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丹叶还真不愧是欢愉星神,这个事情上还要闪他们几个一下。
当然,这件事情不能善了,丹枫也有报复手段——当然,现在不能呈上来。
现在他只能黑着脸给丹叶按摩,从脚丫按摩到肩膀。
“嘿嘿……”丹叶笑嘻嘻的躺在床上,“怀孕也是有好处的嘛……丹枫,以后咱们俩一年生一个好不好?”
丹枫:……
“不好。”
“怎么就不好?”丹叶眨巴眨巴眼睛,“多生几个孩子,多可爱啊?”
“你是因为想要孩子吗?我都不想揭穿你。”丹枫嘴角一抽,捏着她的胳膊。
丹叶笑吟吟地闭嘴。
挑逗讲究点到为止。
说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了,没必要一直逗下去。
延长这个过程才有意思。
……
里面进行着按摩和焦急的等待。
外面的三个男人还在紧锣密鼓的替里面那两个不着调的货讨论孩子的名字。
“要我说,这就应该简单化。”渊明摊开手。
“你说怎么简单化?”
“男孩就叫丹阿,女孩就叫丹哈。”
应星:……
景元:……
“师公,你叫丹欢和丹愉我觉得都比这个靠谱。”
“啊对对!丹欢和丹愉,我一开始就是想说这个的。”渊明捂嘴轻咳两声,“其实啊,我就是考验考验你们两个的联想能力。”
景元:……
应星:……
读作考验。
写作抄袭是吧?
“丹欢和丹愉感觉还是差了点味道……”应星摩挲着下巴。
“我知道你喜欢从诗句里拆名字。”渊明鄙视的望着他,“但是你也要承认我这次的想法是真好。”
“什么叫拆名字,有寓意而且很好听啊。”应星抱起胳膊,“而且你看,他们两个现在一个叫丹枫,一个叫丹叶,合起来就是枫叶,之前我们还总是用枫叶夫妻称呼他们不是么。”
“而且。”应星用眼神还给渊明同样的鄙视,“那是你的想法么?我都不想拆穿你,抄袭神。”
“切。”渊明抱起胳膊,“留下一个创意给人创造,这叫高端,懂什么。”
景元深吸一口气。
如果他不是文化人,肯定要做点不文化的事情。
星神?
开玩笑,他景元什么时候怕过星神?自从和丹叶还有渊明同一桌过了这么久,景元心中对于星神的高逼格印象就一落千丈。
一个冷笑话尴尬的无与伦比直叫人用脚趾抠出一套罗浮湖景别墅——偏偏这位的娘子还总捧着他,冷笑话再冷都配合着笑哈哈,让渊明真的生出了自己很会讲笑话的错觉。
他现在觉得自己讲笑话的水平很高,编造笑话的水平仍然在加强。
他讲的笑话不好笑,一定是笑话和听笑话的人的问题。
自家师父这叫养虎为患,偏偏还要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谁家好人用冷笑话和别人打开聊天局面啊?
另一位……不提也罢。
“这都什么时候了,天都亮了。”应星打了个哈欠,踢了踢渊明,“你家那俩上学怎么办?”
“自己去。”渊明闭着眼睛。
“……你真让他们两个自己去上簧学啊?”应星皱眉,“那怎么行?”
“怎么就不行了,都长大了,自己上学还成问题?”渊明撇撇嘴。
“滚蛋。”应星嘴角一抽,拿起玉兆,“我让霜台和他们两个一起上学,那小子晚点去也没什么。”
“不用。”
“发完了。”应星将玉兆一收,打了个哈欠,“让他陪着那俩小家伙上簧学去,安心些,你也是,真放心让他们两个自己上学?”
“罗浮也没人能威胁到他们两个的安全,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两个是神嗣,你真当他们是普通小孩啊?万一哪个星神盯着,趁你不在直接就拐走了怎么办,你纯缺心眼。”应星深吸一口气,又补了一句,“镜流也缺心眼。”
“骂我别骂我娘子。”
“我不,你们俩我都骂,当着你们两个的面骂。”
应星心想着自己真是良善好品德,比那帮粗野的家伙好多了,自己骂人从来不在背后骂,永远都是当面指着对方的鼻子骂。
他这样的人都是罗浮少见。
“应星我警告你!”
“你俩都缺心眼!缺心眼夫妻!”
