    要知道,如今即将迈入冬季,若真要离开此地,一路上的奔波劳累可想而知。因此,当得知长孙无忌无需离去后,管家满心欢喜地赶忙前去筹备相关事宜。
    而此时此刻的房府内,则呈现出一片祥和融洽的氛围。只见卢氏正与长孙皇后相谈甚欢,二人犹如多年未见的挚友一般亲密无间。
    她们皆出身于名门望族,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可谓是大家闺秀中的典范。其中,长孙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其情商自是极高;而卢氏作为丞相夫人,不仅聪明睿智,更有着不凡的见识。
    故而,两人之间的交流丝毫没有障碍,话题更是层出不穷,从诗词歌赋谈到琴棋书画,再从家国大事论及儿女情长,欢声笑语始终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
    当众人开始谈论起育儿的心得体会时,每个人似乎都有着说不完的话,讨论得热火朝天。而这热闹的场面却使得房心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脸上满是呆滞的表情。
    因为在此之前,他原以为自己将会面临一场严厉的质问和指责,毕竟出了那样的事情。然而,事实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演变成了如今这般轻松愉快、毫无压力的氛围。
    不过,没过多久,房玄龄便迅速地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的神情显得略微有些懊恼起来。
    这时,一旁的仆人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阿郎,您说为何娘娘陛下此次并未替李承乾殿下说话呢?”
    面对仆人的疑问,房玄龄并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反问了一句道:“那你觉得我们房家又为何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做这件事呢?”
    听到这个问题,房心一下子变得哑口无言,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作答。
    只见房玄龄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要知道,这后宫可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风平浪静,它实则也是一处充满争斗与权谋的战场啊!就算是尊贵如娘娘陛下,她同样也有着自己需要应对的敌手。”
    说完这番话后,房玄龄便闭上嘴巴,不再多言,只是嘴角微微向上翘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至此,房家所面临的这场危机总算是得以顺利解除了。
    看着眼前房家人其乐融融的景象,有人不禁感叹道:“瞧这房家,真是十分和谐啊,家中的气氛简直好到让人羡慕不已!”
    众多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态等待着好戏上演的人们,此刻全都惊愕地愣在了原地,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这怎么可能呢?”众人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消息。
    而事实上,这个惊人的消息正是由房玄龄授意散布出去的。他之所以这样做,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狠狠地回击那些一直等着看他家笑话的家伙们,给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光。
    与此同时,长孙皇后正在房府与房家人相谈甚欢,这一情景被许多人看在眼里。大家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看来如今的房家已今非昔比,实力不容小觑啊!
    于是乎,在这种形势下,几乎没有人敢轻易去得罪房家,即便是那些在江湖上颇具影响力的势力,此时也不得不对房家敬而远之。
    更凑巧的是,袁天罡不知何故,竟然将矛头直指江湖。这一系列事件的发生,使得越来越多的人对房家变得讳莫如深,不敢轻易触及这个敏感话题。
    有人惶恐不安地说道:“真没想到啊,就连尊贵无比的长孙皇后都似乎对房家有所忌惮了。从今往后,咱们可千万别去触碰房家那根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恐怕会死得非常凄惨呐!”
    另一人连忙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赶紧回去告诫家中子弟,近期务必谨言慎行,切勿招惹房家。”
    然而,与其他人不同的是,那些世家大族对此事并未表现出过多的重视。毕竟,他们对于皇室内部的情况远比一般人更为了解。
    在他们眼中,所谓的王朝更替不过是过眼云烟,只有世家才是真正屹立不倒的存在。铁打的世家,流水般的皇朝,他们深知其中的道理。
    所以,对于长孙皇后为何会与房家相谈甚欢这件事,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说到底,这背后或许隐藏着某种无奈。即便贵为皇室,在某些情况下,也难免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话说那李承乾若是未曾犯错,以长孙皇后之强势,定然不会放过房家。然而事与愿违,如今的李承乾自身难保,几乎已是坐等被废黜太子之位的局面。
    在此情形之下,纵使长孙皇后心中有所不满,却也丝毫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此事并非单纯的意气用事或逞一时之勇所能解决,其中牵涉到诸多复杂的人情世故和政治权衡。
    要知道,朝堂之上犹如一个波谲云诡的江湖,而长孙皇后久居深宫高位,自是深谙此道。她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官场之中,每一步行动皆需谨慎思量,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
    且说那房家,经李承乾之事后,其威势愈发令人胆寒。不少人对此深感疑惑,不明就里地认为定是房家手段高明,才使得长孙皇后都忌惮三分、不敢轻易招惹。
    唯有王家知晓其中内情,因为他们正是当初参与坑杀房俊之人,对于李承乾的处境可谓心知肚明。
    此时,王翀与王西父子二人相对而坐,脸上均显露出沉重之色。面对房家日益崛起之势,他们倍感压力如山。
    尤其是想到房家现今的实力已不逊于南方那些声名赫赫的一流世家,若能传承三代不衰,恐怕不仅能够登顶成为顶尖世家,甚至有望超越其他家族,成就一段传奇。
    如此一来,王家日后在这纷繁复杂的局势中又该如何自处呢?
    要知道,仅仅只是想要算计一下房俊而已,以李二的身份和地位,他绝对不可能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
    至多也就是将其幽禁起来罢了,就连那太子之位,也是万万不会轻易被剥夺掉的。毕竟,君臣之间的名分摆在那里,李二可丢不起这个人啊!
    而房玄龄呢?面对这种情况,他其实也是束手无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效的方法来逼迫李二做出其他的选择。
    无奈之下,他与李二之间只能逐渐离心离德,最终黯然地离开了政治权力的核心地带。
    再看如今李承乾的状况,那肯定不是简简单单因为算计房俊这件事所导致的。必定还发生了一些其他不为人知的变故。
    然而,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对于这些事情,李二却捂得严严实实的,甚至连那些底蕴深厚、耳目众多的世家大族们都没能探听到半点风声。
    正是由于这个缘故,才使得越来越多的人误以为,之所以会出现眼前这般局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长孙皇后惧怕了房家的势力。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恐怕只有李二自己心里最为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