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安成为码头工头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码头,所有人都是震惊无比。
他们不明白贾肥为何要让徐晋安来当工头,毕竟徐晋安来码头的时间也才只有几天而已。
“徐兄,贾管事为何会让你当工头?”贺咏德疑惑对徐晋安问道。
“我也不知道。”徐晋安摇头。
“这并不是贾管事的意思,而是他身边的那个人。”徐晋安又道。
贺永德等人知道徐晋安说的是甘南宗的洪苑杰。
而听到这话后众人更加惊讶了,甘南宗的人为什么会看上徐晋安?
他们之间是有什么关系吗?
贺永德等人在心中猜测着,自然也没有人敢去为难徐晋安。
因此徐晋安正式成为了码头上的工头,不仅工钱涨了几倍,而且并不用做太多的事情,大多时间都闲在一旁。
不过徐晋安并不喜欢清闲,他还是会如往常一般在码头上搬运货物。
“洪公子,为什么要让他当码头的工头?”另外一边,贾肥小心翼翼询问道。
“只是与他玩玩而已,一个瘸子能修炼到四境倒是挺有趣的。”洪苑杰笑着说道。
贾肥不明白这个山上中人的意思,也不敢再多问。
傍晚。
徐晋安已经可以离开码头了,就在徐晋安要离开之时,洪苑杰找到了徐晋安。
“你叫徐正阳?”洪苑杰问道。
徐晋安看着洪苑杰,点了点头。
“今日当了工头觉得如何?”洪苑杰笑着问道。
“我觉得我不能胜任这个位置。”徐晋安直言道。
“没有人一开始就能胜任一个新的位置的,慢慢就好了,今日当了工头,可否请我去你家中一坐,吃个便饭?”洪苑杰又问。
徐晋安犹豫了一下道:“家中暂时不方便,下次我可请你去酒楼喝酒。”
闻言,洪苑杰也未生气,只是点了点头。
洪苑杰看着徐晋安离去,随后也跟了上去。
徐晋安走在回去的路上,他的眼神向后瞥了瞥,已经知道洪苑杰在跟着自己。
可徐晋安并不明白洪苑杰为什么要跟着自己,又为何会让他当这个工头。
很快洪苑杰跟着徐晋安来到了徐晋安租住的小院。
“果然就在这里。”看着院门,洪苑杰笑道。
忽地洪苑杰转过身来,瞳孔忽的瞪大。
只见一个身着狐裘的女子正在外边走来,肌肤雪白,容貌绝世,清冷中带着些许魅惑,如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璃馥并未掩盖自己的容貌,便让洪苑杰看的怔住神,他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女子,即便知道对方是妖,可他的心弦仍旧被对方牵动。
世上没有多少男子能够拒绝眼前的女子。
璃馥缓缓走来,看了洪苑杰一眼便走到了院门外,正准备开门之时,她的身后传来了洪苑杰的声音。
“一只狐妖竟敢我甘南宗的眼皮底下晃荡,那就不怕我甘南宗杀妖剥皮吗?”洪苑杰冷声道。
璃馥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洪苑杰,神色平静如水,问道:“所以你想如何?”
“只要你成为我的妖宠,我可保你不死,我爹是甘南宗的宗主,只要有我的庇护,没有人敢招惹你。”洪苑杰笑着道。
“可我已经有男人了,要么,你杀了他?”璃馥道。
“一个四境修士而已,我随手都能够捏死。”洪苑杰不在意道。
闻言,璃馥转身打开大门,洪苑杰跨过门槛走了进去,同时他的目光在璃馥身上停留,充满了贪婪。
下一刻洪苑杰的神情却陡然凝固了,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只见自己的胸口已然出现了一个血洞,一只白皙的手掌穿透而过。
“他的命,要拿也是我的。”璃馥的声音响起。
就在此刻,徐晋安也打开了房门向外看去,看到这一幕徐晋安惊愕不已。
璃馥取出了洪苑杰的心脏,却是轻轻捏碎,只见其手中的心脏竟然化作了一团符纸。
再看向洪苑杰,一缕白光从其身上浮起,迅速飞向天空远去,而洪苑杰的身体也是化作了一团符纸。
徐晋安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头。
“我们得走了!”徐晋安有些沉重道。
看到璃馥这副模样,徐晋安便已经猜测到发生了什么。
他也知道那是非常珍贵的替死符,而洪苑杰是甘南宗的人,势必会追来报复他们。
说完,徐晋安返回屋中很快收拾好了东西,随即与璃馥向外离去。
“那人是甘南宗的人。”一边走,徐晋安一边对璃馥解释道。
“他说他爹是甘南宗的宗主。”璃馥道。
此刻徐晋安也是明白洪苑杰会有替死符了。
…………
甘南宗。
洪苑杰脸色苍白,出现在一间屋子之中,他脸色难看无比。
他竟然被一只妖给算计了!
没一会儿,一道身影走进了屋中,这是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人,模样与洪苑杰有几分相似。
此人便是甘南宗的宗主,洪泽。
“苑杰,发生了什么?!”洪泽脸色阴沉。
“爹,我在香安镇遇到了一只狐妖,若不是爹你给我的替命符,我现在早就已经死了。”洪苑杰心有余悸道同时眼中充满了愤恨。
“狐妖?”洪泽皱眉,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虽说从小娇生惯养,可如今也有五境的修为,身上又有自己给的法宝,什么境界的狐妖才能如此轻而易举杀了自己的儿子?
“不管如何,这狐妖必须得死!”洪苑杰冷声道。
“爹,能不能将其交给我,让我亲手报仇雪恨?!”洪苑杰连忙道。
洪泽看了洪苑杰一眼,最终并没有说什么,只道:“那就让陈长老与你一起去吧。”
“是!”
洪苑杰立即离开了宗门。
洪苑杰离开后,一个约是三四十岁的玄衣男子走进了屋中。
“宗主,少主恐怕还另有私心。”玄衣男子对洪泽道。
“一个狐妖而已,他想玩玩便玩玩,只要不做太出格的事情就由他去吧。”洪泽平静道。
“蔡振,与魏国四皇子相商之事如何了?”洪泽问道。
“已经谈妥了。”蔡振答道。
洪泽满意地点了点头。
“宗主,我们真要如此做吗?”
“吴国病入膏肓,如今形势是大势所趋,若想自保唯有如此,若今后魏国真的统一诸国,又有谁会议论我们的不是?”洪泽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