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幅画,花霈霈还有点不敢相信是自己画的,她问我:“真是我画的吗?”
我指了指身后的村民说:“是啊,他们也都亲眼看到了。”
村民们也是说道:“小姑娘,是你画的,我这儿还录了视频呢。”
花霈霈开心道:“我好像忽然顿悟了,我好像……”
她有些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为花霈霈开心,同时我心里的想法也是多了起来。
目前我们在这里掌握的消息就只有一个,那便是蛇妖和灭世者有关,而蛇妖极有可能就是我们荣吉的七彩妖蛇。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拍了拍自己的背包。
小白龙将来该不会也和灭世者牵扯上什么关系吧!
大七魄消失,这让我们在清子沟失去了唯一的线索,我们再在这边待下去,短时间内也不会再有什么发现了。
所以我心中已经开始筹划离开这里的事情了。
接下来,我们在这边又待了一会儿,然后便沿着小路返回了清子沟,我们准备再在这里呆一晚上就离开。
回到住处,我们也是把计划给花霈霈说了一下。
花霈霈就有点依依不舍说:“你们这就走了吗,我的话,准备再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我笑道:“等你什么时候回省城了,可以再来找我们玩,我给你个地址,你也有我们微信,咱们随时联系。”
花霈霈点了点头。
这一天也就没什么事情发生。
而我也没有和外界打电话联系,我想保持最后两天的安静。
次日清晨,我们吃了饭,就离开了。
花霈霈一直送我们到村口。
这山路上的雪还是很多,我们车子开的不是很快,走了一会儿我才拿出手机给我爷爷拨了一个电话。
不过没有接通。
我便打给了袁氶刚。
袁氶刚接了电话就问我:“在清子沟有收获了吗?”
我“嗯”了一声,简单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然后袁氶刚:“袁叔叔,有关七彩大蛇的由来,我们荣吉有详细的记述吗,我好像没有见过类似的资料。”
袁氶刚说:“我们荣吉存有的资料也十分的有限,只有我们荣吉将七彩大蛇借给蒋家的记述,并没有七彩大蛇具体由来的任何资料。”
我问:“我爷爷会知道吗?”
袁氶刚说:“应该不会,我现在是荣吉大朝奉,宗前辈把所有的事情都告知给了我,所以在这方面应该不会有隐瞒。”
不等我说话,袁氶刚又说:“其实清子沟我也去过,宗前辈说过,不同的人去清子沟就会有不同的感悟,甚至有些人不会有感悟,我属于那种比较愚钝的,没有任何的感悟。”
“我听说老御四家除了邵元培前辈,其他三位都去了,仙家、诡家两位前辈的领悟和宗前辈的好像是一致的,应该都是关于灭世者的,不过具体是什么,他们都没有告知我,我估计你去问,也问不出来。”
“还有匠家的老爷子,我说的不是弓一刨,而是弓一刨的师父,他曾经也领悟了什么,好像和其他的人都不一样。”
“然后弓一刨,也就是小狐狸的师父,也去过,他好像也领悟了什么,不过他不敢多待,刚有领悟就离开了,至于领悟的内容,致死他也没有向我透露。”
“清子沟的迷很多,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除了你,其他人都对自己的领悟缄口不言。”
我心里更为好奇了,我领悟的这些并没有感觉不能说出去啊?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袁氶刚又说:“好了,你们先回省城吧,然后到夜当这边来找我,路上开车慢点。”
挂了电话,我把情况给大家分享了一下。
李成二就说:“我师父领悟了什么吗?我没有察觉到啊?”
“其实这次,要不是宗老板你发现了这些,然后告诉了我们,我们也不会有领悟,我们这些人基本就是打酱油的。”
我笑着说:“不说这些了,回去看看吧,袁叔叔电话里没说,可我听的出来,等我们回去后,他会有新的任务交代给我们,我们最近怕是清闲不了了,这个冬天,我们会很忙。”
李成二说:“忙点好。”
回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们直接把车开到了夜当下面的停车场。
这下面已经开始施工了,马叔、马婶的房子明显扩大了不少,再有不久可以完工了。
在交工之前,他们两个住在临时搭建的房屋里,那房屋里面设施齐全,马叔、马婶的生活不会有什么问题。
打了招呼,我们就去了夜当。
上楼之后,我们就发现袁氶刚正在柜台里面写什么东西,见我们进来,他就放下手中的毛笔笑道:“好了,你们各自找地方坐吧。”
我们这些人中,苏夜还是第一次来夜当,至于兰晓月并没有上楼,而是在楼下等着。
苏家虽然不在天字列了,可仍旧保存地字列的名号,而且苏夜是第一顺位的家族负责人,所以她有来夜当的资格。
来到夜当,苏夜显得有点震撼,就问我:“我能随便转转吧。”
我说:“请便。”
同时我也走到袁氶刚的身边问:“袁叔叔,是不是又有新任务给我们了。”
袁氶刚点了点头。
我也是看了看袁氶刚刚才写东西的内容,是一张黄纸,上面画了一张鬼面,而那鬼面还有两个狐狸耳朵。
在鬼面的旁边写着一行字:不生其表,怎知其心。
指了指那张画说:“你要给我交代的任务和这张画有关系吗?”
袁氶刚点了点头说:“是的,有很大的关联,你们看一看,这幅画像什么?”
众人聚集了过来,袁氶刚也是把画的方向转动了一下,让我们这边看是正着的。
这上面就是一张狐耳鬼面,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内容。
所以我们看了一会儿纷纷摇头。
袁氶刚笑了笑说:“你们听过咱们冀地的梆子戏吗?”
李成二等人摇头,我则是点了点头说:“我听过怎么了?”
袁氶刚说:“但是有一出梆子戏,你肯定没有听过。”
我问是什么。
袁氶刚指了指狐耳鬼面说:“这就是那部戏中的脸谱,这种画法也是绝无仅有吧。”
“这部戏的名字叫《小狐闹荣吉》。”
我诧异道:“闹荣吉?这里面说的可是我们荣吉典当行?”
袁氶刚说:“是的,这是我们荣吉的内部戏,是咱们荣吉的一位大朝奉亲自写的,而且是根据真实的事件改编,这里面提到了一个组织,名为祸世者,我觉得它可能和我们现在所说的灭世者是同一个。”
我问:“戏里面有灭世者的消息,那位大朝奉是谁,叫什么名字?这故事又是怎样的,能否仔细给我们讲讲,还有这戏和我们接下来要出的任务有什么关系?”
面对我这么多问题,袁氶刚只是淡淡一笑说:“那位大朝奉,名叫药茗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