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月弯着腰,神情专注地仔细检查着李寡妇的尸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专业的严谨和深深的思索。
片刻后,包月神色凝重地开口说道:“死亡时间大概在一天前。”
顾登听到包月的话,脸上顿时露出惊讶之色,他的眼睛微微睁大,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开了一些。
他连忙说道:“那不就是在李寡妇家后院地窖里发现碎尸骨头的那天!”
包月微微点头,再次肯定了顾登的说法,她的动作很轻,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但李寡妇的尸体为何会出现在王老五家柴房里呢?去别人家柴房上吊自杀也不太合理吧?”
顾登眉头紧锁,脸上的疑惑愈发明显。他的目光在李寡妇的尸体和周围的环境之间来回移动,试图寻找一些线索。
顾登继续追问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焦虑。
陈北安缓缓地脱掉尸检的白手套,他的动作很细致,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仪式。
他看着李寡妇的尸体,缓缓说道:“李寡妇并非真的上吊自杀,从她脖子上的痕迹来看,应该是死后被人用绳子给挂上去的。”
陈北安的声音很沉稳,他的话语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众人的心头。
“他杀,情杀?仇杀,还是……”
顾登对此案依旧疑惑不已。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但每一种都似乎缺乏足够的证据。
顾登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他在思考着凶手的动机。
首先便是凶手的杀人动机,还有藏尸动机,为何要把李寡妇杀害后将其尸体悬挂在王老五家柴房里呢?
诸多方面都还没弄清楚,想要破解此案,难度确实颇大。
王老五妻子林大丹因为惊吓过度已经被送进了医院。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白色的墙壁和冰冷的灯光让人感到压抑。
病房外的走廊里,王老五被几个警察团团围住。
王老五的脸上满是无奈与困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我也不知道为啥这李寡妇会在我家上吊自杀啊?”
王老五愁眉苦脸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你确定你平日里没有骚扰过人家李寡妇?”
陈北安眼神犀利,紧紧盯着座椅上的王老五。
他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似乎要穿透王老五的内心。
王老五扭捏半天,才小声嘀咕道:“我……平日里只是语言上调侃几句,打打嘴炮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啥的,但人家李寡妇哪能看的上我,所以我跟她也不算有多大的纠葛。要数跟李寡妇关系最密切的,可能就要数我们村的宋宝强,我是我们村第二帅的男人,这宋宝强可以排到第一了。”
王老五一本正经地说着,仿佛在强调自己所言非虚。
“宋宝强?”
顾登疑惑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问。
“对,就住在我们村的村头。”
王老五肯定地回答道。
此时,走廊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众人都在思索着这个宋宝强与李寡妇之死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问,但又都暂无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