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建完宿卫军后,项开也没急着让项羽率军返回荣华城,毕竟项开马上就要称帝了,作为他最大依仗的项羽,他自然不能让他离开,而是要留下来准备接受册封。
“去把骆养性叫来。”项开对着身旁的司马休之说道。
司马休之连忙点了点头,他的速度很快,项开等了一刻钟,骆养性便匆匆赶来。
“微臣叩见陛下。”骆养性刚想行礼,却被项开阻止了。
“不要多礼了,有一件事情要你们缉事密探派出人手。”项开皱着眉头说道。
“陛下请讲。”
“分别去边城,把沮授、王镇恶、陈庆之叫来,还有去东城将夏言叫来,最后还有回心城的南宫适,王城的檀道济,命令他们将当地军政交给可信赖之人立刻进京,朕决定要登基称帝,这些有大功劳的文臣武将一个都不能少。”项开笑着说道。
骆养性惊讶了一下,没想到项开这么快就要着手准备称帝了,不过想来也对,算算时间项开占据京城也马上第十天了,将京城的事情已经处理的井井有条,再加上打退了成汉国的进攻,既无外忧,也无内患,再不称帝还能干嘛。
“微臣遵命。”骆养性自然十分开心,要知道他现在也是六扇门缉事密探大统领了,也是六扇门为数不多统领级别的人物,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升无可升,要么就去军中任职,可以他的本事还不如安心待在六扇门,那么他现在还能追求什么,还不是博一个爵位,将来封妻荫子。
回到六扇门后,他立刻派出麾下最精锐的缉事密探分别去往边城、东城、王城和回心城,将那几位文臣武将全部找来。
命令下达十万火急,那些缉事密探也不敢耽搁,最偏远的东城和边城居然在三天后就收到了消息,要求他们立刻进京。
这些文武大臣都是一代人杰,自然清楚此次进京有大好处,当下立刻安排好当地城池的军政要务,尤其是沮授,毕竟项开已经要求他立刻返回京城,说不定以后就不用再来边城了,毕竟朝中也需要不少有才文臣坐镇。
第一个到的是距离京城最近的南宫适和檀道济,当他们到的时候虽然低调无比,但是项开特意和项羽、陈平等人等待在城门迎接,这让两将受宠若惊。
“末将南宫适拜见陛下。”
“末将檀道济拜见陛下。”
这两人跟项开也就数天不见而已,但看到项开居然亲自迎接后,内心自然十分激动,当即行礼道。
项开点了点头道:“两位将军远道而来,朕一直坐在京城也无事,自然是要亲自前来迎接的,怎么样最近可好?”
“托陛下福,一切都好,而且自从带着薛永宗回到回心城后,他想方设法劝说薛安都和薛真度投靠末将,现在总算是成功了。”南宫适笑脸吟吟的说道。
项开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两人都是不可多得的武将,南宫适能够收服他们当真是不容易。
又过了几天,沮授、陈庆之、夏言也相继赶到,无一例外项开都在城门口亲自迎接。
尤其是在看到沮授后,项开感慨良多,沮授是他得到的第一个文臣,也是第一个一流文臣,当初收服他的时候项开极为激动,哪怕后来相继收服陈平、徐庶、王通都没这种激动的感觉。
后来沮授坐镇边城,要知道那个时候项开给沮授的仅仅两千兵马,而边城那个时候却是一片混乱,但沮授硬生生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不但巩固了边城的城防,还积极募兵,将兵力提升到六千人,若非沮授如此行为,恐怕还不等陈庆之和王镇恶援军赶到,边城就要被攻克了。
现在沮授因为过度操劳,已经有了些许白发,这也让项开暗自摇头,随后在御书房接见沮授时,项开说道:“沮授先生,算起来我们也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了吧,你好像老了。”
沮授笑呵呵的说道:“数年前,在下跟陛下第一次见面还是在清风山中,说实话我也没想到陛下居然真的做到将整个南朝宋国吞并。”
项开点了点头道:“当初承蒙先生不弃,愿意辅佐我这个小小的山贼,今日称帝立国,沮授先生便留在京城吧,陈平先生为右相,您就是左相的不二人选。”
沮授先是笑了笑,但随后他却推脱道:“此等重任,在下万万不能担任。”
“这是为何?”项开皱起了眉头,纵观他麾下,够得上左相和右相的只有两人,那就是陈平和沮授,其他人无论是资历、能力还是功劳都比不上这两位文臣。
“在下才疏学浅,且不说陈平,就是那徐庶、王通都比我强得多,再加上因为操劳边城之事,确实是疲惫不堪,左相要做的事情太多,这副身体恐怕担当不起如此重任了。”沮授苦笑着说道。
平心而论,沮授难道不想当这个左相吗?谁都知道左相乃是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加上沮授跟魏国可还有一笔账没算,如果沮授当了左相,他联合几个文武大臣一起谏言,那攻打魏国之事就是手到擒来了。
不过沮授终归不是这种人,他很有自知之明,徐庶和王通能力比他强得多,只不过是因为年轻再加上功劳比较少所以项开才没有考虑。
还有就是沮授真的感觉太累了,边城之事已经很繁琐了,现在担任左相,而且还是一个刚刚立国的二流国家,那需要操心的事情只会更多,最近沮授感觉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所以才婉言拒绝担任左相。
听完沮授的话后,项开笑着说道:“此事倒是不必太过担心,沮授先生可以先去找邵以正和蒋日和两位神医调理身体,如果觉得承担不了事情,也有陈平从旁协助,大不了我将王通、王融这两位调到你那担任副手。”
眼见项开如此坚持,沮授的心中极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