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小女孩再怎么央求，王岩摇摇头只是不答应。
这些说白了都是没有精神力的凡人，就算拿了虚空魔石也没啥用，顶多当个好看的玉。
但别看现在都是凡人，自己已经和坤兴聊过了，以后要种植大量的灵植给大明百姓的，将来说不准还真会出现有精神力的人。
如果现在把虚空魔石流出去了，以后可能就有大乱子闹出来。
再说了，你谁呀这么自来熟，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个小丫头片子以为撒撒娇我就卖了开什么玩笑。
叫你姐姐跑过来扶着膝盖撒娇嘛，好歹还能增加几分成功率不是？
王岩就任由小女孩抱着自己膝盖摇啊摇，跟个七八十老爷爷看孙女似的坐在那里，反正不管你咋摇我就是不卖。
片刻后卞敏也看出王岩没有出售的意思了，撇撇嘴回到她姐姐身边。
卞玉京向王岩行了一礼，摸了摸卞敏的脑袋道：“人家不愿出售想来有大用途，敏儿还是不要顽皮了”
她看着柳如是脸上露出丝歉意：“本想着给姐姐寻一副镯子，但现在看来……”
柳如是笑着摇头：“无妨，自古美玉如美人，既然见过了，心里喜欢就好，不用非要强求留在身边”
说完，四人转身便要离去。
卞敏小丫头兀自不甘心的回头对王岩道：“小哥，我姐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你要让出一块来，我姐姐给你弹琴做赋如何呀？”
“真的我不骗你，好多人想求还求不来呢”
边说她还边按着旁边更小的那个小女孩，挥舞着她的小拳头小声道：“抢什么抢，哪里都抢抢抢，你要改改你的暴脾气知道吗？”
她这声音吧的确不大，但对现在的王岩来讲，五感极度敏锐，哪能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笑了笑把手中酒盏放下，没看出来呀，这四个女的，竟然是最小的那个脾气最暴。
至于她说的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有多精通？能比得上陈圆圆？
前两天小公主来了兴致，突然决定要给王岩弹奏一曲，嗯弹的吧确实挺好听的，虽然没有那种高山流水遇知音、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起码叮叮当当的听着也很顺畅，至少不磕绊。
但不知道为啥，弹完之后小公主那脑袋就低下去了，脸色憋的通红半天也不说抬起来，到后来干脆不提这事了，只说等几天陈圆圆从关外回来，让她给自己弹琴舞一曲。
所以能听陈圆圆弹琴的我，会看得上你们？
不过看着几人走出店门的背影，王岩没来由的问了一句：“等一下，你叫啥啊？”
那白衫女子转过身朝他行了一礼，轻声开口道：“漂泊民女卞玉京，见过这位小哥”
卞玉京？有些耳熟。
绿衫女子也行礼道：“小女子柳如是，见过小哥”
王岩一愣，卞玉京他不怎么熟悉，但柳如是可是熟悉的很啊。
以前为了查水太凉，他还特意查过柳如是这个秦淮八艳之一的。
再这么一想，他隐约想起来了，卞玉京好像也是秦淮八艳里边的。
陈圆圆，柳如是，卞玉京，这秦淮八艳就让自己碰到了仨？
不过这俩脸上都罩着面纱看不清啊。
在那个南京，他倒是见过钱谦益了，但却还没见柳如是长啥样，一直都挺遗憾的。
虽然他不好意思开口让人家把面纱摘了，但旁边那个小女孩倒是为了证明一样，一把就把自家姐姐的面纱扯下来了：“小哥你看，我姐姐就是卞玉京，你肯割爱了吗？”
见她的面纱被摘了，柳如是也没再扭捏作态，大大方方的把自己脸上的面纱也摘了下来。
当真是桃腮杏面顾盼神辉，哪怕被现代各种p图轰炸过的王岩，也觉得她俩美的百年难遇。
起码是陈圆圆那一档的。
当然比起朱明娖还要差了很多，朱明娖的美简直是犯规级别的，直到现在王岩都找不出词来形容她那惊心动魄的美。
呃，要是这俩的话……王岩本来坚定的心都有些动摇了。
“这样吧，你俩要是弹个琴，我就送你们两块”
说完，王岩拿出两块虚空魔石来，用精神力把‘小点’挪到最边缘部位捏碎，让它变成普通的石头，放到了桌面上。
这……
卞玉京和柳如是对视一眼，她俩倒不会对王岩这种拿玉石‘要挟’的行为起反感，毕竟都是从秦淮湖畔走出来的，谁还能比谁清高不是？
而且这小哥虽然没有表露身份，但他身上穿的那绸缎，可不是寻常家庭能买得起的。
主要是吧，即便想抚琴一曲，但两人出门只是为了逛街，这也没带琴啊。
那玉石又实在是好，实在让人取舍不定。
...
片刻后的玉器店里。
卞敏小丫头自来熟的坐在王岩桌子的另一侧，一边和她的小伙伴分享王岩桌上的水果一边开口：“怎么样，我姐姐跳的好看吧？”
在他们身前，卞玉京和柳如是正翩翩起舞，如画中的笔触行云流水，每一个动作都像一种色彩。
她俩在王岩身前，用舞姿为他做了一幅画。
说实话没看过古人跳舞之前，王岩还真没想过有女的跳舞能这么好看，婀娜多姿又不会让人有非分的遐想。
听见卞敏有些洋洋自得的声音，王岩笑着揉了揉她小脑袋：“那不是你姐吗？你卖起她来可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啊”
刚才本来卞玉京和柳如是在没琴的情况下都打算走了，却是卞敏这小丫头硬生生把她俩留了下来，好说歹说半天，居然说动了俩人一起为王岩跳一支舞。
秦淮八艳啊，名头哪怕到了后世都流传甚广，要不是卞敏这小丫头，王岩估计除非抬出自己名头才能让她们一起跳吧？
可惜好景不长，王岩还没欣赏完两个月宫仙子的舞姿呢，就见店外一辆马车猛地停下，从上面跑下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直冲着店里就进来了。
他鼻子都差点气歪了，指着柳如是颤颤巍巍的道：“你、你！我在南京忙前忙后，你就在这给小粉郎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