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侧院。
凌肃带着郎中来给祁云骁把脉。
“最近,可有心烦意乱以至于夜不能寐的情况?时不时还会头部胀痛,心神不宁?”郎中问道。
祁云骁回道:“嗯,有时候是会这样。”
郎中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最近几天每一天头疼的大致次数和时间间隔,你简单和我说一说。”
祁云骁仔细回忆了一下,随即一一答复。
郎中一边把着脉一边听着,脸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你出现这样的情况,其实是一个比较好的现象,这说明你脑内淤堵着的脉络,正在逐步疏通中,可能会时快时慢,但总归是在变动的,那就有希望在之后的某一天会全部疏通完成,届时,你就无需再担心会有什么隐患了。”郎中细心解释道。
祁云骁大致了然,“也就是说,我所受的内伤现在是在往好转的过程中。”
郎中捋了捋胡须,“没错,而且你的记忆,也会在这个好转的过程中慢慢恢复,但具体要等多久才能恢复,以及恢复的程度,我没有办法给出答案。”
祁云骁:“好,我明白了,感谢您的解答。”
郎中摆了摆手,从医药箱中拿出自己的针灸用具,“今天我既然过来了,正好也给你施个针,为你缓解一些近日的不适之感。”
祁云骁应道:“好。”
施针结束后,郎中还给他开了一副药方子,说是有助于降燥去火的,能让他夜里睡得更安稳一些,只需服用三日即可,并不麻烦。
祁云骁仔细琢磨着“降燥去火”这几个字,总感觉哪里有些奇怪?
直到碰上凌肃投过来的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他才恍然大悟。
但……
他不太能明白。
他什么时候有燥火了?
他这么些天不都是清心寡欲的吗?哪来的什么无名燥无名火?
凌肃只一副好兄弟的姿态,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笑道:“这几日,要不我还是让送水过来的小厮把热水给换成冷水吧,我想墨兄你可能更需要冷水,好去去火。”
祁云骁:……
他拍掉了凌肃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神色淡淡道:“不必了。”
凌肃却是哈哈大笑地领着郎中出去了。
离得好远了,祁云骁都还能听到他无比狂妄的笑声。
真是……
……
沈瑶这边,收拾行李是个不小的工程。
关于什么要带,什么可带可不带,什么不必带,都得分类出来。
毕竟要出去那么久,走水路的方便性又不如陆路,那要提前准备好的东西自然是马虎不得。
但太过于累赘也不行,她们可带不动那么多东西,大船内的容量也有限。
“小姐,您看一看这些胭脂和粉膏,想要带哪些?”月竹站在梳妆台面前问道。
沈瑶一眼看过去只觉得有些头大,“容我想一想。”
系统小声嘀咕道:“那些胭脂水粉也没有多好用呀,宿主大大你就算是不带都行,反正您如果需要的话我随时就能给您变出最好用的来,保证妆感清透自然让您美出一个新高度。”
沈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有你的,哆啦a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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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世界会稍微长一些,对于他俩来说,爱情这把火,得慢慢燃,望大家见谅?????
总之,我会尽量写得……香一些,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