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缘不高兴的嘟嘴,看到柳君为蹲下来,对着季家灵,擦拭脸颊,他还在笑。
柳君为给她擦拭过后,他低下头开始给她擦销售,发现季灵儿手上有很多的鱼鳞。
“灵儿,你把鱼鱼给抓疼了,你知不知道?”
季灵儿含泪的看着柳君为:“小鱼鱼,疼了?”
柳君为举着她的小手说道:“对,你把鱼鱼给抓疼了。你看看你的手上,全部都是鱼鳞。
鱼鱼掉鱼鳞,就是说明,你已经把鱼鱼给抓疼了,知道了吗?”
季家灵指着自己的脸颊,“可是,灵儿的脸脸,也很疼。”
柳君为看到她的小脸,没什么事,就是想到,刚刚她两只小手,抱着一条鱼,往空中扔的时候,砸到她脸的那一幕,让他忍不住又一次笑了出来。
呵!
呵呵呵!
“哇~小叔叔笑我~”季灵儿被他给气 哭了。
林缘也是一脸的不高兴,她过就把自己手中的鱼,直接甩在了柳君为的脑袋上。
“讨厌表舅舅,灵儿都哭了呢。”
柳君为连连摆手,“好好好,那我们回家洗洗,洗干净,洗白白!”
林缘:“还要朱古力,朱古力~”
柳君为见到林缘这个贪吃的样子,他笑着点了点头,“好,朱古力,跟你妈妈一样,就知道吃~”
然而,三天过后,张迎河没有写出两万字的检讨,他倒是把当时,季晋忠和季晋诚当初跟他出任务的所有事情,都一件一件的写了出来。
这是他的梦,是他挥之不去的梦,也是季中将的心结。
当这份特殊的‘检讨’交到方中星手中的时候,方中星顿时就觉得此事太大了。
他趁着林续开会结束的空,把张迎河写的这一份‘特殊的检讨’交给了林续。
林续一看上面这种狗爬式的字,他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这是谁写的字,就这样字,好意思拿给我。”
方中星:“张迎河写的,上面记录了,他与季晋忠,季晋诚在两次作战任务中,各自负责的地段。
以及,季晋诚在出任务后,临时改变参谋长决定,半夜走近路的过程。然后,就是他牺牲的消息。”
林续快速的把这一份检讨收了起来,“回我办公室去说。”
“是!”方中星跟着林续去了。
林续又把李师长给找了过来,对于这种特殊的会议,他还是想要多方面的进行了解。毕竟,这种事,他没有经历过。
林续虽然十分不愿意看到季晋渊,但是,此事关系到他的大哥,二哥。
他还是通知了传达兵,“去把季教授找来。”
传达兵出去之后,很快就带来了消息。
“报,林帅,季教授带着他的学生柳君为,两个人去了封存三十五年之久,保质密关。还没有出来,他们 申请的时间是五十二分钟。”
林续看了一眼 腕表,“再去传达一次,让他务必前来开会。”
“是!”
少时,季晋渊过来了,这一次,是他一个人前来的,柳君为并没有随行。
季晋渊来到这里之后,他看向了林续,他先是将自己的军医特权证,直接摆在了林续的面前。
“林帅,若是查出了,一些军中不该查的事情。请你一定要配合,无论是他曾经立过多大的军功,还请林帅,给死去的烈士一个交代!”
林续:“……”
他看着季晋渊:“有些事,你在没有查清楚之前,还是不要搞这些特权。
我知道你们军医有特权,但是,我还是想要用事实说话。也请你给当事人一个辩驳的机会。”
季晋渊:“我会让那个人,心服口服的,我会拿出最有利的医学证据,来证明这一切。”
林续把张迎河写的这一份,大于两万字的‘检讨’推到了季晋渊的面前。
“上面的日期,无论是年号,还是当日的环境,我们经过了,详细的核查,目前来讲,是对的上的。
但是凭着这一点,我们一致认为,季晋诚同志有着明显的主观错误。你可以看一下!”
季晋渊接过了林续递过来的,这一份接近两万字的‘检讨书’。
他一看上面的字,不是林续这种高知挑剔,就连季晋渊看到之后,他的脸色也是 十分的不好看。
“这是谁写的字?用脚丫子写的吗?这么差?”
季晋渊这个人说话,是不给人留情面的。
他说完之后,也不会考虑周围的人,什么反应。
然后,他撇着嘴的说道:“比我写的都差!”
众人:“……”
大家都知道医生的字,那是潦草又难认。现在季晋渊,竟然是 给出了这般评价。
这让站在外面的张迎河,什么话都不敢说。
张迎河打从把这一份‘检讨书’交到方中星的手中之后,他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因为,他知道季中将想要在退休之前,把这件事给办了,这是他内心过不去的那道坎。
季晋渊身为军医,他有特权,可以检查 烈士身上的伤痕,血型,标本型号,以及当时有关身体受伤的各项异常表现。
只要是在军医的职责范围内,他甚至可以调查密保处的档案。
张迎河此时就站在,方中星的上将办公室外,从来,他都觉得有时候,他做事上面的领导,几乎是视而不见。
甚至是,他明明知道那个人的能力不行,可是,偏偏上面的领导,就是要用那个人。
为此,他不断地跟上面的领导反抗,甚至是糟脾气上来,就骂街。
然而,从来都没有哪一次,像是现在这样,他多么期望上面的领导,能够明察秋毫。能够做到正大光明。
张迎河一直在这边站着,就连过了吃饭点,他都不去,他只想要等一个结果。
一个属于他,正义的那个结果。他当时没有违反任何组织纪律,哪怕是这一次,季晋渊查明了之后,他不相信他写的,甚至是林续,让他这一辈子,都在场务连的后勤排,当一辈子的排长,不让他扛枪上前线。
他不要蒙受这种不白之冤,他就算是当一辈子排长,他也愿意。