“你欠揍!”
“你揍我啊?有本事你来啊!”
“来就来!”
“你们俩!”白露气呼呼地从屋子里冲出来,蹦起来对着两人的膝盖一人一下,“给我保持安静!你们以为这是哪啊!?”
应星:……
渊明:……
“对不起白露医士。”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点点头,气势逐渐弱了下去。
“咱俩去外面。”应星说道。
“走就走。”渊明撸起袖子,“我还怕了你了……”
景元无语的看着两个永远都成熟不了的男人转身走出去决斗去了。
他叹了口气,“哎……这俩货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我仍然记得当初我第一次见到渊明的时候他还不这样。”白露嘴角抽搐。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家伙一身白衣身材挺拔,面无表情,神只临世,说话都是冷言冷语的,连点人性都没有,白露到现在都记得当初渊明把她拎起来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
到后来这家伙偶尔有好脸了,因为她要给镜流检查身体,但是对别人还是连理都不理。
现在干脆了。
这货现在跟他家养的那条比狮子还大的狗都没区别了。
“狗脾气。”景元抱起胳膊,“熟了就好了。”
“嗯?”镜流探头出来,“景元,渊明呢?”
“师公他……”景元扭头望向外面,“和应星探讨人生理想去了。”
“哎呦。”白珩的脑袋从镜流上面探出来,“他们两个打起来啦?真少见啊。”
“你还挺悠闲。”镜流眼神向上挪了挪,“应星能打过渊明?”
“女人你别太自信,我夫君打你夫君那就是小母猪戴胸罩。”
“怎么说?”
“一套又一套。”白珩用又尖又长的耳朵去敲镜流的脑袋瓜,“就是绰绰他爸海钓——绰绰有余。”
“呵呵。”镜流冷笑,“应星连我都打不过,还和我夫君打,纯是鸡蛋上刮毛。”
“怎么讲?”
“痴心妄想。”
“……”白珩咬了咬牙,“我现在一口下去能咬掉你大半脑袋。”
“牙给你崩掉。”
“呵呵。”白珩也冷笑,“你和狐人比牙口?”
“我只是坚信我的脑袋比较硬。”
“师父。”
“嗯?”
“你和白珩现在都是一个画风的了。”景元表情复杂。
镜流和白珩的脑袋平行从门口伸出来,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脑袋上面有耳朵,一个脑袋上面没耳朵。
“滚蛋。”镜流撇嘴,“我能和这个傻子画风一样?”
“你是傻子。”
镜流:“你是。”
白珩:“你是。”
“你是。”
“你是。”
“你俩都是。”
白珩和镜流被丹枫从房间里扔了出来。
“浮躁。”白珩揉了揉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顺带着用大尾巴拍在镜流脑袋上。
“白珩你敢打我!”镜流从地上蹦起来,抬手就拽她尾巴。
白珩像鬼一样笑着朝着前面狂奔。
“你们两个!”白露窜出来,“诊室里面给我保持安静啊!还有孕妇在呢!”
于是镜流和白珩再次被赶出了丹鼎司。
外面就剩下了景元。
景元叹了口气,“转眼之间就剩下我一个了你看看,我也走吧。”
他给丹枫发了个消息,拍了拍白露的小脑袋瓜,转头也出去了。
“别拍我脑袋!”白露气的直蹦跶。
……
“怎么了?”丹叶看了眼正盯着手机的丹枫,“看哪家美女,那么入迷?”
“哪来的美女。”丹枫无奈的捏捏她的脸,“他们几个都被赶出去了。”
“啊?被赶出去了?”丹叶挑眉,“谁能当着渊明的面把镜流赶出去啊?”
“白露医士。”
“啊,她确实能。”丹叶向后躺下。
“景元说应星和渊明打起来了。”
“啊?”丹叶挑眉,“应星和渊明打起来了?”
“嗯。”
“妈耶。”丹叶作势就要爬起来,“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真是难得,我肯定要出去看看。”
“你看什么看。”丹枫叹了口气,摁住丹叶的肩膀,“老实在这躺着。”
“哎呀~”丹叶眨巴眨巴眼睛,对着丹枫卖萌放电,“让我出去看看嘛~”
她撅着小嘴,迷人的很。
丹枫深吸一口气。
禁欲十个月对于丹枫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他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在她嘴上轻点一下,“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