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年头久了啥都能成精,山洞都能成精。
可是就算是这山洞成精了,又与土地公有什么关系呢?
土地公神像里的那缕绿光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小焉宝是一脑子的疑问。
这么多山洞变幻,无非就是不想让她发现哪个是真的山洞。
不过这山洞今天可是碰到茬子了。
小焉宝拿出了掩日真元镜。
这镜子不但能迅速把她带到一个地方,还能照出事情的本质。
“师父,你这是又要找天道去帮忙?”子虚道长问道。
小焉宝白了一眼老徒弟,“你师父我又不是饭桶,啥事都求人帮忙?求人帮忙不欠人情的吗?”
子虚道长被师父说的又不敢说话了。
他这次回来发现师父的脾气变大了呢。
不止是脾气变大了,还感觉越来越嫌弃他了。
他这么久没待在师父身边,一定是师父收的那些个灵宠跟师父说自己的坏话了。
最容易说他坏话的就是那个大黄。
石龙倒是少言寡语的,也很少出如意袋。
以前的时候,这大黄就没少在师父面前争宠,就是个心机虎。
大黄都已经长记性了,少说话,主人不问到自己头上它就尽量不说话。
可是没想到这个臭老道也敢冤枉它。
大黄气得在如意袋里嗷的一声。
【主人,主人,你把我放出去。】
小焉宝还以为大黄有办法对付这会变幻的山洞呢。
所以一挥手就把大黄从如意袋里放了出来。
大黄一出如意袋就对着子虚道长扑了过去。
子虚道长没有防备,一下就被大黄给扑倒了。
大黄没有下嘴咬,即使它再生气也不能咬死这臭老道的。
但是揍他一顿是非揍不可的。
于是大黄的爪子就如雨点般拍了下去。
把子虚道长拍得嗷嗷叫。
“师父,救命,师父救命啊!”
小焉宝也没想到这大黄出来是为了揍子虚。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揍子虚呢?
好像是这次子虚回来以后,她还没把大黄放出来过,他们两个还没打过照面。
这子虚是咋得罪了大黄了呢?
小焉宝赶紧喊了一声,“大黄,住手!”
子虚这一把老骨头,哪经得住大黄这一顿拍。
再拍下去还不得把他拍零碎了。
大黄虽然生气,可是它可不敢不听主人的话,再说它也没想把子虚打死。
于是大黄就停下了爪子。
摇着尾巴站到了小焉宝身边。
好在大黄没有往子虚致命的地方打,就是揍他屁股了。
现在子虚的屁股已经肿得跟个大馒头似的。
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哇一声就哭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师父,师父,我哪里做的不对,你可以直说,你不能让大黄这么打我呀。”
小焉宝瞪了一眼大黄,从如意袋里掏出一把符箓,塞到子虚手中。
“别哭了,这些都给你。”
子虚道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符箓,他真是想止住哭声的。
可是这屁股是真疼呀!
抽噎着,越想越委屈,又开始哭上了,比刚刚哭的动静还大。
小焉宝这次却没有再掏符箓,而是对着大黄说道:“你惹的你去哄。”
大黄冲着子虚道长嗷了一声,一脸的不服气。
子虚道长真是被打怕了,一下就跑到了师父身后。
小焉宝对着大黄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我是让你哄,不是让你吼。”
大黄被打得委屈巴巴地低吼了两声。
【主人,是这臭老道先冤枉我的,我不揍他还留着他。】
【子虚啥时候提过你了?】
【主人,他在心里说的,他觉得主人现在脾气变大了,还嫌弃他,是我跟主人说了他的坏话。】
不过主人最近的脾气确实有点变大了。
小焉宝:原来子虚是在心里编排大黄了。
子虚啊,子虚,你编排谁不好,非得编排大黄,大黄可是能听到心声的。
不过她还真不能把这秘密告诉老徒弟。
还说我脾气变大了,咋不说你自己变迟钝了呢。
小焉宝看着老徒弟那哭得惨兮兮的样子,还憋不住笑,又不能笑。
就又从如意袋里掏出一把符箓,“好了,别哭了,还有正事没办呢,大黄它不是打你,是你身上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它在帮你赶走脏东西。”
大黄:主人你变了,现在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了。
果然皇宫是个大染缸,天真无邪的主人已经被染得说谎话了。
不过主人的谎话是为了包庇它。
大黄摇着尾巴,在小焉宝的手臂上蹭了蹭。
子虚道长:师父,我咋感觉你这话说的有点假。
他即使是个半吊子,有没有脏东西靠近自己,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更别说是附在自己身上了。
师父这是在包庇大黄。
大黄:臭老道,主人就是在包庇我,你能怎么样?
大黄不但在心里洋洋得意,还向子虚道长投去挑衅的眼神。
小焉宝一挥手就把大黄又收进了如意袋。
现在可没工夫跟他们磨牙。
这山洞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子虚道长见大黄又被收进了如意袋,他才敢从师父身后走出来。
这一走,屁股一抽一抽的疼。
小焉宝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小手给老徒弟的屁股用灵力疗了疗伤。
子虚道长瞬间就感觉不那么那火辣辣疼了。
“师父,我啥时候也能修炼出灵力来?”
小焉宝:她连这灵力怎么能修炼出来都不知道,她咋能知道徒弟啥时候能修炼出灵力来。
不过,还不能打消老徒弟的积极性。
“缘分没到,到了就能炼出来了。”小焉宝随口说道。
子虚道长倒是当真了。
原来修炼也得看缘分啊。
就这么一耽搁,小焉宝打算再拿掩日真元镜照山洞的时候,山洞这回彻底没影了。
别说千洞了,一个洞都没有了。
“咦?这山洞还会跑?”小焉宝自言自语道。
“师父,都怪大黄,要不是它跑出来发疯,这山洞咋能趁机跑了,让大黄出来找,找不回来就把大黄扒皮吃肉。”子虚道长气哼哼道。
大黄在如意袋里气得直蹦跶,咱们两个到底谁编排谁,臭老道,我刚刚就该把你屁股挠烂了。
小焉宝这次可没再理会大黄。
轻轻哼了一声,“我就不信你能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
然后把掩日真元镜对着千洞山就照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